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變了形態,領隊的不是變成了壓隊尾的,后隊的變成了開頭的。手里拿著砍刀,沉默無聲的開始向著前面走著。看出來一條狹窄的小路來。
雷斌也跟著一起到了最后,倒退著走,跟著后面的人說話。
“嫂子為啥我看著他們的身影都是那么的眼熟啊?”
是的,在山里迷路的這群人們就是齊雪他們帶的隊伍,帶出來了一半兒的核心人物結果就在山里凈迷路了。。。
三天的時間,只到了山的中間部分,結果剛剛到了中間的部分的時候,最后沒什么辦法了之后,開始最后的暴力拆除的方式,直接的砍了過去。。。
愣是看準了山頂上的方向,在那兒開出來一條路。只是隊伍是緩慢地,慢慢地向著山頂上走著。或者說他們在那兒并不著急上去,反而是找著一絲絲的線索。
“嫂子啊,您告訴我唄,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啊,為啥還非得拽著我啊,究竟有什么問題嗎?”
“雷兄弟,穩住。”齊雪依舊是淡定的并不去看摘掉了面罩的暴躁如雷的雷斌。
“我咋能不著急啊,我警署那兒我擔心死了,我就怕人家知道了我們過來了之后,警署那里可就反了天了啊。萬一他們趁著我不在,又來了一個驚天大案,我真是害怕著急的緊啊。”
“穩住。”齊雪拍了一下雷斌的肩膀。
“人都是誰啊?告訴告訴我唄,我慌得要命啊。”
“人么,都是我的心腹兄弟,都是好手,至于你認不認識,眼不眼熟,那我還真不知道呢。不過你最好還是好好兒的走了,山路都敢倒退著走,真不知道是要說你膽兒大呢,還是說你已經被對方給嚇壞了,嚇到了腦子亂了,心不靜了。”
心不靜了嗎。。。雷斌問著自己。。。是啊,自己真的是心不靜了。
齊雪拿出來著的吹著哨子的聲音,聲音很小,但是卻好像是可以聽進了靈魂的深處。
不光是雷斌靜了下來,就連前面的兄弟們的呼吸聲也都靜了下來。
兩個小時的時間,緊緊只是上山走了不遠的一點兒路程,一群人坐在了一塊兒。
開路的和另外的兩個人把面罩摘了下來,露出來的臉真是熟悉啊。。。
雷斌這才知道為啥都眼熟了,能不眼熟嗎,這一群都在警署的辦公室門前站過崗,只是這次的人都是身形差不多的一隊人,并沒有廣南那種標志性很清楚的兄弟們。
領隊的,這三個人,雷斌都認識,一個是瘋子,一個是二子,一個是莽子。
這仨人,真是赫赫有名啊。。。
瘋子,人如其名,最出名的一站就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五的戰役,雖然把人給削了,但是自己卻也是慘的要命。
二子呢,則是雙面性,據說有雙重人格,一個很暴躁,另一個非常暴躁,暴躁的要命。。。
莽子,好了名字上就能看出來了,那可是一個莽撞人,除了一把子力氣之外,就只能和人拼功夫了,大斧子耍的很溜。
四個人相互的打了招呼,二子就走了過來,半蹲在齊雪的旁邊,剛剛開路的就是二子。
“嫂子,剛剛我發現樹有挺多都是死的,砍得時候,書都是空的。根本就不用怎費力氣,而且上面連個活物都沒有。”
“蛇蟲鼠蟻都沒有?”
“沒有,我特意讓兄弟們都看了,仔細的都檢查了,肯定是沒有的。”
“很好,沒有簡單啊。”齊雪摸著下巴。。“從哪兒開始的樹是死的?”
二子閉著眼睛想了一下之后,看著齊雪肯定的說著。“基本上就是在迷路的那里開始,就都是死路一條呢。”
咬著下嘴唇,腦子快速的轉著。
雷斌看著齊雪在那兒想事兒呢,想要打斷齊雪,剛剛要開口問,就被旁邊兒的瘋子給摁住了。手里的半拉野果兒給塞進了雷斌的嘴里。。。如愿的看見了雷斌臉色被酸成了一條線兒。。
“嫂子沒讓你說話的時候,不許說話。在說話,掰了你的大板兒牙。”
一句威脅,真是瘋子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