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傍晚,某公寓樓底。
陸杳和江嶼打著視頻,伸手過去按電梯上鍵:“工作還沒處理完嗎?”
“明天有案子要處理。”屏幕那邊的江嶼認真的翻著手中的文件。
陸杳盯著墻上閃動的標志,垂下眼眸,隨意的“哦”了一聲。
她都忘記了沒有和他在一個國家。
來墨爾本留學一年了,她還是吃不慣國外的食物,還是很想念U大三食堂的早餐,越發想念江嶼和家人在身邊的日子。
電梯門打開,里面走出一對手牽手的白人情侶。陸杳走進去,電梯門緩緩關起,那緊緊相牽的手漸漸消失。
她勾起唇角對視頻里認真工作的男人說道:“阿嶼,我想你了。”
屏幕那邊的江嶼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笑道:“寶寶,等你畢業回來我們就結婚。”
“好。”
一年前大學畢業的時候兩人是要準備領證的,只不過陸杳申請國外留學的學校不接收已婚的留學生。無奈之下,兩人沒能領到證。
“叮”的一聲。
陸杳所住的樓層到了。
她走出樓梯,邊從包里掏鑰匙邊對屏幕那邊的江嶼說:“你快忙工作吧,我到家了。”
她將鑰匙插入孔內,轉動打開門。
“寶寶吃完飯好好休息,晚上打視頻給你。”
她點頭,笑著應了江嶼一句便掛完電話。
把門關上,在玄關處換拖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平時一開門便搖著尾巴來蹭她褲腿的陸摩耶今天晚上居然沒有跑過來。
陸摩耶是當初陸杳出國前江嶼送的一只薩摩耶品種的狗。當時,她還笑他怎么送那么大一只公狗。
江嶼一本正經的答道:“嚇人。”
嗯,他不在她身邊,那就送只狗陪在她身邊。
陸杳換好拖鞋,邊脫外套邊向客廳走去:“陸摩耶,媽媽回來了,怎么……”
聲音停止在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
她的秀眉皺了起來,冷聲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宗泉仰躺在沙發靠背,一雙長腿搭在茶幾上,聽到她的問題倒有些許詫異。
她居然沒有問“你怎么進來的?”或者“你怎么知道我在這”之類的問題。
而是直接問他要干什么。
他勾起唇角,一雙長腿從茶幾上離開,還是那副慵懶樣:“好久不見,小朋友。”
坐了大概十二個小時的飛機,宗泉現在身體很疲憊。他揉著太陽穴,瞇眼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一年沒見,她頭發比以前短了,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陸杳還站在原地,面上表情很淡,禮貌而又疏遠:“宗先生,請你離開。不然我馬上報警。”
宗泉笑了一聲,起身緩步朝她走去:“別那么著急趕我走,一年沒見,也得好好敘個舊你說是不是?”
陸杳沒理會他的話,拿過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才打通,宗泉伸手打掉她放至耳邊的手機。
隨即,他長臂伸過去勾住她的腰身連連后退將她抵在墻上。
“宗泉!你忘記上次的過肩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