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期間,賀逸舟和徐星海倆人各自忙著工作,徐星海也忙著申請成立助學基金會事,要找當地的主管機關,提交各種文件資料后經主管機關認可后,到民政部門登記。
至于辦公樓她就不擔心了,自家有現成的。
婚后三個月,賀逸舟需要到Y國出差兩月,賀逸舟在徐星海身邊軟磨硬泡讓她和自己一塊去,順道把蜜月旅行補了。
徐星海的事處理的也差不多,這兩天空閑下來,擰不過他,便就答應他了。
到Y國下飛機后,打開手機便收到幾個小時前顧傾城發來的的消息。
顧傾城:我的事處理好了,你和賀總在外面好好度蜜月,等回來了一起吃飯慶祝我單身,不要太想我。
星海:剛下飛機才看到,你自己多注意身體健康。
賀逸舟見她一下飛機就拿著手機和別人聊天停不下來,有些莫名的不爽。
“你在和誰聊的這么嗨?”
“綺綺和傾城啊。”徐星海低著頭回張雨綺的消息,打字到一半,察覺男人說話的語氣不對,停頓下打字的動作抬起頭歪頭看著邊上的男人,笑著說:“你該不是吃醋了吧?”
“我吃什么醋?沒有。”
徐星海:“傾城離婚了,我剛收到消息。”
賀逸舟側頭,伸出手摸她的頭:“離婚預示她將開始新的的生活。”
徐星海點點頭,倆人相視而笑。
Y國一棟古樸典雅的兩層別墅,屋內是濃厚的歐洲風格的設計,燈光設計采用暖黃色的色調溫馨典雅,無處不彰顯出主人高貴優雅的氣質。
十來個小時的路程,讓這兩年不在外奔波的徐星海整個人感到疲累不堪,到了別墅就直接洗了澡睡下。
賀逸舟洗漱完上床把徐星海抱在懷里,還沒好好享受生活呢,就被床頭的手機震動吵到。
拿起手機一看,是安玄明打的電話。
輕輕幫她蓋好被子起身,拿起手機走出房間靠在房門外,接起電話。
賀逸舟:“玄明哥。”
電話里傳出男人冰冷的聲音。
安玄明:“明天把弟妹帶來我這里,讓她倆有個伴。”
賀逸舟:“不行,我明天要帶我夫人出去逛逛。”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兒。
安玄明:“半夏...只有一年的時間了。”
電話兩頭突然安靜了會,倆人都沒出聲。
賀逸舟:“明天早上早餐多備些,我夫人愛好吃。”
安玄明:“放心吧。”
賀逸舟:“就這樣說定了,明日見。”
安玄明:“嗯。”
掛了電話,賀逸舟拿著手機靠在門外許久,似乎在想什么事,眼神黯談了許多。
走進臥室里,把女孩抱在懷里。許是動作重了些,徐星海被擾醒。
“怎么了?”徐星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賀逸舟又閉上眼,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沒事,睡吧。”
末了,賀逸舟問了一句:“星海,你相信人有重生一說嗎?”
“嗯。”
賀逸舟看著懷里迷迷糊糊應答自己的女人,不由得一笑。
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你信我便信。”
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水面上,映托著樹枝的倒影。
漆黑的夜晚,屋內除了鬧鐘的滴答聲,周圍一片寂靜。
第二天一早,賀逸舟帶著徐星海去安家。
安家,全球十大家族之一。
安家不像賀家那般低調的不像話,反倒是張揚的很,處處都暴露安家氣派豪華宏偉的形象。
一下車便有管家和傭人上前帶領倆人進屋里。
屋內的裝修無不透露出主人家的富麗堂皇奢華的氣派,以及人民幣的味道。
上官管家上前說道:“先生,賀先生賀太太來了。”
徐星海見坐在沙發上的夫妻,女人很是漂亮,氣質清秀溫婉。有一雙令人移不開視線的丹鳳眼,好看的眉目間有一小顆美人痣點在中間。
這是一雙讓人見一眼便很難忘的眼睛。
徐星海記得,這位年紀與她相仿的夫人在她幾個月前的婚禮上見過。
男人身材偉岸,膚色冷白,五官輪廓分明深邃,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嘴唇有些下垂,臉色冰冷嚴肅的樣子給人一種鷙狠狼戾的感覺,令人不由的心生畏懼。
這個男人有一暗紅色雙瞳,應該是色素細胞缺少,導致雙眼是暗紅色的。
從男人的五官看,是個混血兒。
安玄明扶著寧半夏起身,倆人走到賀逸舟夫婦身邊。
寧半夏笑著:“星海,還記得我嗎?”
怎么可能記不住,這倆夫妻顏值這么高,氣質高貴優雅,想忘記也很難吧。
“記得。”徐星海樂呵伸出手說:“半夏姐又見面了。”
寧半夏伸出手和她握住,溫柔的說道:“我好喜歡你的笑容和你說話的聲音,很治愈人心。”
徐星海不經夸,被寧半夏一夸整個人就羞的紅了臉。
“對了半夏姐,這是給你和姐夫帶的禮物。”徐星海把禮包盒遞給半夏,又說道:“里面有個平安扣是給小銘哲的。”
寧半夏接過禮物,謝過徐星海夫婦:“讓你費心了。”
“半夏姐,你太客氣了。”
寧半夏拍了一下腦袋:“哎呀,看我這腦子,你們還沒吃飯吧,快來一起吃早餐。”
一群人邊說邊走,準備吃早飯。
安銘哲是安家夫婦的孩子,今年兩歲了很是可愛。上次她和大神婚禮的時候,安家夫婦還抱著孩子一起來參加婚禮。
孩子很是聰明可愛,才兩歲說話口齒清晰流暢,孩子學東西快還懂事,真的太乖了讓她很是歡喜的很。
來得太早,孩子還沒睡醒,只好等些時間,孩子醒了她就可以看了。
幾人吃著早餐,聊著近日有趣的事情。徐星海明顯感覺寧半夏的精神沒有之前好,好像氣虛無力似的。
安玄明似乎也心事重重的,雖然他在極力的克制自己眼里對寧半夏的心疼,但是不難看出當他看到半夏時,眼里多了一絲悲傷。
到底怎么了呢?是發生了什么嗎?
早餐過后,倆個男人就出門忙去了,留下倆個女人在家的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
半夏說自己沒什么朋友,也沒有幾個可以值得談心交心的人,和徐星海在一起談心談論事情的思維方式和三觀,發現倆人真的很相似。
她說“星海,我好久都沒這么輕松的開心過了。”
徐星海當時一直沒懂她的意思,直到一年后,她才悟出寧半夏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