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伏見微,扶月就嘆了一口氣:“你在信上說,她可能會跟過來,沒想到,她真的跟過來了,而且還這么不要臉就要粘著你……你可是我夫君!”
虞楚也學著她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堅決一些拒絕她,直接絕一點,給她一筆錢,讓她遠離我,也不會鬧到如此了,也不會讓夫人你……為我如此擔心。”
很顯然,在和扶月在一起,并且看到扶月沒有為了他的事情那么生氣的時候,他的心情就好很多。
扶月看到他沒個正經的,但是看到他心情又很好,也沒跟他計較,只是又有些擔憂的對他問道:“關于那伏見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把她請到楚王府里去嗎?之后怎么辦?”
不知道怎么的,扶月隱隱約約都覺得,那個人是個禍害。
她雖然看起來純良無害的模樣,但是實際上,說話特別有心機。
虞楚也跟著說道:“沒辦法,已經答應了帶她來京城,總不能冷著人家吧,還是大張旗鼓的請到楚王府去好了,不能怠慢了她。”
虞楚并不想談論這些,他只希望等到伏見微的事解決了以后,跟那個女子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糾葛。
所以隨后他又對扶月說道:“真是對不起,我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失蹤以后,是我身邊的侍衛怕你擔心,所以沒有說的,卻沒想到,居然讓你之前在風雪當中,等了我那么久。”
扶月有些驚訝,畢竟這件事情她沒有在信中告訴過虞楚。
她只是跟虞楚說,上次沒有等到他而已,卻沒想到,虞楚居然了解那么多的細節。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莫非是扶溪偷偷寫信給你告訴了你嗎?好啊,那個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說著,又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甚至還想去找扶溪,問個明白。
虞楚趕緊攔住了她,笑著說的:“這件事與她無關,是我不好,在你身邊安排了許多的暗衛在暗中保護你,但是卻沒告訴過你,這件事都是那群人告訴我的,你真是個傻姑娘啊……”
說著,把人摟進了自己的懷里,扶月只覺得他的懷抱特別的穩妥:“好啊,你,你……干嘛不告訴我這些事?”
虞楚立刻對她道歉:“是我只想暗中保護你,不想告訴你那么多,生怕你做出什么傻事,又生怕你覺得我是在監視著你,所以沒有說的太多,我知道你這人做事,很有自己的主張,我其實是怕你生氣。”
扶月并沒有任何生氣,并且還為了他這么貼心周到,而感到特別的感動。
“我沒生氣,其實你都可以直接告訴過我的,千萬想到你居然想的那么周到,深刻的為我找一下,謝謝你虞楚!”
其實上一次最開始的時候,虞光濟害怕扶月沒有忠心于他,也是以各種借口,在她身邊安排人手,其實只是為了監視她。
那時候的扶月雖然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寧愿覺得自己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監視。
而且有些行動是虞光濟不喜歡的,就直接很嫌棄,但是那個時候的扶月只想著,多為虞光濟考慮,所以沒有計較這些,什么事都自己隱忍著。
沒想到,現在虞楚也是同樣的安排人在她身邊,卻并不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虞楚雖然知道,但是也不會過多的計較,或者是阻擋她去做什么,只是在知道,她為了自己那樣子以后,會特別的心疼。
虞楚揉了揉她的腦袋,看著這小姑娘心情很好的樣子,他也跟著心情好了起來:“真是個傻丫頭,以后不許這樣了。”
一想到扶月在風雪當中不顧自己的身體,等了這么久,虞楚就覺得,這姑娘又傻又純情,而且他特別的心疼和愧疚。
如果這傻丫頭被別人騙了,那還真是……幸好她遇到了自己。
“真是對不起,那次是我的問題,以后我保證不會這樣了,我身邊那群人,我也跟他們說過,對待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隱瞞。”
聽到他這樣說,扶月更是有了安全感,她就是害怕虞楚對她有所隱瞞:“虞楚,你也太好了吧,有你這樣的夫君,我何其有幸,上一次沒有贏迎接到你,沒有給你該有的驚喜,這也是我一定要討回來。”
說著,她在外面的車夫說道:“直接去扶家,至于伏大夫的話,把她送到楚王府吧,要盛情款待,不能怠慢了,知道嗎?”
虞楚有些疑惑:“去扶家做什么,莫非你有什么東西要給我嗎?還是說扶家出的什么事?”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這是屬于我們兩家的,我不想讓外人參與。”
他們已經看了一下伏見微并且把她接近楚王府,已經是很好了,所以其他的事,就讓她自私一點吧。
畢竟那伏見微是不請自來的人,所以說是客人,但是他們也已經盡可能的做到好好招待了,至于他們自己的家宴,她是不希望伏見微參與的。
對于她這樣的安排,虞楚沒有任何的意見,現在還湊近她耳邊,笑著說道:“剛還說你不會吃醋,現在我倒覺得,這做法挺像吃醋的。”
扶月又故作愧疚的看著虞楚,說道:“王爺,我擅自做主張,你該不會生氣吧?”
虞楚搖了搖頭:“不會生氣,而且覺得,你這樣安排也挺好的,我會讓王府的人好好的招待她。”
伏見微正在自己的馬車里面難過呢,所以就算后來這一隊人馬兵分了兩路,前面一部分人直接去了扶家,后面一部分人依舊往出王府而去,她都沒有注意到。
一直進了楚王府,被官家好好的招待,并且因為她是王爺的恩人,所以,整個王府的人都對她客氣有加。
“這位就是伏大夫吧,聽說你救了我家王爺,真是感激不盡。”
管家生穿的很是華麗,和一般的平民完全不一樣,舉手投足之間也是帶著金貴的氣質。
畢竟這可是楚王府所有人都訓練有家做的,所有事都那么的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