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上官銘的親生母親。
上官銘的父親在他小時候就意外去世了,上官家三代單傳,上官銘直系親屬只剩下上官老爺子和宋丹兩個人。
而這兩個人,都是些最看不起路小雪的。
宋丹斜睨了路小雪一眼,道:“我說銘兒怎么沒邀請欣月當女伴,原來是把你這個狐貍精帶過來了。在這兒看到你也真是晦氣!欣月,我們走!”
宋丹帶著夏欣月從路小雪身邊走過去,夏欣月跟在宋丹后面,故意撞了路小雪一下,眼里寫滿了得意。
路小雪心里說不出的惆悵,回頭看了眼大廳內(nèi)的觥籌交錯,突然感覺自己和里面的人格格不入。
這本不該是屬于她的世界。
這里面的每個人都對她懷抱著最大的惡意。
眼不見為凈,路小雪一個人順著小路走進花園,找了個長椅坐下。
夜涼如水,蟬鳴聲聲,路小雪的心逐漸靜了下來。
突然,一聲尖叫從身后的花叢中響起,路小雪被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查看情況,一個不明物體從花叢中鉆出來,撞上路小雪,路小雪連連往后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
這場景似曾相識。
路小雪低頭,懷里的果然是一名少女。
花染撞了人,趕忙道歉,抬頭見是路小雪,臉上笑開了花兒,“姐姐,又見面了!”
路小雪被花染的笑容感染,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你每次的出場方式都這么特別。”
花染嘟囔道:“我也不想啊,還不是我舅舅老是讓一群人跟著我,限制我的自由。”
花染說完,另一邊傳來一個男人清冷的聲音:“你若是不到處闖禍,我又怎么會叫人看著你?”
路小雪扭頭。
是上次在酒店見到的那個男人。
想必這人就是花染的舅舅——上官銘說的那個花勝了。
花勝視線落在躲在路小雪身后的花染身上,“吵著要來參加宴會,現(xiàn)在又跑出來?”
花染抓著路小雪的裙擺,已然把路小雪當做了自己的后盾,梗著脖子頂嘴道:“誰叫你一直和別人說話都不搭理我的?”
花勝皺了皺好看的眉,“過來。”
“就不!”
“回去五天不許出門。”
“……”
“六天。”
“……我過去就是了。”
花染拉著路小雪的手,打算拉著她一起過去,“姐姐,你跟著我,有外人在我舅才不敢打我。”
路小雪×花勝:“……”
能被上官家邀請來參加聚會的人都是c市頂級的豪門,花染和花勝會過來,說明背景也不簡單。
憶起上次花染在劇組跑龍?zhí)椎氖拢沸⊙﹩柣ㄈ荆骸澳闵洗卧趺磁軇〗M找活兒去了?”
說起這個,花染有些小興奮,“我想自力更生,白手起家!”
聽到她的話,花勝淡道:“叛逆期罷了。”
花染撇了撇嘴,哼了一聲,沒說話。
三人一起從花園走上通往正門的大路,兩大一小,像極了一家人。
上官銘出來找路小雪,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礙眼至極。
花染話多,仗著路小雪在場,一個勁兒地話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路小雪的注意力集中在花染身上,從小路轉(zhuǎn)出去,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路小雪扭頭,看到了上官銘。
路小雪心臟一跳,下意識地甩開了花染的手,往后退了兩步。
她還記得上次上官銘問她認不認識花勝時表現(xiàn)出來的反感。
想必這兩人之間是有什么恩怨,所以上官銘才不愿意讓她接近花勝。
她那天才說過不認識花勝,今天卻和舅甥倆走在一起,上官銘指不定又要怎么誤會他們的關(guān)系。
花勝和花染也注意到了上官銘的存在,花染奇怪路小雪為什么突然甩開自己,花勝則和上官銘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