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婦好傳》
文/五月潤筆
月明當空,明月是天空獨有的景物,星子雖多,不過是為承托月色皎潔而純在。如果說天空是商武丁,那么明月就是婦好,沒有哪一顆星子能替代。有了月色的夜空,天空才值得世人仰慕。
婦好雖為女子,在一個兵亂將乏的時代,擔當起了那顆最耀眼的明珠角色,多少男兒祈盼疆場留名,最終埋姓寒野,兵敗窮途,無人問津,而婦好用兵若神,敗績不存,一個原本在閨房中依附著榮華便可以安然一生的女子,恰好惹上亂世塵埃,從此命運不凡,讓多少男兒自懺形穢、扼拳佩服。
女戰神為殷商一次次擴展疆域,把商朝帶入武丁鼎盛時期,所以說她褪去紅裝哪刻,已經是商的天空最明亮的月,兵民愛戴她、商武丁敬愛她。
自古封邑為建功立業的男兒,婦好是古今之來唯獨授邑管轄的女子。她作為商武丁愿意傾命以愛的女子,與其說賜封一邑之主于她,不如說是商武丁將一城作為夫妻間愛意的禮物送于她。要想,古今妃后三分敬愛帝王,七分畏懼,婦好與商武丁之間并不存在畏懼,更如現在情侶之間相敬互悅,在乎彼此內心真實想法,現代平等愛情常見許多,在古時,帝王與妃妾平等愛情實屬罕見。武丁和婦好之愛,我想,一定是穿越幾千年時空的愛情,愛得平等、愛得相互敬重。
婦好外御強敵,內為商武丁生育后代。一生在紅裝淑柔和戰袍肅冷中來回切換,容貌才華和武功謀慮重來都是并列的,商每逢戰事謀慮在她、占卜在她、領兵征戰在她,她仿佛是一臺智能機器,永遠是哪樣優秀和不知道疲憊,武丁愛她,自然看在眼里,疼在心中。
婦好剛生育不久,羌敵來犯,起兵殷都,援助邊防,保救黎民,戈殺外族這些戰事商武丁怎忍心再讓身體還未痊愈的愛妻趕赴。商皇室,武丁沒有叔父兄弟,羌敵善騎,作戰能力強,來勢兇猛,為鼓舞士氣,商武丁請神問卜后,領兵親戰,使得愛妻婦好能安心養身體。
婦好為之請愿鸮鳥(商所信奉神的化身),保夫君戰事順利,凱旋而歸。
商武丁與婦好之間相敬相愛相依如此,此先帝后主之愛不能及。
夫君前方戰事屢屢傳來,退敗消息次次來報,盡數兵將隨商武丁一同征伐,可無法抵擋勢如破竹的羌國軍隊,殷都謀將人心惶惶,婦好當然也擔心夫君安危,面對迫在眉頭的戰事,領兵的經驗告知她越是危機越要冷靜,在所有人束手無策時,婦好集集殷城兵民,親身占卜,聰明的婦好以吉卦告知全民,安撫民心,點集殷都所勝不多的兵卒、征集民兵,組成一只戰斗力雖不及訓練有素的士兵隊伍,卻在婦好指揮下起到力挽狂瀾的作用。
婦好即日領兵,悄然伏藏于商武丁與羌人即將拉開戰場的兩翼,兵分兩隊,一隊前鋒將軍領伏,一隊自己作前鋒。
羌人發動所有軍卒,預算一舉撲滅商武丁,商朝自然殞落,占領殷都指日可待。正當羌所有軍隊集中赴殺著武丁軍士,眼看商軍即將敗北,婦好一聲令下,兩翼民兵赴圍羌敵,羌方駐地受創,腹背受敵,即使軍隊遠多于商軍,依然被殺得四處逃竄,最后羌國重創,逃離中原,臣服于商,沒落九州。
武丁相見妻子,愛恨交雜,愛聰慧的妻子配合自己打下一場史前絕無的以少勝多戰役,怨妻子剛生育完傷及身體,這那是真怨呢?
