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四人皆是一愣,這獨孤宇囂張的態度讓他們很是難受。
“小子,你太囂張了!我們不過是一時不察被你占了便宜,這可不是你可以囂張的本錢。”劉博最是難受,自己一招都沒接住便被拍倒在地,這讓他很沒面子。
“費那么多話干嘛?!想動手就趕緊,我等著成親呢,若是被你們耽擱了時間,你們可擔當不起!”獨孤宇說著一抬腳,嚇得四人向后退了好幾步。
“一群廢物!”
獨孤宇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直接嘲諷到。
“小子你找死!”
四人哪里肯受這等侮辱,頓時暴跳如雷,叫嚷著朝獨孤宇殺將而來。
獨孤宇也不甘示弱,劍尖朝上一挑,與幾人戰在一起。雖然沒有真氣,但肉身的力量超越幾人太多,一時間竟也戰的平分秋色,難分伯仲。
幾人一時間拿不下獨孤宇,頓時有些著急,紛紛用出自己拿手的戰技。
“烈焰刀!”
“穿心劍!”
“冰封斬!”
“修羅殺!”
一連四道戰技襲來,獨孤宇頓感吃力,不過仔細觀察那幾人,發現他們的真氣維持不了多久,頓時放下心來。
一劍一劍的不斷抵擋,每每在對方將要擊中自己時,獨孤宇的鐵劍總能將其擋開,并且找準機會回擊。
“破!”
見時機已到,幾人真氣有些不穩時,獨孤宇大喝一聲,手上力度驟然增加,將四人擊飛出去。
“呼!”
獨孤宇吐出一口濁氣,這樣的戰斗強度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負擔。好在對方實力對不是很強,這才讓他找到破綻。
幾人倒在地上,眼中皆是露出震驚的神色。要知道對方不過是個鍛體境的小小修者,連真氣都沒能韻養。而自己四人皆是煉氣五階的高手,平日里就連煉氣六階的修士也可以戰上一戰,如今竟然會輸的如此慘。
“我說了,你們不過是一群廢物而已,連我這樣的鍛體境都無法戰勝,你們有什么資格與我爭奪我的未婚妻!”獨孤宇居高臨下,趾高氣昂的說道。
“我和你拼了!”鄭東著實不服氣,掙扎著從地上站起身來,還未等站穩,獨孤宇一腳將其踹到在地,然后狠狠地踩在腳下。
“不自量力!”獨孤宇轉身坐在馬車上,車輛繼續前行,他知道剛剛這只是小打小鬧罷了,接下來要面對的或許才是真正的“暴風驟雨”。
離張家還有兩條街的距離時,一道人影擋在了路中間。此人一襲青衣,腰間帶著一把龍紋佩劍,只是站在那里,便給人一種不可逾越的感覺。
獨孤宇心中一沉,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你走吧,清影師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來人聲音低沉,卻又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覺。
“哦?我若是非要完婚不可呢?”獨孤宇眉頭一挑,手緩緩的搭在了背后的劍柄上。
“我勸你最好不要做傻事,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劍會不會殺了你!”
“……”
獨孤宇有些無語了,這人的態度極其囂張,但是其有囂張的本錢。
他深吸口氣,看了看身后的轎廂,心中多少有些無奈。
“能不能給個理由?”獨孤宇平靜的問到。
“張清影已經被我神劍宗長老看中,不日將加入神劍宗。”
“單憑天賦怕是還不至于被這等巨頭看中吧。”獨孤宇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師父逼著自己娶這個媳婦,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不勞你操心,把人放下,你可以滾了!”青衣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樣說來是沒得談了!”獨孤宇聳了聳肩,身形一動,自車上飛躍而起。在空中直接將劍拔出,借著下墜之勢朝著青衣男子劈去。
“有形無實,沒有真氣終究難成大氣候!”青衣男子搖了搖頭,對于獨孤宇的這種勇氣他很欣賞。但真氣乃是修士之根本,沒有真氣的招式終將是無根浮萍,難以發揮其威力。
“嘭!”
青衣男子連劍都沒有拔,只是出了一掌,便將獨孤宇擊飛出去。
“噗!”
一口鮮血噴出,獨孤宇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著胸口無奈的搖了搖頭。
馬車隨著青衣男子一起走了,直到消失在道路的盡頭,獨孤宇這才回過神來。
“看來我終究還是要讓老頭失望了!”
