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我。”源次一口應道,一點辯解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外披黑色外服,內里為上紫下紅衣服的英麻瞥了一眼源次,直接讓源次把準備繼續調侃只狼的嘴巴閉上。畢竟以前習練各種技藝時受傷的時候,他都是找英麻幫忙的,現在的計劃里的藥物也是他去叫英麻幫忙特制的,哪里還敢繼續皮。
“額....”
弦一郎沉吟了一下,關于源次和只狼之間究竟發生過什么,他并不想知道,因此也就無所謂了,“忍者,我們在這打一場,你贏了的話,神子就還給你,輸了的話,你就只能永遠的被困在之前的那個地牢里。”
“....”
“好。”
有沒有弦一郎的這句話,其實都一樣的,他們之間還是要打的,沒有避免的可能。
“這!?”看著自己的忍者和弦一郎一下子就定下了自己的歸屬,九郎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源次給拉到了障子門的后面,避免闖入兩人的交戰中被誤傷,雖然說有著龍胤血脈的九郎根本不會被普通刀劍所傷就是了。
當多余的人都躲到障子門后面之后,只狼也拔出了楔丸握在手上,而弦一郎則是迅速的拉開距離,用特殊的技巧將弓快速的拿到手上,搭箭,拉弦,放箭,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鐺!”
勢如破竹的箭矢被只狼用楔丸彈開,下一秒,射出箭矢的弦一郎又用著特殊的技巧將弓掛會背上,隨后便是手持太刀沖上去就是一記橫掃。
只狼從猩猩那獲得的忍者招式秘籍上有著一種特別的鍛煉眼睛得方法,其名為忍者之眼,一種可以用眼神追蹤刀刃,卻不會被鋒利的刀鋒震撼,不刻意去看就可以看到全貌的技藝。
早早就獲得秘籍的只狼自然是精通了此道,不論是偷襲還是突襲,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又是‘鐺’的一聲,弦一郎橫掃過來的攻擊被只狼輕而易舉的用登鯉給彈開了,而被彈開的弦一郎則是一個后墊步,避免了被只狼追斬的下場。
“登鯉嗎...看來是祖父大人在培養你啊...果然是名將才...”弦一郎呢喃了幾句,隨后又將長弓取下,連續射出四支箭矢,其中的三支箭矢一支跟著一支,只有最后的那支是被弦一郎拉到滿弦的。
在有著忍者之眼的只狼眼里,這些箭矢的速度并不快,連續兩次登鯉下鯉彈開以及流水卸力就擋下了弦一郎的箭矢。
看到箭矢對只狼沒有一點用處的弦一郎再次將弓背到背上,并決定暫時性的不用弓箭先,手握著太刀的弦一郎沖了過去就是一記跳劈,在跳劈被只狼防住之后,借著之前跳劈產生的煙塵遮擋,冷冽的刀光帶出了一記直刺。
只狼沒有那么瞎,就算是煙塵也不能遮擋他的忍者之眼,太刀在陽光下反射處的冷光在他眼里是多么的清楚。只狼識破了弦一郎的這一招,單腳踩在刀身上,將太刀踩到地面。
而弦一郎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一個猛力就把太刀給抽了出來,緊接著一個迅捷的下劈加橫掃在空氣中留下了短暫的殘影,隨后便是如同翩翩起舞般使出了后續的連擊。
一刀快過一刀,好似刮起了一陣旋渦云一樣,在弦一郎的強攻下,只狼只能夠憑借著登鯉下鯉流水三招格擋,“鐺鐺鐺”的聲音連續作響,兵器碰撞產生的火花在這好似旋渦云的刀風之中更添一分美感。
伴隨著沉重的“鐺”聲,這個由刀風構成的旋渦云在弦一郎最后的一個轉身借力,揮出的沉重的一刀而消散。
此時的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弦一郎施展飛渡浮舟并不像游戲之中那種刮痧(指傷害特別低)還能夠連續施展的招式,而是有著一刀快過一刀,一刀更重過的一刀的效果,想要掌控這種技藝,必須要擁有足夠的力量。
也許是因為要學習戰法以及治國之道,弦一郎的流水并非特別熟練,在這場兵器碰撞之中,弦一郎損失的體力更大。不過,好在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天空之中已經烏云密布,更是有著道道雷電在其中流竄。
弦一郎并不像源次那般只要學習戰斗就好,不能像源次和他的祖父一心那樣,直接用自己的劍意去控制,引來處在云層上方的旋渦云里的雷電。弦一郎想要招來雷電是需要積攢自身的氣勢,用氣勢去影響旋渦云,讓旋渦云帶著雷電下來。
“雷電...妖...足不沾地...”
“原來如此...”