于是史上第一場“伏擊戰”在婦好領導下誕生,后世也不斷演義著伏擊以少勝多的趣談。
都說中國是四打古國之一,純粹的黃種血脈是國人的驕傲,悠久不衰的歷史我們為之自豪,當然,所有驕傲和自豪都是祖先一步一步用鮮血走下來的歷史,后人譜寫容易,我們的祖先卻付出了血的代價。婦好是商武丁最愛的女人,她身在亂世,寫著傳奇,她是我們華人祖先,她與武丁的愛情值得被后人歌頌,她的戰事傳奇讓后人敬重,四大古國中唯有中國歷史沒有脫節,也和婦好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
只是我們后人挖掘她的事跡晚了些,傳頌她的詩歌少了些,以至于婦好這位千古女杰鮮為人知。
第一次冰河時代,北方生活環境趨于惡厲,古印度北歐人為了生活被迫遷徒南方,南方是四大古國領土,要想在他人凈土繁衍生息,唯有一個方法——侵略。
當時北歐人兵分三路,擾亂古巴比倫、古埃及等地,在兩河流域繁衍下北歐人血脈,而進入中原的北歐人運氣似乎不好,時機也太差,侵入商邊境,因為他們遇到神靈選中的女子婦好,一代女戰神將北歐人殺得落荒而逃,中原血脈從此維系下來。
古中國的命運直接和婦好掛鉤,國人血脈直接和婦好掛鉤,當我們人人即知四大美人是誰時,歷史似乎把婦好的名字拋置朦朧里,記起她的只有一座玉白雕塑和近代不久喚醒的古墓,她的傳奇讓人贊嘆,可惜記住她名字的后人又有多少。
不過她是神靈選中的女子,是集容顏才華于一身的女子,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是不腐朽的傳奇,她的驕傲不需要太多炫耀。
我們有時會怨恨上帝不公平對待,我們大多數人來到時間如同在上帝哪里凈身出戶,連一絲容貌和才華都裝點得不倫不類,可是當我們在觀婦好一生,把商帶向鼎盛,開辟廣闊疆土,維護了古中國的歷史,使國人純種血脈得以延續,她的傳奇勝過世間每一個女子,所以上帝還是要從她身上索取一部分東西,她太過于真實,也過于完美,上帝只能索取她的壽命,因此婦好在三十三歲時離世。
商武丁愛她,若用他一生的壽命換取婦好安然無恙他自然毫無怨言,可惜她還是在他之前先走一步,這種難舍難分的愛情豈是潤濕枕邊的幾束傷淚和抑聲低諦可以表訴的。
婦好生,他將護她一生;婦好亡,他日日祈禱離開的先祖明君在天堂定要保她周全,不容受半點欺負。商武丁為她操辦冥婚,將她許配給商歷史上最賢明的祖先,以示婦好功不可沒、賢惠美麗,再示天堂小神小鬼,如若欺我婦好,定將之受盡百般磨難,永世湮滅。
商武丁領卒為她親自修建墓穴,給她一生數不的珠寶象牙,這樣一位女子他今生得之,是幸,若來世無她,愿作塵外顯人,只愿她靈魂步入天際那剎,依舊富貴相伴。
婦好之逝,舉國大悲,軍民即涕。我想象,或許中原里某一條河流根本不存在,只因為婦好離逝,國人的眼淚何時已經化作殷都不遠江河。
沒有了婦好,商武丁半生笑顏已消失。每次領兵遠征時除了占卜問天,再次就是祈求婦好保佑,聽婦好一名軍士血勇,聞婦好一名外敵寒栗。
以后,商武丁似乎只是一個人埋頭去征伐每一寸土地,身后縱有萬千將才,他似乎也很孤獨,他缺失的只是代他征伐的愛妻婦好,好像缺少了全世界,只有觸摸放在胸前關于婦好的回憶,她才不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