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期末的時候岑桉都是下學之后去許更家學習,然后晚上再到自己家里刷題。
垃圾桶里一天天的都是咖啡袋,抽屜里也放了不少,要不是她每天護膚,這黑眼圈早就深的不能見人了。
許更也知道這丫頭不可能不在這個時候學習的,他也沒說,說了也沒用啊。
岑桉還發現最近咳嗽的人有點多,她害怕自己考試的時候發什么事,就買了不少口罩。
期末考是在一月的五號六號和七號,考完就放假。
七號晚上許更帶著岑桉出去吃的。
岑桉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里面坐著一桌子人,整個圓桌都快被坐滿了。
“高一同學。”許更說。
一進去就有人跟他們打招呼,岑桉覺得自己也有點慢熱吧,就點了點頭,說了句“你們好”就坐在了許更旁邊。
許更右邊是她,左邊是路溱。
講真,岑桉對他初印象就是混混,然后他給岑桉的印象就是煩,她對他的印象是真的不好。
路溱旁邊那個就是當時穿黑色衣服那男的,人也挺開朗,一直說。
岑桉內心os:他們三個是怎么玩到一塊的?性格都不一樣啊。
菜是才上來的。
許更在來之前就跟宋承說過了點一些岑桉喜歡的,畢竟宋承和岑桉也就見過幾面也不熟,許更也是有說了什么的。至于他自己的,他們好歹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岑桉真的有點慢熱,也不是很喜歡跟別人聊天,但也算有禮貌,別人理她她就回答,不過她漸漸的成了一個話題終結者,然后就一直在那吃。
吃了不知道多久,許更才敲了敲她面前的桌面,“走了,回家了。”
岑桉這次抬頭,沒人了?她為什么都沒聽見聲音呢?
又看了看時間,一點多,這么晚?
岑桉立馬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跟著許更開始走。
錢應該也是付過了的,岑桉跟著許更直接走了出去。
許更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小區。
岑桉站在樓下的時候發現自己家里是明著燈的。
操?有賊?
岑桉又想了想,不會兒是她哥吧。
還是不放心。
“我哥好像來了,不過沒事,我哥知道,我十三四歲進酒吧,紋身,況且我那一年打架沒輸過,從小家里培養的千杯不醉,他也不會擔心的,走吧。”
許更點點頭。
岑桉一出電梯門,發現岑篇的確在,不過不在里面,而是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
岑篇比岑桉大十歲。
岑桉覺得有點無語。
“哥。”岑篇還沒看見岑桉就聽見岑桉的聲音,一抬頭看見自家妹妹跟一個小伙子從電梯里出來。
自動忽視旁邊的人。
“聽說你考完了,爸媽說今年回國過年,怎么現在才回來,都一點多了,剛剛見你垃圾桶里全是咖啡袋,抽屜里還有不少,別太拼了,我們桉桉不一定非要多爭氣,只要好好的就行,大不了以后他們啃老,你啃哥,走吧,回家。”
岑篇每次都這樣,一見面就先說一大堆話。
岑桉點點頭。
“哥,這我同學,年紀第,”岑桉停了一下,“二。”
岑篇看著許更,“程浮怎么沒說過你還有這個朋友?”
岑桉感覺有點驚訝,程浮姐姐怎么會沒說過呢?
“我不知道啊,”岑桉搖搖頭,“他叫許更,學校一直年一,就這次考了一個年二,我年一,最重要的是,他哥哥是我愛豆老公!”
岑篇想了想,他知道這是誰了。
“行,那小朋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許更:“嗯。”他真的不知道說什么。
拜拜。
擺擺手。
很低,就跟偷偷摸摸似的。
兩人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許更才低頭笑了一聲。
怎么突然感覺這丫頭更可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