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月考是在九月三十日。
就考完放假。
岑桉從前幾天就又開始熬夜學習了,不過她也說這次考完之后了還是在家玩。
考場是按名次排的。
岑桉,毋庸置疑,第一考場一號考生。
因為一中三中是一起考試的,現在許更轉過來,也就是校一轉了過來,岑桉一開始還以為她的座位會往后排一下,沒想到還是原來那個。
唉,這次考完估計就不能再碰了。
來之前岑桉也是有跟許更說,一定要好好考的。
她想憑實力贏,而是靠水分贏了一個第一。
這是不一樣的,她要的是實質,不是表面。
岑桉在的第一考場,雖然都是優等生,但還是在聊天。
反正也沒人理她,她就坐在那看著筆記。
許更在最后一個考場。
本來前面的位置應該是陳盛的,但因為之前打架又回家反省了。
都犯多次了,要不是捐這捐那,早就勸退學了。
雖然三中學習氛圍好,但學生還是普普通通的。
一進去許更就被一群“學霸,求小抄”之類的聲音圍著。
他到也不慌,“行,當然可以。”
他覺得吧,抄就抄了,反正也就現在抄個快樂。
然后一群人就開始離開。
但最后許更發現,根本就沒人找他要答案。
倒不是監考的嚴,而是因為監考老師說:“這次因為許更在最后一個考場,所以等你們考完之后會再看一遍你們考試的樣子。”指了指右上角的監控。
這學校的監控,也算是一有新科技就換,現在這個就是白天夜間都高清而且還能錄制聲音的監控。
挺害怕的。
三中校規第57條,任何考試不準作弊,作弊者一律反省一周。
誰敢啊?這都高二了,一周不聽課以后估計也不好趕。
誰敢玩前途?
考試完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多。
中午都是在學校吃的。
邊吃邊對答案。
下午從考場出來的時候還得會班里,布置作業。
走的時候,就是背了一個大包。
他們都有點迷惑,學校是讓買了這么多資料嗎?這才學了四分之一就這么多作業?
“國慶干什么?”
“報了幾節課,我鋼琴好久沒練了,把下一章的內容學一下還得去練,然后我還得再練點題,我打算明年寒暑假參加個比賽,說不定就能被保送什么的。”岑桉打開app,讓許更看了一下。
“全能?”
“不是。名門望族,身邊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優秀,我不甘心輸給任何一個人。”岑桉沒帶眼鏡,卻也還是跟戴著眼鏡似的摸了一下鼻子。
突然間有點想哭。
自己的人生好像就只有初中那一年沒有在學習沒有在上課外輔導班沒有在上一個又一個的特長班,可那也不光榮啊。
她當初是叛逆心理還是其他原因自己都忘了,但想起來的時候心里還是不舒服。
后來當她聽說隔壁誰誰家的又考上了什么名牌大學,誰誰誰又被保送了,誰誰誰考上了重點高中。
特別是最后一個名字,比她差,差的還不知半點,但那次考試卻又考了第一。
岑桉承認,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作弊,不是什么偏見,就是人們習慣性的認為。
有些時候我們并不認識這個世界,認識也是通過別人的口中。
就像她從來沒見過什么職高的人,但通過同學的嘴中她就覺得那些人不好惹。
但沒過一會兒她又想,作弊嗎?如果不是呢?如果是真的憑實力呢?她不想輸。
她天生喜歡第一。
“許更,成績出來記得通知我,謝謝。”我希望自己能考的過你或者分數差比上一次低點,至少我進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