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頭與五個混混的戰斗毫無精彩之處,唯一亮點就是五個還打不過一個,足以說明這五個家伙的無能。
葉冷走到黑人男子身前,笑著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有被你們干掉,反而是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廢物點心,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黑人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感覺有些委屈,明明是在數量上占據絕對優勢,為什么就打不過這個家伙呢,真是太窩囊了。
他滿臉憤怒的盯著葉冷,咬牙說道:“等著瞧吧,你要參與這個該死律師的事情,你一定會后悔!”
“呵呵,是嗎?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現在不滾,你馬上就會后悔!”葉冷神色一冷,淡淡說道。
斷掉的手指還是火辣辣的疼,黑人男子知道這是葉冷在威脅自己,潛意思就是,你要是不滾,那你就慘了。
悻悻的笑笑,黑人男子連踢帶罵將自己的幾個手下領走了,臨走時不忘恨恨的看了看葉冷,似乎想要把他的模樣牢牢記住。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事本不該發生在葉冷身上,可是現在發生了,那當然是有原因的。
剛才被打的那人似乎被打懵逼了,現在正蹲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公文包。
葉冷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老貝,別傻坐著了,醒醒吧。”
這位先生不是別人,正是和葉冷在一個屋檐下待過一段時間的貝利.夏普德。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貝利有些驚喜的抬起頭,和葉冷對視了幾秒后,激動的伸手抱住了他,嘴上說道:“真的是你!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和你見面了,你現在過得怎么樣?”
見到老熟人了,他心中當然高興啊。
葉冷心中也同樣高興,拉著貝利站了起來,看著他臉上的傷痕,說道:“日子過得還行,這些事等以后再說,走吧,先到我住的地方,我給你治治傷。”
貝利連連點頭,雖然現在葉冷看起來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但是兩個人的友情還在。
此處離葉冷的家不算遠,兩個人沒到五分鐘就到了,讓貝利先坐下,他找出醫藥箱,替貝利簡單的處理了傷處。
貝利摸了摸頭上的紗布,口中說道:“今天多虧遇見你了,真是多謝你。”
葉冷擺手說道:“咱們之間不需要這么客氣,你是怎么招惹上這伙人的啊?”
“唉,這年頭好人難當啊。”貝利嘆了一口氣,他從公文包掏出了煙盒,抽出一根煙放在嘴里,正要點著,看了一眼葉冷,猶豫了一下。
葉冷笑著說道:“不用管我,你想抽煙就抽吧。”
以前葉冷沒見過貝利抽過煙,那是當時的環境不允許,現在他開始抽煙了,可能和他的生活環境改變有很大原因,抽煙可以舒緩情緒,緩解壓力、解除疲勞,說明他的壓力很大,應該是遇到了難事兒。
貝利尷尬的笑了笑,把煙點著,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緩緩的講述起來。
自從那日和葉冷分別后,貝利還真的做了一番人生思考,然后決定走以前老爹的路子,成為一名司法人員,不管現在的他多么落魄,曾經他老爹的關系還在,得到幫助之后,他很快通過了司法考試,拿到了律師資格證,他勵志要幫助那些打不起官司的窮人。
就在最近,他接了一個case,委托人是一位女士勞拉,勞拉控訴一名男子侵犯了她,本來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案子,但是勞拉女士職業是一名舞女,基于這個職業的特殊性,為這個案子帶來了很大難度。
被侵犯后,勞拉迅速報案,警方卻沒有實施抓捕行動,除了她職業的原因,還有從當時酒店的錄像來看,勞拉和那位男子是先后進入了酒店房間,人身自由,也沒有受到威脅,而且兩個人之前還是認識的,很自然的,所有人都認為勞拉是因為男子的費用沒有給足,于是雙方發生了矛盾。
在沒有人愿意相信勞拉的情況下,貝利一腳插了進來,他相信勞拉被施暴留下的傷痕是不會作假的,于是他就攤上了麻煩,電話威脅,跟蹤,直到現在明目張膽的要來搶奪他手上的證據。
貝利講完后,已經連續抽了三根香煙,葉冷沉吟了一番,他馬上就離開這座城市,恐怕對貝利的事情無能為力。
“老貝,你堅持自己想法正確的,這樣吧,我留給你一個電話號碼,如果遇到困難就給他電話。”葉冷說完話,在一張紙條上寫下了一個號碼。
貝利拿起紙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后低聲道:“還是算了吧,我不想給別人找麻煩。“
“呵呵,沒關系的,他最擅長的就是解決麻煩,而且他是收費的。”葉冷擺擺手,呵呵笑道。
“謝謝你的好意!”貝利拒絕道,“我現在只是一個窮律師,拿不出多少錢的。”
“你別擔心,這些錢我會付給他。”葉冷說道,“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多危險啊,你下次就不會那么幸運了,你要是倒下了,還怎么去幫助別人。”
貝利神色復雜的說道:“我真怕因為我的事情影響了你,說實話,我心里也對這個案子也沒多少底氣,請你一定要慎重考慮。”
葉冷安慰道:“你不要有那么大的思想壓力,我們龍國有一句話,叫做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之,這件事我幫定了。”
貝利嘴巴張了張,最終點了點頭,經過今天的事情他也明白了,憑借他一個人,勞拉的事情他還真的辦不成。
葉冷又說了一些自己的經歷,當然了,不管是被抓去做實驗,還是跟著復仇大師學習的事情,他都沒有說,這些事情莫說貝利沒法接受,而且讓對方知道了,對其也沒有什么好處。
時間還早,葉冷又和貝利一起到附近的餐館吃了一頓飯,說了半天話后,貝利才告辭離開。
等貝利一走,葉冷就馬上給韋德打了一個電話,和他講了貝利的事情,并交代韋德,做事情的時候一定要謹慎,不要將貝利給嚇到了,之前給貝利的紙條,留的就是韋德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