經過我們一番不懈努力的尋找,終于在茉莉花從的下面找到了一把剪子和一雙手套。
“剪子和手套怎么會放在這里?”
“是修理庭院使用的剪子。”我說道。
“是誰還沒修理完庭院就這么放在這里呢?”
“也會是剪漂亮的花的時候,現在就只能想到一種情況啊。”
“這個和死者又窄又深的閃電傷口相一致!”李政建說道,“這個剪刀是殺人犯使用過的行兇工具。被害者被這把剪刀刺中了肺部。”
“居然在別墅里行兇之后把兇器藏在了庭院里。”我說道。
“看來不知道我們會連別墅也會調查吧。”雨詩說道。
“那咱們就問問別墅的主人吧。”我說道。
......
“我們在別墅的庭院里找到了行兇的兇器。”
“真的嗎?那是什么?”蕭信說道。
“是這個修剪花的單手剪子。”
“那...那個。”
“這是蕭信的剪刀嗎?”
“是的。”
“這個剪刀是殺害受害者的行兇工具。”
“這不可能。我沒有殺狗仔隊那小子!”
“你弄丟過這把剪子嗎?”
“沒有,沒有丟過。在庭院剪玫瑰花之后就只放在了那下面而已。”
“是在玫瑰花之中嗎?”我問道。
“是的。”
“你使用了這把剪刀嗎?”
“是的,剪玫瑰花送給玫瑰的時候使用了那個剪刀。不說別的花,反正玫瑰花是一定要用那個剪刀來剪的。”
“那么最后使用剪刀的時候是那個時候嗎?”我問道。
“對,剪了玫瑰后放在了有土的地上。不過那個怎么可能是兇器呢?”
“剪刀放在庭院的事情只有蕭信先生知道吧。”
“是啊。剪了玫瑰花后放在這里的。”
......
“這剪刀是蕭信在修剪玫瑰花之后用來行兇了嗎。”雨詩說道。
“因為身為剪刀的主人是可能把剪刀放在庭院的。”
“但是蕭信先生不是給艾玫瑰送了玫瑰花嗎。還有偷偷觀察著蕭信的李道琳也不能忽略。”李政建說道。
“這樣啊。”我說道,“那再問問艾玫瑰吧。”
“偵探先生。我好累的,還要問嗎。”艾玫瑰說道。
“我們在現場發現了兇器。”
“是...是嗎?是什么?”
“是這個剪刀。”我拿給他看。
“那是敏兒送給我玫瑰花時的剪刀啊。”
“你記得很清楚啊。”我說道。
“哈哈,當然了。不過那是兇器嗎?”
“是的。既然是這把剪刀的主人,也有使用過它的蕭信很可疑啊。”
“不可能,信兒不可能做這種事啊。”艾玫瑰說道。
“被害者是不斷騷然蕭信的狗仔隊。再加上今天還被目擊到了和艾玫瑰小姐的丑聞。蕭信一定很困擾吧。”
“...真是。不過如果信兒是犯人的話,為什么不把剪刀藏在美麗的茉莉花里面呢。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藏在更加秘密的地方。”
“藏在哪里呢?”我問道。
“哎呀,突然這么問,我也不太清楚呢。哈哈呵。我不是兇手所以一下子想不起來了呢。”
......
“艾玫瑰,她很可疑啊。”我說道。
“什么?剛剛不才說蕭信很可疑嗎?”雨詩說道,“比起李道麗或是艾玫瑰,被狗仔偷拍的蕭信是犯人的可能性不是更大一點嗎。”
“我也很想這么單純的推理下去,但是疑點太多啊。”我說道。
“是我推理太單純了。”雨詩說道。
“現在三個嫌疑犯都說自己不是犯人,不能離開案發現場。”我說道,“他們想要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狗仔隊所擁有的某個東西吧。就是因為那個狗仔隊走向了死亡。”我們又來到了案發現場,那輛車前。
“對!就是那個...”我看著那個摔壞的照相機說道,“這里說不定還留有拍下的重要證據!”
“汪老弟,在這個摔壞的照相機的里面沒有內存卡!”李政建說道,“是誰把它搶走了呢。”
“肯定是不能讓內存卡里的照片曝光的人吧。”
“那么這次事件是因為被害人的內存卡而引發的殺人事件嗎?”
“...專門暗中調查演員的狗仔隊,還有演員,演員的愛人,演員的粉絲。很顯然,在這些人當中有人為了那張內存卡而殺人了。”
“偷走的內存卡里面一定拍了蕭信的照片吧,是什么樣的照片啊,真相看看啊。”雨詩說道。
“嗯!!”
