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雪羽舒一行人又去了剩下的幾層,不論是草藥,丹藥,靈技……雪羽舒都通通收進了幽境當中。
“羽毛,你這儲存空間到底有多大啊?”伊思遙看著不停收東西的雪羽舒。
雪羽舒:“等會告訴你。”
“兇殘。”貓洛笙抽抽嘴角。
“看我的。”雪羽舒把密室中所有東西都收進幽境后,手中點起一絲火苗。
“你要燒了這?”貓洛笙想不通雪羽舒的腦回路,她偷完東西后不應該是趕緊溜嗎,居然還敢點火,她就不怕被抓住嗎,以她們仨人的修為,別說雪家長老,就連雪瑞陽都不一定能打過。
“別擔心,我們一定不會被捉住。”雪羽舒邊說邊點火,剎那間,火光四起。
雪府的下人們首先注意到了著火,紛紛拿起水來救火。
“著火了!快救火!”
“快,趕緊救火。”
“趕緊去通知家主。”
……
嘈雜的聲響吵醒了在各自房間休息的雪家人。
“發生了什么事?”被吵醒的雪瑞陽詢問著身邊正在穿衣服的張優。
“老爺你醒了,我聽那些下人說好像是哪著火了。”張優回答道。
“著火?”雪瑞陽推開房門隨意叫住了一個下人,“哪著火了?”
“是,是密室。”下人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么?”雪瑞陽一聽就急了,來不及穿好衣服就趕緊跑了出去。
雪瑞陽趕到后,火已經被熄滅了,可是密室早已被燒的面目全非,密室中的藏寶也都不見蹤跡。
“誰干的!”雪瑞陽生氣的揪著管家的衣領。
“不知道。”管家只是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被雪瑞陽這么一吼,半條命都差點沒了。
“不知道!”雪瑞陽把管家扔在地下,顫抖的走進密室。
“爹,這是怎么回事?”雪清岑聞到了現場的燒焦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剛才在房間里想張子嫣的事,突然聽到外面吵吵起來,說密室著火了。
“沒了,都沒了。”雪瑞陽一個三四十歲的老男人,現在卻像一個小孩似的放聲大哭。
雪清岑面上不顯對雪瑞陽的嫌棄,走上前扶起了他,然后走進密室。
雪清岑心里很是狐疑:究竟是什么人,能悄無聲息的進出雪家……
雪清岑走著,忽然在第二層的西南角處,發現了一塊被燒焦的令牌,雖然令牌被燒的不輕,但雪清岑還是能依稀的看出,這是張家嫡系才能有的令牌。
“張子嫣。”雪清岑從嘴里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了這個名字。
雪羽舒三人躲在密室不遠處的樹上。
貓洛笙盯著那塊令牌:“你為什么會有張家嫡系的令牌?”
“之前從張子嫣身上順的。”雪羽舒無辜道。
“誰?”雪羽舒三人的呼吸聲被雪瑞陽察覺到了。
雪羽舒:“他還真的發現了。”
雪瑞陽這個人雖然不咋地,但是他的境界卻是實打實的靈王二階。
“羽毛,怎么辦?”伊思遙慌張的看著緩慢逼近的雪瑞陽。
“沒事。”雪羽舒淡淡的說道。
“這……”貓洛笙本想問雪羽舒現在這種情況有什么辦法,以雪瑞陽的境界,她們三個有什么動作一定逃不過他的感知,可是在一片恍惚中,她們三人已經不在那棵樹上了。

夜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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