看著眼前的旋渦雷云,只狼想到了之前在葦名流道場看到的那副掛畫,終于知道那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情報了。
而弦一郎則是趁著只狼被雷云吸引,直接脫下自身的甲胄,避免等會因為太重而導致跳起來接引雷電之時與地板太近,還沒將雷電釋放出去自己就被雷到了。
當弦一郎將盔甲全部脫下之后,只狼也從雷云之中醒了過來。
“我雖然不像他們那樣強大,但如果你能接下這幾招的話,算我輸了...”一身藍色武士服,披頭散發的弦一郎說出了這樣的話,天空上的雷電似乎想要做個見證,一道雷電在距離弦一郎不知道多遠的后方劈下。
好像運氣還不錯,并沒有對葦名造成什么損傷。
沒有了盔甲負重的弦一郎取下背后的長弓直接跳了起來,搭箭,拉滿弓弦,用自身之前積累的勢影響著天上的雷云,一道雷電受到了勢和金屬導電的影響,直接就附著在了金屬箭頭上。
下一秒,箭矢飛出,沒有了勢的控制的雷電釋放出了自己的威力,雷電光束跟著箭矢飛行,留下了熾熱的空氣已經黃色的軌跡。
而大致知道怎么應付雷電的只狼也跳了起來,試圖接住帶有雷霆之力的箭矢。可只狼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句話他沒有完全理解,那句話才是重中之重。跳起來的只狼雖說把雷電接住了,可是沒有完全理解那些話的只狼直接就被楔丸上的一絲微弱的雷電給電到,直接將楔丸棄于地面上。
雖然在兩人的互相接雷之中,雷電的威力有衰弱,但不代表它已經沒有傷害了,落在地面的楔丸帶著雷電之力直接把地板給劈黑了,其余的威力則是朝著更底下而去,導入了大地之中。
怎么回事?
只狼的心中很是疑惑,他不是按照了掛畫上所說的內容來操作了嗎,為什么不能把這個雷電給奉還回去。
妖之雷乃源之神的怒吼,若無神業無法彈回,迅即足不沾地施展雷電奉還。妖之雷乃源之神的怒吼,若無神業無法彈回,迅即足不沾地施展雷電奉還。
不知所以的只狼迷茫的抬起頭,看向了落在遠處的楔丸。突然之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此時的弦一郎身上的氣勢沒有之前那么強盛,反而是衰弱了那么一截。
氣勢...氣勢...勢...若無神業無法彈回...神業..神業...
“原來如此...”只狼小聲的呢喃了一句。
這就是弦一郎之前施展那招的原因吧,原來是增強自己的氣勢,讓自己的勢足以達到類似神明的程度,用以影響天上的雷云。那么...劍意行不行呢...說到底,意和勢是息息相關的,意強大的人,氣勢也足夠強大。
想到就做,當只狼把地上已經沒有了雷電之力的楔丸撿起,握在手中之后,眼中的迷茫已經消失殆盡,只留下了凌厲的目光
“這種眼神...”弦一郎看著只狼先是低迷了一會,隨后又是凌厲了起來,有些不明所以,但也還是繼續認真了起來。只要只狼沒有徹底倒下,那他就不會停止,除非他的勢衰弱下去。
弦一郎又一次跳了起來,這一次他并不打算用背后的長弓來接引雷電之力,而是用太刀接引,畢竟拉滿弦實在太費勁了,拉的輕了,速度不夠快,控制雷電所需要的勢就會增加,而速度夠快的話,放箭之后就不需要消耗勢了。
用刀的話,只要控制雷電不要電到自己就好,剩余的基本不用管,之所以前面用弓箭,是因為可以打只狼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則不行了,因此選擇性價高的才是首選。
沒有了勢的控制的雷電在弦一郎的太刀上肆意蔓延,亮黃色的雷電從刀身迸濺了出去,仿若自然之中的雷電劈下那般,長長的電弧在空氣中一跳一跳的。
下一秒,雷刀揮出,刀鋒所指,雷之所處,跳躍的雷電順著太刀的牽引劃開了空氣。
只狼也再次跳了起來,接住了雷電,這一次,一股強烈的劍意以及救主的意志從狼的身上爆發出來,而雷電則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穩穩的在楔丸的刀身上縈繞著,等待著只狼的揮刀。
“還你!”只狼喊了那么一句,直接將雷電給反了回去。隨著弦一郎的勢的衰弱以及只狼那強烈的意,雷電根本不被弦一郎接住,見此情形,弦一郎只能用著僅剩的勢將雷電導入地板。
當弦一郎的勢被消耗一空之后,被勢所影響的旋渦雷云也消散殆盡,只留下被微弱的雷電之力給電到的弦一郎坐在地板上。
“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