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昏沉的夜,酒館仍開張著,酒館不大,還有些老舊,唯有門前那寫著“酒”字的旗子精神些
來這的人不多,酒保漫不經心地用布擦著柜臺,同時又時不時向門口張望著,似乎是在看還有沒有人來。
不一會兒酒館又陸陸續續來了七八個人,都被酒保熱情的招待了,銘和紋也在其中,他倆找了個座位,坐下點了兩壺酒與幾盤下酒菜,便閑談起來。
“你知道么?”銘將嘴巴湊了上去,“喬出事啦!”
紋睜大了眼睛:“有這等事兒?”
“千真萬確。”銘壓低了聲音,“聽說是和別人打架,給抓進去啦!”
“那現在咋樣了?”紋又問。
銘夾了一口剛上的菜,甩著筷子說:“嗨,被放出來了,他朋友拿著錢和別人和解了。這不,出來了吧。這事給辦的,夠義氣!”
紋喝了口酒,說:“哦,是這樣啊。”
銘又說:“可不是嘛。要我說,他能交上個這么好的朋友,運氣可真夠好的,和你一樣。”
紋疑惑了,問:“我?運氣好?”
銘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小杯酒,回道:“兄弟,我對你不算好嗎?有我這么個朋友,運氣不好嗎?”
紋微微點了點頭,便開始夾菜了,銘也不客氣,也吃喝起來。
差不多一刻后,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不好意思的對銘著:“銘哥,我最近手頭有些緊,可不可以借我點錢?”
銘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兄弟,我現在經濟條件也不怎么好?這事我幫不了你。”
紋有點失望的說:“啊,那你剛剛……”
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剛才那都是說笑罷了,現在也不早了,我回家了。”他轉身對著酒保,招呼道:“來,結賬。”
于是,銘飛快的結了賬,像逃一般的走了。
紋嘆了口氣,不一會兒,也走出了酒館。
還是昏沉的夜,酒保又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