“怎么了?”雨詩問道。
“因為是拍蕭信的狗仔隊的內存卡,所以我還以為是蕭信拿走了,覺得不一定是那樣的。”我說道。我們再問問其他人。
“艾玫瑰。殺人現場狗仔隊的相機里面沒有內存卡啊。”我問道。
“對啊。究竟去哪里了。和信兒一直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雖說蕭信先生是為了丑聞一直找內存卡,但是艾玫瑰小姐也有這個必要嗎?”
“雖然是那樣沒錯,但是真相找到那個內存卡親自消滅它啊。”
“該不會是本人已經拿走了吧。”我說道。
“你的推理只到這種程度嗎。我沒有那種東西,只要想到為了找到那個而這么辛苦...說真的...”艾玫瑰說道。
我又問了蕭信。
“蕭信先生,殺人現場狗仔隊的相機里面沒有發現內存卡。”
“對啊!該死!為了找到這個我渾身都沾滿了血啊,內存卡!!究竟把拍下我醉后睡覺的照片藏在什么地方了啊。”
“請冷靜一下。”我說道。
“畢竟是生了多大的氣,還把相機弄壞了。”
“現場壞掉的相機,原來是蕭信弄壞的啊。”
“那個...找到了嗎?內存卡在哪里啊!快給我吧。”蕭信說道。
“沒有。我是為了讓你把它交給我所以才問的。”
“啊啊...那個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啊。”
......
“真的不知道嗎...”
“像是在演戲啊,那個人不是演員嗎。”雨詩說道。
“如果是演戲的話,那真是天才演員啊。”我說道。最后還差李道琳了。
“現場丟失了很重要的證據。”我問道。
“是嗎?什么東西不見了?”李道琳問道。
“是你搶走的內存卡吧。”我說道。
“什么?不...不是的。”
“說謊也沒有用。因為我知道那張內存卡在你的手里。”
“你說這句話有什么根據嗎?”李道琳說道。
“現在蕭信和艾玫瑰很認真地找他們的照片,但是還是沒有找到。應該是在去過事件現場的你手里吧。”我說道。
“對,是在我這。”
“你是怎么入手那個卡的呢?”
“那...那是...”
“是殺了他之后入手的嗎?”
“不是的。我去到現場的時候他已經快要死了。”她說道。
“都是因為那個內存卡。你是怎么找到那個內存卡的呢。”
“襪子...”
“什么?”
“他...拍過照片后,會把內存卡藏在襪子里面。我以前看過好幾次他偷拍完蕭信哥后把它藏在襪子里。所以在死亡的狗仔隊襪子里面發現了內存卡。”
“這樣啊,那能把內存卡還給我嗎?”我說道。
“不要!為什么我要把內存卡交給偵探先生啊?”李道琳說道。
“因為是那張內存卡引起的殺人事件。”
“真是...”
“李道琳小姐。你如果不是犯人的話,清你把內存卡交出來。”
“如果我交出了內存卡,我就可以完全洗清自己的殺人嫌疑了嗎?”
“那個無法斷言吧。但是!如果你不交出內存卡的話你就是殺人犯。”
“過分!”
“請趕快把內存卡交出來!”
“我知道了。”
......
“拿到現場消失的內存卡了啊。”李政建說道。
“是啊。得馬上把這個內存卡里的照片洗出來看看才行。”我說道。李政建將內存卡交給專業人員,等了一會等到了回復。
“汪老弟,因為內存卡損毀嚴重所以很多數據都沒有了。所以拍的比較好的就只剩下這張而已。”
“是要看蕭信的親熱場面了嗎。”我說道。
“并沒有。”李政建說道。他遞給了我那張照片。
“這是....”照片是一張庭院的照片,內容是木桌長凳,唯一不同的是一朵花插在一個杯子里,那只當時還沒死的鳥在喝杯子里的水。
“這不是蕭信的緋聞照啊。只拍了別墅庭院的桌子啊。還真是個過分的狗仔隊啊,只拍了桌子上的野餐食物,這是要出食譜專訪嗎。”我說道。
“不是什么可疑威脅到狗仔隊性命的照片啊。”李政建說道。
“不...仔細看一下,這照片有情況。”
“哎呀,汪老弟看出來什么了嗎。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張桌子的照片啊。”李政建說道。
“這個照片和現在蕭信的庭院的桌子有不同的地方。”我說道,“咱們拿著照片去和現場對比一下。”
我們又來到了別墅的庭院里,對著桌子對比起來。
“放在野餐籃里的花,其中一朵是濕潤的。”
“是啊,正在吸收水分。”
“給我看看狗仔隊拍的照片吧。”我說道。
“嗯...能從這張照片里面推理出什么嗎?”
“照片里這個花不是在野餐的花籃里,而是在水里插著。照片里的鳥在喝著水,是不該跟人類搶水杯嗎?”