說著,獨孤宇站起身來,輕輕的撣掉身上的土,然后顫顫巍巍的朝著出城的方向走去。
這一切或許都與張家有關,獨孤宇不敢再回去冒險。
“小子!”
一道喝喊聲響起,卻是剛剛那四人這會見獨孤宇受傷,想要找回剛剛的面子。
“你們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害怕!”獨孤宇擦去嘴角的鮮血,惡狠狠的看著幾人。
“裝神弄鬼,剛剛你被那青衣人一擊打傷,如今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鄭東一語道破獨孤宇現在的狀態,然后嘚瑟的朝著獨孤宇不斷的逼近,同時嘴角還掛著絲絲冷笑。
“唉!”
獨孤宇嘆息一聲,舉劍平斬,一道劍光帶著血光同時閃現。
鄭東眼睛瞪得滾圓,看著獨孤宇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然后緩緩的倒在地上。
“給你說了你就是不聽!真是頭疼啊!”獨孤宇說完,抬頭看了看剩下的三人,只見這幾位面如死灰,身體也在不斷的顫抖著。
“殺,殺,殺人啦!”劉博剛剛喊出口就后悔了,獨孤宇目光轉向了他,然后輕提劍尖,又是一道橫斬。
“哧!”
“一不做二不休,你們關系如此親密,不如到黃泉路上做個伴吧!”獨孤宇又出兩劍,至此,四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將四人的隨身財務洗劫一空,獨孤宇直接奪門而出,朝著大山深處逃竄而去。
“你說什么?!那四家的公子全部被人一劍割了喉嚨,如今已經死了?!”張銘頓時頭大,這事雖然不是他做的,但是獨孤宇此人可是他的“女婿”。如今出事,眾人肯定第一個先報復張家。
“馬上撤回所有張家在外的人員,緊守張府大門。另外,讓老五去捉住獨孤宇那個小混蛋,我要活的!快去!”張銘不愧是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他知道自己現在最主要的應該是做什么。
此刻的獨孤宇已經鉆入了大山,想要尋他簡直如大海撈針一般。
再看邯城,五大家族已經沸騰,其中劉家,鄭家,吳家以及錢家對張家展開了一輪又一輪的攻勢,不止是人員上的清掃,就連張家的生意也遭到了狠烈的打擊。
“還沒有找到那個小畜生嗎?”張銘坐在廳中,整個人都仿佛老了十幾歲。
“老五已經去找了,只是那小子隱藏氣息的功夫實在了得,如今已經跟丟了!”老二張錦瀟有些低沉的說道,如今兄弟幾人不敢再在張銘面前造次,這會議到也進行的十分順利。
“這四家明顯是想要借此機會將我們驅逐出邯城,我怎能不急呀!”張銘頓胸捶手,眼睛里已經布滿了血絲。
“或許還有一個辦法。”張錦瀟試探著開口說道。
“快說!”張銘仿佛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連忙轉頭看向張錦瀟。
“若是我們身后的那個勢力……”
“不行!”張銘斬釘截鐵的拒絕道,“莫說那勢力見不得光,就算他們完全復出,我們也得小心低調行事。”
一群人頓時沒了辦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家主,家主!好消息呀!”說話的正是張家的管事張迪,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手里還握著一封書信。
張銘打開信件,越看越是激動,最后仰天大笑起來。
余下幾人傳看完畢,也是露出笑容。
“天不亡我張家呀!哈哈哈哈!”
原來這信件是張清影寄來的,她已經通過了神劍宗的考核,如今拜在了一位實權長老的門下,不日將有神劍宗弟子前來護衛。
“哈哈,真是太好了,再撐幾日,我看那四家還如何囂張。”張錦瀟松了口氣,喜悅留在臉上。
“真是恭喜二哥了!”眾兄弟紛紛道喜,不管是出于真心還是假意,張錦瀟都一一回了禮。
“好了,如今最緊要的便是找到那個小畜生,我們張家的損失不能白白蒙受!”張銘壓下心中的激動,沉聲開口說道。
“父親放心,有五弟前去,此事定能順利完成!”
“嗯。”
如今的獨孤宇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整個邯城所有的家族幾乎全部都有派出人手尋找,但依然不見其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