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
冷墨扶額這難道是傳說的一杯倒。明顯這只豬有些醉了。
一沒注意寧曦又喝了一口。
冷墨二話沒說抱起寧曦就走嘴里喃喃到:“第一次喝酒喝成這樣,你是第一人。”
到了樓下冷墨給爺爺打了個電話說寧曦開心喝醉了兩人先走了。
寧曦死活不上車,要讓冷墨背著走,弄上車又跑下來,像個瘋子一樣。
冷墨沒辦法背起她。
冷墨覺得在寧曦面前越來越?jīng)]原則了,不停的妥協(xié)。
寧曦趴在冷墨背上喃喃自語不停的重復(fù):“爺爺我討厭你。”
后面是:“混小子我也討厭你,最討厭你。”
明明是醉話冷墨還是忍不住生氣,有想把她扔下去的沖動:“曦曦。”
背上的人沒有理他只是自言自語重復(fù):“混小子我恨你,最恨你。”
冷墨背著寧曦一步一步往前走:“曦曦別恨我好不好,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明知道背上的人聽不到他就是想告訴她:“曦曦我承認(rèn)小的時候我恨討厭你,討厭你搶了我的爺爺我的爸爸媽媽,他們還要我照顧你,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我開始在意你了,曦曦不要恨我好不好。”到后面冷墨聲音里帶著一絲祈求。
冷墨背著寧曦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家,到家冷墨把她放床上蓋好被子,看著寧曦撅著的小嘴想到上次的甜美忍不住吻了上去。
冷墨吻得很輕很溫柔,眼里全是柔情。
不知道吻了多久冷墨有些舍不得放開。
寧曦閉著眼說了:“混小子你混蛋。”
冷墨一愣,像個小偷落荒而逃。
第二天,寧曦把喝醉的事全忘了,趴在桌上寫作業(yè)。
冷墨在對面看書,視線是不是在看對面的人。
因為他不敢確定昨晚寧曦知不知道。
有些試探到:“豬我喜歡你。”
寧曦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起身趴桌上隔著桌子摸下冷墨額頭,又摸下自己額頭:“你沒發(fā)燒呀,哦難道今天起來沒嗑藥。”
冷墨一直看著寧曦的臉,只有一絲驚嚇,沒有開心和喜悅,自己的喜歡真有那么驚嚇嗎?
隨后冷墨痞痞一笑假裝開玩笑:“我看你做作業(yè)打瞌睡了,給你醒瞌睡。”
寧曦反駁到:“誰打瞌睡了。”
“你。”
寧曦坐下準(zhǔn)備繼續(xù)寫:“混小子你作業(yè)做完了?”
“嗯。”
寧曦露出壞壞的笑:“那你幫我做作業(yè)吧。”
冷墨把書放在桌上一本正經(jīng)的:“我憑什么幫你寫作業(yè)。”
“你是我未婚夫呀。”
“那你心里認(rèn)我這個未婚夫嗎?”問完冷墨有些期待。
寧曦臉上毫無表情:“別開玩笑愛做不做,我一會叫王帥發(fā)我,我抄他的。”說完埋頭繼續(xù)寫。
冷墨盯了她幾眼,不情愿的拿起旁邊的試卷做起來。
時光如梭轉(zhuǎn)眼開學(xué)了。
寧曦終于迎來開學(xué)的日子,感覺還是學(xué)校好,上學(xué)想放假,放假久了想開學(xué),真矛盾。
開學(xué)第一天。大掃除。
同學(xué)們拿著掃把嘻戲。
寧曦在擦窗戶。張曼文走到寧曦身旁很真誠的笑著:“寧曦對不起。”
寧曦有些詫異笑笑:“沒什么對不起,我不打了你嗎,我也該說對不起。”
張曼文沒想到寧曦會這樣說:“那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嗎?”
