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欠下好幾百萬,但賣房子還上了一部分,如今這八十萬他們實在是還不上了,這才被債主追上門。
債主很難纏,她父母都躲得遠遠的,不敢回家,隱姓埋名。
她來東海工作,也不知道是怎么泄露消息,竟然讓人找上門來了。
江海燕也并不是不還錢,而是實在是沒有錢,她起碼要工作幾年,才能還上這一大筆欠款。
但對方顯然不想給她時間,想逼迫她下嫁。
“當然是真的,這個還有假?海燕,你還是跟我走吧,我們回去就完婚,這筆錢我就當是彩禮。”
禿頭男挺直腰桿,理直氣壯的道。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看看你長得什么德行,也想娶江老師。”
江帆輕蔑而鄙夷的笑了起來,他并不是看不起人,而是對這種人非常的不恥。
“特么的,小雜種,滾一邊去,這里有你什么事?老子有錢,什么女人不能娶?”
禿頭中年人滿臉的油光,冷哼一聲,盯著江帆,眸中滿是暴戾。
“就是,這個世界就是有錢人支配的,任何美好的東西都是我們享受,而你們這些窮鬼,只能任由我們踩在腳下,知道嗎?”
刀疤中年人也冷笑道,語氣十分的傲慢。
“有錢就了不起了?就你們有錢?土包子,這里是東海,不是你們那雞毛大的小地方,不就錢嗎?你們等著,我一個電話,會有人將80萬現金送到這里來。”
江帆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直接撥通了張若曦的電話。
“什么事,大少爺,我忙著!”張若曦語氣懶散。
“若曦,我是江帆,麻煩你派個人幫我送80萬現金到東海大學東校區……”江帆直接報上了姓名和地址,說明目的。
“什么,你瘋了你,我可不是你私人秘書……”張若曦有些情緒。
“若曦,幫個忙,我真有急事,要不你明天給我找個專門的秘書,拜托!”江帆只能小聲的哄。
“等著,最快十五分鐘。”張若曦最終要是同意。
十五分鐘,相比起現場箭弩拔張的局面,確實有點緊張。
“十五分鐘,我的人會將錢送過來,你們就可以如愿以償的滾蛋。”
江帆掛斷電話,冷冷的盯著兩個中年人。
刀疤和禿頭對視了一眼,然后打量著江帆,有些迷糊。
“難道東海還真遍地都是富豪?連個屌絲也能拿出百萬現金來?”禿頭指著江帆譏笑道。
“小子,你拖延時間吧你?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蹚渾水,這事不是你管得了的。”刀疤目光不善,盯著江帆。
“看來你們根本不想要錢,是要人咯?”江帆目光冷了下來。
“要錢,你以為老子缺那點錢?當然是要女人,你小子識相點就給我滾出去。”禿頭冷冷道。
江帆身材雖然不算高大,但看起來十分有料,禿頭和刀疤都不敢輕易動手。
要是換一個瘦弱的學生,他們早就將之扔出去了。
江帆沒有離開,而是繼續跟兩人斡旋。
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報警也沒多大用,畢竟對方沒有動用暴力手段。
不一會兒,一男一女兩個銀座集團的財務人員護送著80萬現金到達辦公室外。
江帆打開門,將一箱錢拿了進來,在桌子上打開,紅彤彤一箱現金。
“將欠條給我,拿了這些錢,然后滾蛋!”
江帆不忘掏出手機,錄制視頻。
“原來你小子還真是個二世祖,竟然能拿出80萬先進來。”禿頭男一臉嫉妒的盯著江帆。
他的錢,很多都是拼命賺來的。
哪里像江帆這么容易,動動手指、電話就有人送錢。
“廢話少說,拿欠條來,將錢拿走,立刻滾蛋!”
江帆沒心情跟這兩人廢話下去。
“哈哈,欠條,你還想要欠條?”
刀疤男獰笑一聲,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架在江帆的脖子上。
“人,錢,欠條,都是我的了,小子,就算你是千金之子,也別想跟我們斗。”
禿頭直接上前,檢查了箱子里的錢,確認不是假幣之后,直接提了起來。
“江帆,你快走,不要管我!”
江海燕有些生氣的道,她早就讓江帆走人,江帆就是不聽。
現在好了,不但錢要被這兩人吞掉,江帆和她安全也難保。
“不要慌,江老師,就這兩個老流氓,我還不放之在眼里。”
江帆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看著脖子上鋒芒畢露的匕首,輕輕的用手按了上去。
“小子,你再動一下,我就刺破你喉嚨,信不信?”刀疤男發狠,面色猙獰的道。
“我信,當然信……”江帆嬉皮笑臉的道。
但就在這一瞬間,江帆突然出手,只聽見“咔擦”一聲脆響,刀疤男的手臂已經被江帆擰折。
嘭!
江帆又是一個“掃堂腿”,直接將刀疤男踢得跪在地上。
唰唰唰!
像變魔術一樣,那把鋒利的匕首,已經出現在江帆手中,江帆轉了幾圈,然后將匕首搭在正準備抓江海燕的禿頭男肩膀上。
“你……”刀疤男驚駭欲絕。
“你什么你?閉嘴!”
但江帆直接狠狠的一耳光打斷刀疤男的話,將刀疤男打得滿口是血。
“干什么,你想殺人害命嗎?”
禿頭男頭上冷汗直冒,雖然他心理素質極強,但見江帆收拾刀疤男像收拾孫子一樣,也十分沒底,害怕。
“噗通!”
回應禿頭的是江帆一腳,江帆一腳踢在禿頭男膝蓋窩,將之踢得跪倒在地。
“把欠條給我!”
江帆冷冷的伸出手。
“你……我……”
禿頭男死死的拽著欠條,十分的不甘心,但見江帆手中匕首在他肩膀上拍了幾下,他也不得不交出欠條。
“很好,拿著錢,滾蛋,滾的越遠越好,再讓我看到你們,你們死定了。”
江帆笑容猙獰,兇殘,對付這種惡人,只有比他們更惡才行。
“走!”
禿頭提起現金,將刀疤男拉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外面就跑。
看著兩人落荒而逃,江帆終于松了口氣,剛剛的狠辣老道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剛剛很兇險,稍有不慎,他就可能將小命交代。
“江帆……你……沒事吧?”
江海燕這時候語氣有些顫抖,她現在真有點迷糊,到底她是學生,還是江帆是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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