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豐立馬把被子裹的更緊了些,否認指控:“鄭媽媽,你胡扯什么呢,我這哪有什么花二郎,你別胡說八道。”
鄭虔婆瞧見蔣豐那緊張抓被子的模樣,斷定杯子里肯定是花子虛。
立馬吩咐龜公:“給我掀被子。”
龜公立馬動粗,一把掀開被子。
“啊!”
被窩內的鄭愛月驚羞的喊了句,雙手急忙捂臉。
蔣豐連忙翻過身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鄭虔婆傻眼的看向被窩內的鄭愛月,錯愕質問道:“女兒,怎么是你,花二郎呢?”
蔣豐怒喝罵道:“什么花二郎,我從頭到尾就沒見過,鄭媽媽,你無故闖進來,壞我好事,就是為了找花二郎嗎?你怎么不去別屋找,非要跑來這里找,你難道不知愛月已經是我的人了,她可能再接客嗎?”
鄭虔婆被蔣豐好一通質問,老臉被問的毫無光彩,她急忙賠笑道:“抱歉,抱歉,是老婆子我弄錯了,我這就去別的再找找。”
鄭虔婆急忙要走,忽的反應過來,立馬駐足:“不對啊,花二郎要不在這里,那天喜怎么暈在門口?”
蔣豐沒好氣罵道:“天喜喝醉了,在門口滑倒暈了,你就該去找郎中給他診治,而不是來問我怎么辦,還愣著干嘛,這屋子都叫你搜了個遍,還不死心嗎?非說花二郎在這屋內,毀了鄭行首清白,你才開心?”
鄭虔婆頓時被點醒了,今晚這事,傳出去,可是她自己壞了行規,想兩頭吃,這要鬧起來,可是她沒禮。
非賠禮賠錢不可。
鄭虔婆可緊張自己的荷包了,連忙賠笑道:“蔣郎說的極是,你和小女早點歇息吧,老婆子不打擾了。”
門急忙關上了。
蔣豐放開了懷里的鄭愛月。
鄭愛月已經不哭了,俏臉上帶著淚花,目光瑩瑩的抬著,正緊緊的盯著他。
蔣豐沖她身上指了指:“你的衣服。”
鄭愛月羞的連忙拉上衣服。
蔣豐拉過被子,給她蓋上,下地道:“這人我帶走了,你早點歇息吧。”
鄭愛月見蔣豐要走,急忙喊道:“你能不能不走,我一個人害怕。”
蔣豐嗯了聲,點頭道:“好,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嗯,我等你。”
蔣豐出了門,瞧見丫鬟在門口守著,手里抱著藥箱子,好奇問道:“桃花兒,你手上拿著這些春藥做什么?”
桃花兒回道:“這是娘子讓我扔掉的,說是沒用,可奴婢還沒來得及扔掉,那花二郎就闖了進來。”
“原來是這樣,東西給我吧,我幫你扔了。”
蔣豐一把拿過了藥箱子,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沖桃花兒問道:“鄭媽媽的住處你知道不?”
桃花兒點點頭。
“帶我過去,阿寶,你留在這看門,誰都不許放進去。”
阿寶重重點頭:“小人知道了,這次一定看好門。”
“走。”
蔣豐跟著桃花兒摸到了鄭虔婆的別院。
這鄭虔婆的院子,就和愛月軒一墻之隔。
此刻鄭虔婆忙著找花子虛,院內黑漆漆的,根本就沒人。
蔣豐讓桃花兒在門外守著,自己一個人摸進了她的屋內。
進入倉庫,把昏迷的花子虛帶出來,扔在了鄭虔婆的床上,然后動手扒光這混球的衣服。
衣服直接扔倉庫里了,叫他醒來也沒衣服穿。
然后蔣豐打開了藥箱子,捏開花子虛的臭嘴,每種春藥都給他來了一點。
這些春藥可都是妓院不傳之秘,平日里恩客用一兩顆,姑娘們就難以消受。
此刻每一種都下了花子虛的肚子,花子虛的身子頓時有了反應。
看著花子虛在床上翻滾不息,抓耳撓腮的模樣,蔣豐得意的一聲壞笑,然后鉆出了鄭虔婆的別院。
回愛月軒,蔣豐路上警告道:“桃花兒,今晚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哪怕是鄭行首你也不許透露一個字,要不然你就是共犯,是要被抓去打板子刺配流放的,你這嬌滴滴的臉蛋上要是刺了字……”
“郎君你別說了,奴婢保證一個字都不說出去。”
桃花兒嚇壞了,嚇的雙手捂住臉頰,惶恐的直搖頭。
蔣豐見嚇唬住了這妮子,立馬從袖子里掏出二十兩銀子來給她。
“銀子,二十兩,這么多!”
桃花兒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手心里的二十兩銀子。
她做丫鬟,一月的例錢,不過才2兩,恩客打賞,從來也都是一串一百文這樣少少的打賞,哪里見過蔣豐這樣出手豪邁的主。
蔣豐吩咐道:“這銀子可不是白給你的,日后鄭行首要是遇到什么難事,危險,你必須第一時間去花府通知我,知道嗎?”
桃花兒連連點頭,歡喜保證道:“蔣郎放心,鄭行首要有什么事,奴婢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絕不叫她有半點危險。”
“嗯,這樣就好,去準備熱水,伺候我和鄭行首沐浴。”
“諾。”
桃花兒歡喜的奔去打熱水。
進入愛月軒,鄭愛月已經起身了,她臉色還有些發白,不過人精神瞧著尚可。
也是,在妓院這種地方,什么沒見過,霸王硬上弓這種事,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蔣豐見她起來,忍不住責備道:“怎么起來了,我已經讓桃花兒去打熱水,給你好好泡個熱水澡,壓壓驚。”
鄭愛月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詢問道:“那花二郎呢,你把他變到哪里去了?”
“他啊,我也不知道,我這仙法尚不熟練,不過估計也不會太遠,估計應該是變到哪個人的床底下吧,隨他去吧。”
鄭愛月哦了一聲,隨即恨恨道:“這廝太過無禮,盡胡說八道,詆毀蔣郎,奴家恨死他了。”
蔣豐哦了一聲,問道:“他都說什么了?”
鄭愛月恨聲道:“他竟說蔣郎您是花府贅婿,你的一切都是花府給的,奴家既被你包了,便也是花府的,他竟要對奴家用強,還說蔣郎您不能……這些丑話臟話,蔣郎還是不要聽了,免得平白受氣。”
蔣豐眉頭挑挑,倒也沒怎么生氣。
花子虛已經被自己整到了鄭虔婆的床上,今晚估計有這兩人受的,自己還生什么氣。
門被推開。
春桃兒提了熱水進來伺候。
熱水加滿澡盆,放了花瓣。
鄭愛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還是很大方的在蔣豐面前寬衣解帶,不過沒敢全脫了,穿著肚兜和褻褲鉆了澡盆。
蔣豐也脫起衣服來。
“蔣郎,你要一起共浴?”
鄭愛月吃驚的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