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因為第一次嘗試,岑桉多多少少都是害怕的。
她慫。
別看她身上紋了條龍,初中辦假證上酒吧,可事實上她是真的慫。
她都不知道當年自己咋有那么大的膽量的。
服了自己。
“站穩了?”
“嗯。”
“那先下來吧。”
岑桉站在滑板后面,聽著許更的話。
“我覺得吧,你呢,應該比較聰明。普通滑動應該可以看一遍就會,或者我跟你說說就行。”
許更沒有直接說,而是轉身看廣場上其他人。
他看著一個穿黑色短袖的男孩子,大約十二三歲,說:“你看著他,你先看看他是怎么滑的。”
岑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男孩喝了一口水,準備開始滑。
估計也是新手,旁邊站著他媽媽,滑的也是最基礎的。
許更從來廣場的時候就開始看這些滑滑板的人。
教東西什么的,他覺得舉例子最簡單。
果然,他找到了一個比岑桉強的新手。
岑桉看著男孩滑了幾米就懂了。
先想象了一下自己滑的樣子,才準備站上去。
許更:“正向站,左腳在前,腳尖向右。反向站,反之。”
許更看岑桉的腳一直在滑板上方晃悠,開口。
“我要是摔到了怎么辦啊?”岑桉不放心的問。
她怕疼。
許更:“新手嘛,摔幾次而已,沒什么大事。一般這種運動不都是摔出來的嗎?”
也是,這話倒也對。
“對不起,浪費你時間了,我真的怕疼。”
許更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挺嚴肅的。
“放棄?這才開始多長時間?你就不能把你學習的勁也用到你的興趣愛好上?哦,或者說是你的一時興起上。”
這句話聲音不是很大,挺冷的。
岑桉感覺自己要哭了。
鼻子都酸了。
眼里好像也有淚。
對面的少年深吸一口氣,從兜里拿出一張紙巾,遞過去。
“放心吧,有我在,摔不了。”
“真的嗎?”岑桉接過,擦了擦眼。
“嗯。真的。況且你不是還有個人在保護你嗎?你忘了?”
嗯,對,她忘了。
她好像只在她有危險的時候出現。
可她的生活太安逸了,沒有什么危險,根本就沒見過她幾次。
自己也不是天天跟父母煲電話粥那種,也不會天天找她打電話什么的。
所以她都快忘了她了。
“好。”
她覺得這是自身問題,她的性格問題。
在不易堅持的前面放棄。
她學習好像也只是為了超越許更。
好像沒什么了。
她是不是除了成績比以前更好了,就沒有任何長進了。
都說人一直在長大,可她似乎一直停留在原地。
她學的很快,半天下來就學了好幾個滑板動作。
她是不是之前給自己灌輸思想太多,都忘了自己也是個天才了?
不,她不是。對,她不是。她不可能是。
六點多的時候太陽已經成了夕陽,紅色的光。
看岑桉又滑完了一圈,許更才說:“走吧,去吃飯。”
“吃什么?”岑桉看著許更裝著滑板,問。
“你想吃什么?”
岑桉:“要不我給你做飯吧,畢竟這里我也就住了五年,我之前雖然能把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摸清,可是現在我只能告訴你這個城市里都有哪些書店,都在哪個地方。”
“行吧,你要買菜嗎?”許更問。
“許更,要不咱們就吃一頓餃子吧。我想吃餃子。而且我記得我家冰箱里恰好有。”
好吧,她不是多想吃餃子,主要就是懶。
“行,餃子就餃子吧,我也沒挑過什么。”

桑慟
就巴拉巴拉瞎寫寫,俺也不懂,俺也莫得學過,都是百度的hhh,站穩那個自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