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腦袋都快炸了啊,大人你都不敢管這事,你讓小的怎么辦啊。
‘那依侯爺看,此事該怎么辦?’師爺小心翼翼的問著墨真黑。
‘本候只是來作證的,其他的不管。’
與此同時,程咬金知道自己兒子被抓進刺史府了,而他知道之后,拿起自己的宣花板斧騎著馬就朝刺史府狂奔而去。
快到刺史府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尉遲恭和秦瓊一些人也騎著馬跑了來,他頓時呵了一聲,心下更是膽肥。
程咬金、尉遲恭一行人沖進刺史府,直接去了后院,他們要見史文道,在他們看來,這個史文道膽子真夠肥的。
幾個人沖進后院,立馬就有衙役攔住了他們。
“幾位國公爺,我家大人他病了,不能見客……”
衙役的話還沒說完,程咬金一腳已是踹了過去:“滾,那史文道就是死了,今天也得見。”
沖進去后,程咬金揮斧就架在了史文道的脖子上,史文道神色驚恐,連忙解釋:‘幾位國公爺啊,冤枉,實在是冤枉,幾位公子都在大堂休息呢。’
‘你也敢請他們來休息?’
‘是他們打了許國公的公子,被衙役看到了一起帶了回來,我都生病好幾天了。’
‘把我們的兒子請出來,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好,好,請,請出來……’
程咬金等人坐在了客廳,不多時,墨真黑、程處默等人被請了過來,幾人進得客廳,個個臉上都有些紅腫,這不是剛才打架留下的,而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墨真黑給了他們一人一下,讓他們賣慘的。
看到自己兒子臉上的那些紅腫,程咬金等人頓時又怒了起來。
秦瓊倒是一個比較冷靜的人,道:‘諸位,諸位,先別急,且讓我問一下是怎么回事。’
程咬金是墨真黑的家丁去通知的,知道的多點,但是其他人是府上的人通知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賢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被抓進刺史府的?’
‘秦伯伯,我們幾個就在西市準備買個胡姬,價格也談好了,誰知道高履行那群人過來一只抬價,還要搶人,而且是他們先罵人先動手的。’
‘原來是這樣的啊。’
‘秦伯伯事情的確是這樣的,當時我也在西市逛,后來看到那邊有人吵架,我就過去看看,誰知道怎么就打起來了呢?我可以作證是高履行他們先動手的,秦大哥他們是反擊。’
秦瓊見此,便繼續說道:“這事在我看來,不大,不就是一個胡姬的事情嘛,我帶小兒親自去一趟高府,將事情說清楚就行了,至于打人的事情,由幾位晚輩跟著去給道個歉,這事也就算了,怎么樣?
按照秦瓊的說法,事情的確不算大,但他這話一出口,李崇義立馬站了出來:‘不好意思,我可不去道歉,我沒有做錯事,憑什么道歉,我覺得那些人應該向我們道歉才對,看看外面的臉,他們十幾個打我們幾個。’
程處默等人也不想去道歉,他們不過是幫李崇義出手而已,道什么歉啊?
大家都不想去道歉,秦瓊卻也不急,道:“不去道歉,可就得罪許國公和一些文官了。”
“得罪就得罪,反正我早就得罪他們了。”此時的墨真黑是不嫌事大。
而他這么一說,程處默也跟著附和:“我就不信他那么沒氣度。”
秦瓊微微頷首,接著對史文道道:‘我們的兒子我們帶走了,許國公的人要來向你要人,就讓他們去找我們吧。’
幾人也都是從廝殺中走過來的人,該有的霸氣還是要有的。
墨真黑被程咬金一把拽住,‘你跑哪里去啊?跟我回府上喝酒,等這件事情處理好你再回去。’
‘程伯伯,這和我沒關系吧,我是等處墨大哥他們沒等到就去西市逛逛,然后正好看到他們打起來,我作證沒問題啊,村里還有很多事呢。’
‘讓你去就去,哪來那么多廢話。’
等程咬金秦瓊等人走了沒多久,許國公高士廉就帶著一些人來到了刺史府,聽史文道說窮人等人來了之后直接把人帶走了,高士廉也沒為難史文道,也沒問高履行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帶著高履行一行人走出了刺史府。
‘爹,你看,李崇義他們把兒子都打成什么樣了,你要幫我。’
‘怎么幫你?去他們府上把他們找出來打一頓?’
‘呃。。。。’
‘等下進宮找陛下去吧,無緣無故的把你打成這樣,怎么說你都是他小舅子啊。’
高士廉一看自己的兒子和一些文人,書生還是國子監的幾個學生在一起,沒想到是自己的兒子先惹的事,肯定是那群粗魯的武將之子的錯。大家都是玄武門里面殺出來的,只能找陛下,面子還是要給的。
天色漸晚,長安城發生的這個事情并沒有傳到李世民的耳朵里,李世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這天晚上,李世民在御書房忙了很久,終于把最近一直困擾他的事情給解決的差不多了,突然一名太監急匆匆跑了來,‘陛下,許國公帶著一群學子在太醫院治傷。’
‘怎么回事?’
‘好像是被李小王爺還是幾位小國公爺給打的。’
‘傷的重嗎?’
‘不重,就是臉上都有些腫。’
這傷都要來太醫院?好吧朕滿足你們。
‘那你統計下打架的所有人員,讓他們明天早朝結束后來見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