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用力的一把推開了面前的男人,有些惱怒,“賀景言,你又發什么瘋,這里是公共場合,要是被人推門進來,你想明天的新聞頭條是賀氏集團的總裁是個喜歡男人的嗎。”
“我發什么瘋?”賀景言冷冷的問,覺得這個問題委實好笑,遇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瘋了。
霍杳看著男人一張陰沉的俊臉,心里咯噔了一下,“賀景言,我剛才胡說八道的,你別當真了。你可不能跟我離婚,說好了一年的。不準反悔。反悔是小狗。”
男人凝了會霍杳,霍杳的話好像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似的,一把將霍杳拉入懷里,粗暴的占有欲,動作野蠻,那熟悉的目光,鎖住自己看上的獵物,囚禁在自己的領域里。
賀景言微微俯身把頭埋在霍杳的脖頸處,細細聞著那令人熟悉的味道。
她感受著湊近的呼吸,微微的熱度帶著些許濕-潤,撫在她的脖頸處,她身體像是被灌了鉛似的,僵住了,動彈不得。
男人又細細的品嘗著她的脖頸,那脖頸處溫熱感,一點一點的蔓延開來。
她不知道賀景言那根神經搭錯了,素來厭惡她的靠近,但凡她靠近他一步,他便退一步,她累了,想暫時歇一歇,不想再靠上去了,可他又把她拉近。
“賀景言,你……”
霍杳抓住他身上的西裝,捏得微微褶皺,她沒有松開,她怕賀景言又發瘋,會把她一把甩出去。
他會!
論起心狠,誰都比不過賀景言。
“賀景言,比賽快開始了,你別發瘋了,行不行。”霍杳想掙脫賀景言的束縛,奈何這次賀景言好像有意禁錮她,她沒動一下,他束縛的愈加緊。
男人依舊沒有停下動作,在霍杳看不見的地方,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微微猩紅。
“賀景言,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冷靜點行不行。”霍杳試圖拉回賀景言的理智。
她的話剛落,她明顯感覺到賀景言身體僵了一下。
賀景言突然拉回理智,黑眸沉了沉,冷峻的容顏緊繃著,卻云淡風輕的說道,“是你先開始招惹我的,你是我的妻子,睡,你,僅是我的義務。”
“即便我拿你當工具,那也是你心甘情愿的送上來,別說的自己那么清純,從結婚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我不會愛你。”
“你想要的愛情我給不了,霍杳。”他極力保持平靜,嗓音卻還是微微有些顫音,極冷的聲音,霍杳來不及細聽。
一字一句,刺痛的不僅僅是霍杳的心,他的心更仿佛手一只無形的手牢牢桎梏著不放,另他喘不過氣來。
那輕微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休息室里顯得清晰沉重。
“賀景言,你別說了,我都知道,我不要你的愛情,我只要你。”清冷而繾綣的眸子眼尾的暈染開猩紅濕-潤,手緊抓抓著賀景言西裝的袖子。
可是……
“可是……杳兒,怎么辦,別說幸福,我連自己也給不了你。”賀景言心里無力的回答。
賀景言收起冷峻的面上那異樣的情緒,開口提醒道,“霍杳,你不是要去看比賽,現在已經過了時間了,再不是,就趕不上了。”
“賀景言,你還沒答應我呢。”
“霍杳,別太貪心,不屬于你的,就是不屬于你。”賀景言放開霍杳,在休息室的茶幾上拿過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給霍杳。
霍杳接過紙巾,擦拭了嘴唇和脖頸處,抬手看了眼時間,發現比賽已經開始了,第一位選手都展示完了。
“走吧。我不想錯過這場比賽。”
她不會就這樣放棄,不過這男人最近情況不對,少惹為妙。
比賽現場。
VIP座位上,霍杳津津有味的觀賞著,一件又一件出彩的設計,她決定暫時性失憶,忘記剛才的不愉快。
和賀景言握手言和先,等看完比賽,再冷落他,讓他蹲角落去。
氣死她了,什么叫她貪心,她要是貪心起來,他賀景言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的,包括他的人,他的權勢和錢,他的愛情。
“現在,請評委為10號選手秦煙評委打分。”主持人現在站在比賽作品的旁邊說道。
霍杳打量了下這位10號選手秦煙的設計,總的說,就是一款黑色復古禮裙,亂世中的黑薔薇,長長的裙擺,裙擺不規則的剪碎,領子是如旗袍的立領,保守又不失嫵媚,攝人心魂。
不過總決賽主要是主打男款設計,這位10號選手的還給這套禮裙搭配上一款男士服裝,偏向現代化的設計,不過搭配起這黑色款復古禮裙。
堪稱完美。
“9.8分,恭喜10號選手,領先最高分數。”主持人笑著恭喜秦煙。
“接下來,看看最后有哪位選手超過10號選手奪得第一名。”
“不愧是賀總,這下賀氏又可以招攬更多人才。”霍杳附耳在賀景言耳邊說道。
“嗯。”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最后一名選手,秦安。”
當霍杳看到臺上的作品時,怔愣了。?
操!
這不是她的設計嘛,簡直百分之五六十的相似度。
“這套作品不錯,可以滿分。設計新穎,難得一見。”
“我也感覺不錯,也給滿分吧。”
“確實不錯,只是好像少了點什么,美中不足,我給0.9分吧。”
評委紛紛說道。
話落入霍杳耳中,能少什么,把她的設計拆開重組,作為自己的設計。
她的作品從未拿出過主臥,究竟是誰偷了去,看來,別墅的內鬼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這款設計,不單是評委喜歡,更甚者觀眾席上的直接有人出價要買下這款設計。
不過秦安只是笑了笑,都拒絕了。
霍杳不做聲,她現在沒有證據,根本無法證明這幅作品是抄襲,反而惹得自己一身不是,得不償失。
“賀景言,別墅又有內鬼。”霍杳小聲道。
賀景言看見霍杳臉上不對,再聯想起好像主臥里有幾副設計稿,猜測估計是被別墅的傭人偷了,“嗯,我會找出那個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