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再喝酒,就給你扔非洲挖井去
一大早被尿憋醒的陸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跑到衛(wèi)生間,坐在馬桶上還在那打瞌睡。
等一下,馬桶?陸妍瞬間清醒了。自己不是在酒吧嗎,自己是怎么回來?
提起褲子跑到鏡子面前,本以為自己臉上的妝早已花了,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愣了。臉上干干凈凈的。陸妍心想見鬼了。那不成她倆人自己回來還卸個妝。
回到房間本以為韓星軼還躺在床上,整個被子都掀起來了也沒看到人。難道掉床地下了?立馬趴在地上尋找。
難不成把她忘酒吧那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就看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醒了就給師母回個電話,他們不知道你去酒吧喝酒了,我給他們說你去找朋友了。”
點(diǎn)開他的微信輸入。“昨天,謝謝你。改天請你吃飯。”然后就給家里回了個電話。
昨天的記憶逐漸在腦海里展現(xiàn)出來,讓陸妍尷尬的無以自容。這下丟人丟大發(fā)了。打給韓星軼手機(jī)鈴聲卻從另一個枕頭下傳出來。
爬過去拿著手機(jī)隔壁找她。雖然兩個人經(jīng)常睡一起,但是她在這也有自己的房間。
打開房門陸妍看著一屋亂糟糟的,被子還在地上。走過去把被子撿起來蓋在她身上。“醒醒。”陸妍拍了拍還在睡覺的女人。
“唔。”床上的人翻轉(zhuǎn)個方向接著睡。
不翻身還好一翻身那個慘不忍睹的臉完全呈現(xiàn)在陸妍面前,看到眼前的模樣陸妍驚呼:“我去,你這什么情況。”
被吵醒的韓星軼掙扎的睜開雙眼,揉著太陽穴,頭好痛啊。艱難的做起來。“什么什么情況?”
“你要不還是起來去照照鏡子吧。”陸妍實(shí)在無法開口,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啊啊啊!!!”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簡直無法直視。
陸妍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震聾,起身走到衣柜前把她的睡衣拿過去推開門換洗衣物放在洗手臺上。
“趕緊洗洗護(hù)護(hù)膚。”
陸妍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拿著睡衣去洗澡,一身都是難聞的酒味。洗完澡出來又把自己屋里和她屋里的床單被罩換下來洗。
韓星軼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出來看到已經(jīng)換過的床單被罩,幸福感滿滿。不知道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敢兩個胳膊總感覺那么累。
樓下陸妍簡簡單單煮了兩碗面,端到桌上就看到她洗好澡下來。“趕快過來吃飯。”
“妍妍我真的太愛你了。”韓星軼跑過去抱住她。
“在不松手就要被你勒死了。再不吃面都要坨了。”
“吃飯吃飯,真香。”
“對了,昨天我倆怎么回來的?”韓星軼喝的最多,昨天晚上的事是一點(diǎn)都沒記得。
“祁淮辰送我們回來的。”
突然一個畫面呈現(xiàn)在她腦海里,她好像打了那個姓祁的。拿著筷子夾面的韓星軼一哆嗦,這下完了,徹底完了。她姐妹的幸福要沒了,她心痛啊。
“妍妍,我對不起你。”
“你干嘛?”
“我昨天好像打人了。”
“我去,你不會把他給揍了吧。”怪不得那個人到現(xiàn)在也沒回消息,人家沒把她倆扔大馬路上就算仁慈的了。
韓星軼的手機(jī)鈴聲打斷兩個人的對話。看到來電的人手機(jī)都沒拿穩(wěn),難不成他哥知道什么了。她小心翼翼的接聽:“哥,中午好啊。”
那一頭的沈知言淡淡開口問:“怎么,睡醒了。聽說昨天你倆點(diǎn)了二十個男模?”