寧曦毫不猶豫答應(yīng):“當(dāng)然可以。”
兩人笑笑。
張曼文拿起抹布旁邊擦拭:“我們一起擦吧。”
“嗯。”
一會下面擦完了,寧曦搬過桌子搭了個凳子在上面:“曼文你扶著我擦上面玻璃。”
張曼文放下抹布扶住凳子:“好,曦曦你小心點。”
“沒事。”寧曦幾下爬上去。
兩人搭配著很快玻璃擦完了。
兩人爬走廊欄桿上休息,一會林慕靈跑來看見張曼文只是愣了沒有別的表情笑笑:“你倆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寧曦一把摟著張曼文的肩:“你猜。”
林慕靈笑笑:“你猜我猜不猜。”
張曼文笑笑:“我猜你不猜。”
林慕靈一臉神秘:“曦曦你老公葉澤雨要來我們城市開演唱會了。”
寧曦激動的跳起來抓住林慕靈胳膊:“你說真的?”
林慕靈:“千真萬確。票不好搶。”
“曼文一會老師點名給我請假,說我肚子疼。”寧曦邊說邊跑只有聲音在走廊回蕩。
寧曦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到體育館買票,歷來明星來開演唱會都是在容人最多的體育館開。
一到體育館才發(fā)現(xiàn)每天早上限時限量出售票,現(xiàn)在過來已經(jīng)晚了,寧曦在體育館轉(zhuǎn)悠了兩圈看有沒買了又不想要了的票,轉(zhuǎn)悠半天都沒看見,還是等等看明天能不能逃課。
課上,冷墨看著前面空空位置這豬跑哪去了。
裴麗挨個點名,點到寧曦時。張曼文有些心虛起身:“老師寧曦肚子痛在宿舍休息。”
裴麗點點頭繼續(xù)點名。
全班同學(xué)都在奇怪張曼文什么時候跟寧曦好了,請假不應(yīng)該都是冷墨嗎?
冷墨嘴角一抽哼,肚子痛,明顯逃課了,開學(xué)第一天就逃課。
寧曦灰溜溜的回來,張曼文看見寧曦就跑過來:“曦曦買到?jīng)]。”
寧曦抱著張曼文假哭:“我老公的票我沒買到,他不愛我了。”
冷墨無語的看著那人,說得好像人家愛過你的似的,一個都不認(rèn)識的人值得那只豬這么瘋狂。起身走出去。
張曼文拍著寧曦背安慰:“好了好了沒買到我們看回播,嚇?biāo)牢伊耍乙詾殚_學(xué)典禮你趕不回來。”
寧曦嘟著嘴:“我就想現(xiàn)場去看。”張曼文拉著寧曦:“走吧開學(xué)典禮,你家冷少還要代表學(xué)生發(fā)言。”
寧曦和張曼文挽著下樓:“沒學(xué)期都是他代表學(xué)生發(fā)言沒啥稀奇的。”
一路上很熱鬧女同學(xué)們有的在議論冷墨,有的在議論葉澤雨。
相互討論誰最帥。
“昨天晚上葉澤雨新戲預(yù)告片出來了又有吻戲,好帥呀。”
“葉澤雨哪部沒有吻戲?還是冷少更帥。”
………
等等吻戲,聽到吻戲?qū)庩匕T嘴,以后不喜歡你了,居然每部都是吻戲。
張曼文看著寧曦:“曦曦你怎么了?”
寧曦癟著嘴沒看出傷心:“我失戀了。”
寧曦和冷墨訂婚大肆報道,華國誰不知道,張曼文疑惑沒見兩人吵架呀:“你跟冷少怎么了?”
寧曦一下反應(yīng)過來:“我能跟他怎么,我說的是葉澤雨,我不喜歡他了,所以我失戀了。”
張曼文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寧曦,聽到別人說吻戲就不喜歡大笑起來:“曦曦你的愛真膚淺。”
兩人在隊伍里站好。
寧曦一副你不懂得樣子:“你不懂,喜歡里面揉不得沙子。”
臺上校長開始講長篇大論。講了很久寧曦都想上去問他渴不渴。
輪到冷墨上去引起不小的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