“在發什么感想呢?”雨詩問道。
“我在想這個死掉的鳥會不會留下什么線索。嗯?照片里沒有這個夾克。說是蕭信拿過來的夾克嗎。”
“對啊。”
“照片里這個夾克沒有放在桌子上啊。”我說道。
“狗仔隊在拍照的時候是他們穿著這個夾克嗎?”李政建說道。
“要把夾克拿起來好好檢查一下才行。”說著我便把那個夾克拿了起來,我們不禁一驚,夾克的后背部分有著一大片血跡。
“這個就在眼前,卻從來沒想過要把它拿起來仔細檢查啊。”我說道。
“汪老弟,你有什么想法了嗎?”
“插在水杯里的花...韓政強記者在不經意間拍下了危險的照片。”我說道。
“是嗎?”
“他一定是因為這張照片而被殺害的。讓我來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吧。兇手就是艾玫瑰。”
“你說什么?為什么說我是兇手?”艾玫瑰說道。
“你不惜殺掉韓政強也要拿走的那個東西就是這張內存卡。你就是因為這張內存卡殺掉了狗仔隊。”
“不可能!那樣的話那個內存卡應該會在我手里吧。”
“因為你并不知道。韓政強拍完照片后把內存卡放到了自己的襪子里的事實。”
“居然...原來藏在了那里啊。不過那張內存卡有多重要以至于我要殺掉那個人啊?”艾玫瑰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照片。”我把新洗出來的照面拿了出來。
“真好笑啊。連個人或狗都沒有拍到的那張照片算什么啊。”艾玫瑰說道。
“這里面暴露了你的計劃。這個白色的夾竹桃是你準備的花吧?”
“這個嘛...”
“別在說謊了,因為這個野餐包是你帶過來的。”我說道,“是你長時間把夾竹桃的根部長時間浸泡在水杯里的吧。想要使用夾竹桃的毒性來制作毒物。”
“你確定你不是在瞎說嗎?”
“當然了,喝過夾竹桃的水的鳥死掉了。幸好蕭信沒有喝這水。但是狗仔隊再拍你們的私下約會的時候,把你用夾竹桃來制作毒物的現場給拍下來了。還有,你發現了他,并追了上去。”
“真好笑啊,你是說我追過去殺了他嗎?他不是在車里死的嗎?”艾玫瑰說道。
“當然。你是在車里面等他的。你一直等韓政強上車然后殺了他。”
“不可能,我怎么會比韓政強更快呢。”
“因為你比誰都要清楚這個別墅,所以你也很清楚捷徑吧。”
“不要胡言亂語的。”
“不,是真的。實際上在調查工作中,你和蕭信比我還要快一步去到了韓政強的車里尋找內存卡吧?”
“但是我刺殺狗仔隊的話,衣服上會濺到血吧。我跟李道琳和蕭信一樣,衣服上沒有血跡!”
“你的衣服上沒有,但是這衣服上有!”我說道,“就是這件夾克的大片血跡。”
“呃!!那不是蕭信的夾克嗎!”
“但是蕭信并沒有穿過這件夾克!這件夾克是你之前穿過的!”
“那是暫時披一下。”
“你就是反穿著這件夾克刺死的受害者的。還有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應該有洗過臉吧。行兇的工具被你偷偷藏起來了。”
“真是...我到底用了什么兇器了?”艾玫瑰說道。
“就是這單手剪刀!”
“那不是蕭信的剪刀嗎!”
“雖然這把剪刀的主人是蕭信,但是把它當做兇器使的人是你。”
“你憑什么那么說?”艾玫瑰問道。
“那當然了,你在陳述的時候無意識的把真相說了出來。”
“說的什么真相啊?”
“你比誰都要清楚剪刀的位置。”
“說...說什么!!知道在庭院里發現的剪刀的位置也有問題嗎?那個不是蕭信更清楚嗎?”
“不,蕭信把剪刀的位置搞錯了。”
“那是什么意思?”
“蕭信說他在修建完玫瑰花之后扔在了玫瑰花下面了,你卻說在茉莉花下面發現了剪刀。這把剪刀能很好地修剪玫瑰啊。你拿著蕭信放在玫瑰花下面的剪刀行兇之后,放在了茉莉花的下面。”
“我...我...這么聰明的我,居然犯了這樣的錯誤。”艾玫瑰說道。
“沒錯,我就是兇手。”艾玫瑰回到了平常的狀態說道,“平時也經常笑著說艾宕的死是死得其所,我當時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所以...本來是想趁他喝醉的時候看氣氛讓他喝下毒藥的。奇怪的鳥不是過來喝水了嗎,不是被狗仔隊拍到了嗎。真是不順的一天啊。”
“太過分了,玫瑰。居然說想殺我。”蕭信說道。
“我對辱罵艾宕的事情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怎么可以這樣,這比你殺人的事情更加叫人震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