“怎么可能,你別聽他們胡說他們都是朋友。”韓星軼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朋友?行,改天讓他們一起過來吃個飯。”沈知言被這個妹妹氣笑了,一天到晚都不安分。
“哥,我知道錯了。”韓星軼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立馬認(rèn)錯,她知道她哥最疼她。
“再有下一次,卡立馬停了。”
“絕對不會有下一次,我發(fā)誓。”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她爸要是說這話她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但是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她是兩只耳朵都聽進(jìn)去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
“過幾天吧,學(xué)校那邊也沒有什么事。”
沈知言知道她現(xiàn)在還不回來接著囑咐道。“記住我說的話。”
“知道了。”掛掉電話韓星軼又活了過來。看著已經(jīng)坨掉的面絲毫沒有影響她的食欲。
“我在給你重新下一碗吧。”
“不用,這樣也好吃。”說完又夾了一塊放在嘴里。
門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陸妍起身去開門,打開門是一個陌生的面孔。警惕的堵著門。
“你好啊,小嫂子。”賀述也不想來,但是某人下了命令。
“你誰啊?亂喊什么。”聽到他說的話陸妍先是一驚然后立馬反駁。后面的韓星軼聽見動靜立馬跑過來擋在陸妍面前。
看到眼前的人賀述嚇得一哆嗦,話也沒說清立馬跑了,他是真的怕了,昨天的傷還在呢。
兩人一臉詫異的看著已經(jīng)跑走的人,韓星軼總感覺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哥,這事我是一點(diǎn)也干不了。你都不知道那個女的兇的比我姐還厲害。”賀述給他打電話沒人接,接著又給他發(fā)語音吐槽。回去收拾一下房間就跑回家了。
在門診部忙了一上午的祁淮辰回到辦公室掏出手機(jī),都是賀述的信息的他的未接電話,以為出了什么事立馬打了過去。
賀述在家接到他的電話,躺在沙發(fā)上吐槽:“哥你都不知道那個女的,那個眼神仿佛要把我吃了。”
“嗯,謝了。”
“我去,辰哥你也不太仗義了,我昨天付出那么多,你都不說帶我去喝一頓。絕交!”賀述氣憤的說道。
賀馨從樓上下來就聽到喝酒兩字,這臭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兩個月禁閉白關(guān)。沖過去一巴掌拍在他身上:“臭小子,還喝,你不知道醫(yī)生怎么說的。我讓你喝。”邊說巴掌一邊落在賀述身上。
“姐姐姐,我錯了,我沒說喝酒,是辰哥邀請我,但是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賀述一邊求饒一邊躲避他姐的巴掌。
電話那頭的祁淮辰聽見對面的爭吵,出聲制止:“賀馨姐,是我喊他的。”
聽見有人說話,賀馨停下來手中的動作。從發(fā)沙發(fā)拿過手機(jī):“淮辰?”
“是我。”
“你抽空幫我教育教育這臭小子,就是不聽話,醫(yī)生都說了讓他少喝,他倒好每次都偷偷跑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賀馨低頭看了一眼窩在沙發(fā)上的人一臉不成鋼。
“我會好好教育教育他的。”
“那就麻煩你了,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賀馨掛掉電話把手機(jī)人給他。
管家張叔走過來,“大小姐,司機(jī)已經(jīng)來了。”
“你等著,要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偷偷喝酒,不僅卡給你停了,我還給你扔到非洲去挖井。”
“姐,我……”
“閉嘴,我說到做到。”賀馨扔下這句就跟管家一起出門了。
“張叔,我不在的時候看住他。”
“好的,大小姐。”
賀述拿著手氣氣哼哼的回到房間,給姐夫告狀:“蕭祺帆你能不能管管你老婆,每次打人都那么痛。”
“不能。”
賀述還想在說什么,對方就已經(jīng)掛斷了。沒愛了,徹底的沒愛了。姐姐不疼,姐夫不愛。活著沒意思了。
蕭祺帆打給自己老婆,自家老婆肯定被那小子氣的不輕。
“他又給你告狀了?”每次提到喝酒她就頭痛,爸媽不在了,就只有這一個弟弟,她一直想把自己最好的給他。以前他一直都很聽話,爸媽出車禍之后他就開始喝酒。怎么戒都戒不掉。
“我在想要不要給他找個心里醫(yī)生看一下。”其實(shí)剛開始覺得是岳父岳母突然離世讓他無法接受,他們認(rèn)為后面慢慢開導(dǎo)會好的,但是后面是越來越嚴(yán)重。他現(xiàn)在懷疑可能是心里出現(xiàn)了問題。
“等你回來,去找淮辰聊一聊看他有沒有好的心理醫(yī)生推薦。”
“那你回去給他說一說做個心里準(zhǔn)備。突然給他帶過去他肯定會抗拒。”他也知道那小子的性子,一個字倔。
“綁也給他綁去。”自己就這一個弟弟,自己一定要好好守護(hù)他。她必須得狠下心來讓他把酒戒掉。也不是說讓他滴酒不沾,就是不要像現(xiàn)在一樣。
“好了,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我知道你是為他好,但是他也不小了,我們要試著跟他好好溝通。他還是很你的話的。”他老婆就是嘴硬,家里就她最疼他。
“知道了,等下要開會,等你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