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林天也覺得特冤,因為他到這會兒才知道,那酒吧實際上是不收入門費的……
接下來,卡以出示了他的證件給林天過目,林天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畫著一個清凈女神象,底下用阿拉伯數字寫著個。據卡以介紹,這玩意兒就是清凈之手的內部流通證,而且是到達了他這種級別大約以上的成員能力獲得的榮譽,言辭之間頗有些得意的味道。
林天過去底子就沒見過這東西,自然談不上識別真偽,不過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將東西遞還給卡以的時候,他的臉上發現了一副很是醉心的神色,看的卡以都樂開了花。
就這么陸續徒步前進,大約莫在半個多小時往后,卡以當先停了下來,繼而指著前面說:“到了。”
林天抬頭一看,只見卡以所指的方向,佇立著一棟看起來相當奢華的別墅。
這棟別墅如果真是清凈之手的談論點,林天并不會感到多大的意外,他去過神界暗夜流光分部,那邊的駐地表面看來就跟個普通工廠似的,實則進來了才會發現警悟的森嚴程度確鑿比神事要塞還高幾分,清凈之手號稱史上最多金的組織,想來在駐地這一塊花消的資金不會比暗夜流光差到哪里去。
兩人到了別墅門口,卡以顯露林天稍等片刻,他自己就上前按響了門鈴,不久后,一個看起來老態龍鐘的老太太就一步搖地走了出來,見到兩人時,她臉上還掛滿了睡意,很顯然,在此過去她正在睡覺。
卡以跟她低聲互換了幾句,接著左右觀察了一番,沒發現有別的人湊近后,他就對這老太太出示了他的那個小本子。林天看的很仔細,那老太太在看到小本子的一瞬間,臉上的睡意一下就都跑光了,趕快給兩人讓開路,并揮手顯露兩人進門。
“走吧。”卡以轉頭招呼林天,林天也只好跟了上去。
人緊接著就進了別墅大門,老太太在前面帶路,卡以緊隨其后,林天卻慢悠悠地跟在兩人身后,不時時裝作無所謂地左顧右看,在這種不熟悉的情況中,林天很相信的唯有自己。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歷史精神力的感知,林天能精確地發現這別墅里還真是危殆重重,走進大門還沒幾米,他就發現了多處組織及暗哨。要不是有這老太太帶路,讓他自己走的話,林天覺得現在已經是觸發幾個也說不定。
又走了一段路往后,林天發現這種暗哨和組織明顯增長了,不過這發現卻讓他松了一口氣。
這種級別的預防體系,一切不是普通神事基地可比,而在美神,林天也想不出能比清凈之手還強大的組織來。綜合這兩點來看,這棟別墅就是清凈之手駐地這一說法,似乎已經是不離。
帶著警悟的心理跟著兩人又走了一段路,老太太忽然停了下來,林天抬眼望去,就見面迎面走來一行人,帶隊的是個看似歲的老頭。
老太太上前跟那老頭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那老頭帶著人走到兩人跟前,審察了兩人一遍往后,沖卡以點了點頭:“卡以?”
“大約你也可以稱我為卡以祖宗。”卡以笑著再次出示了他的證件。
老頭一看那證件,臉上也堆起了笑容:“你可以或許大約叫我瑞克,您大約不剖釋我,不過這不重要,我是剛從洛杉磯調過來協助您這次談論工作的,希望聯盟愉快。”說話間,他抹了一下臉,待到他的手再次落下時,一張年輕的面容就發現在了兩人當前,他的手上還拎著一塊人皮面具。
卡以驚呆了:“這……這是幻術?”
“不不,只是一種喬裝的手段,您知道現在我們正處于危險時代,不這樣裝作一下,出門很等閑被那群雜碎認出來。”瑞克揮了揮手中的人皮面具笑著說了這么一句,接著又轉頭看向林天:“這在東方被稱為易容術,對吧,這位東方朋友?”
林天未知可否地聳了聳肩,見到這老頭的時候他就覺得紕謬勁,因為他就從沒見過哪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走路能虎虎生風的,就連號稱從沙場上退役下來的飛天魚都沒這么夸誕,現在獲悉這家伙果然是喬裝過的,林天也沒表現出多大意外。
“來來,讓我們剖釋一下吧,這位就是東方來的賓客么?”瑞克彬彬有禮地沖林天笑道。
林天點了點頭:“你好,我叫林天。”林天不想多說話,因為這會暴露他發音不標準的壞處。
作為相處了快一個小時的伙伴,卡以就很能明白林天現在的想法,于是果斷打斷了瑞克的客套,說:“祖宗呢?我得盡快帶這位朋友去見祖宗。”
“祖宗陸續就在辦公室等你們呢,跟我來吧。”瑞克笑了笑,轉身朝他身后的幾人揮了揮手,走了。
兩人也很快跟了上去,不過林天卻發現卡以臉上充滿了疑惑。
“怎么了?”林天鮮活地問。
“我不剖釋這家伙。”卡以說。
林天笑:“你該不會想說,你剖釋你們組織里每一單方面吧?清凈之手的局限有這么小么?”
“可他說他來自洛杉磯。”卡以說,“你不知道,我過去就陸續在洛杉磯工作,快年了,但從來沒見過他,包括他的那些下級。”
林天看著他,沒說話。
卡以一下就急了,說:“你要相信我,誠然我很少來紐大約,不過我們的駐地都陳腐看法,基本都是會派熟悉的人來接應,可這次卻來了個生面容,你不覺得鮮活嗎啊?”
林天點頭:“有點。”
“總之,我覺得情況有點紕謬勁,要不我們不去了,索性去總部?”卡以索性就停下不走了。
林天苦笑,他并不是不相信卡以的說法,只是現在都到這一步了,就因為一種莫須有的感覺而不進來看看,多少會覺得有點遺憾,如果到很后發現真的是個誤會,那不行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