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虎屠’帶著他的百十來號‘兄弟們’:“今天晚上可以我可有的玩了。”這句話,一是想把大家的剛才死了人的思緒拉回來,二也是鼓舞士氣...
一幫子人沖向陳強的小隊這邊,而且盜匪完全沒有把陳強他們放在眼里,在他們的眼里只有后面的災民。
......
要說盜匪不太可能來襲擊京城周邊的,畢竟天子腳下被抓住的幾率是非常高的,之所以他們能這樣膽大妄為,其主要原因還是已經和相關人士溝通好了的,城防軍和衙役這些都不會來‘干涉’他們,算是‘受人所托’,順便也能撈點好處,可以放心大膽的搞事情。
咻~,破空的箭矢飛來,‘虎屠’反應迅捷的躲了過去,但剛才和自己說話的小弟卻已經被干掉了。而且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快要接近對方時,一只只短箭矢飛向了他們,收割著他們這邊的人數。
“乘他們裝填弓箭...”‘虎屠’表情猙獰狂笑著向前沖:“殺光他們!”
“拔劍!”陳強拔出銅劍發出號令:“和平時訓練一樣,五人一組。”
小隊里就算有想逃走的,現在想逃也已經晚了,小隊全員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啊~”就在兩隊人馬接近時,都發出了震天的呼喊,一是為了趕走恐懼鼓舞士氣,再者是為了蓄力。
短兵相接的一瞬間,金屬撞擊聲震耳欲聾,雖然一部分人留下來對付陳強他們,但更多的人則是沖向他們背后的災民。
陳強代領的小隊成員雖然感到害怕,但也有隊友也發現,他們的‘教官’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眼神無比的冷漠,殺起人來也是毫不手軟,如砍瓜切菜一樣,收割著一個又一個匪徒的生命,而最初叫的最厲害的‘虎屠’,卻在和陳強接觸的一瞬間被削去了一只胳膊。陳強也有些意外,自己都是一擊斃命的,而這個家伙卻沒死,所以在她看來,或許有點用處...于是就沒有再管他了,而是繼續屠殺其他匪徒...
‘虎屠’的求生欲很強,在被一個照面砍掉手臂后,直接閃到了一旁,與陳強的小隊成員對弈,雖然自己的戰力超強,但失去一條手臂后就弱了很多,加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精神有些恍惚,好在豐富的戰斗經驗也讓他不至于直接落敗。
“沒想到啊,居然是‘虎屠’,這下算是立了大功了。”小隊成員里一位年長的認出了這個對手:“都別跟我搶,我要拿下他的人頭領賞!”說罷便沖向了虎屠...
“唉!”另一位隊員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小心!”
“老張!”隊員們都傻了。
就在年長隊員沖過去的一瞬間,就被‘虎屠’收割掉了腦袋:“想要我的命,你們還差了點。”說罷想要收割另一個離他最近的隊員。
還好另外一人反應過來,直接擋住了‘虎屠’的利刃,呵斥道:“都打起精神來。別忘了教官的訓誡,列陣。”眾隊友被這么提醒,全都反應過來,聚攏后穩步向‘虎屠’移動。
留下來對付小隊的人除了虎屠以外,其余人很快就被陳強‘清理’干凈了,在看到‘虎屠’被自己小隊圍著的時候,陳強也沒有多管的意思,也算是試試雙方的實力,隨即繼續追擊那些撲向災民的盜匪。
災民們雖然跑得也很快,但還是沒有把命別在褲腰帶上的盜匪快,一批批的災民被追趕上了,年輕的女子被撕扯衣衫非禮,而男人都一個不留。
陳強出劍便會見血,如同死神一樣,所過之處皆有匪徒死于她手。而被救的災民們緩過神來后,對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姑娘能殺盜匪除了感激和敬佩之情以外,更多的是震驚。
陳強不會在意災民們對自己敬畏的眼神,雖然已經離開洞穴有一段時間了,但那種對陣時的專注、殺敵時的冷酷早已磕入骨子里是不會改變。
......
‘戰爭結束’誰也沒有想到,除了虎屠以外,另外百十來號人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殺了個干凈,雖然災民也被殺了幾十個,一旁活下來的親友也是哭的稀里嘩啦的,但對于剿滅了一伙強盜來說,大部分的災民還是大快人心的。
“教官”小隊損失也比較慘,雖然他們綁住了虎屠,但也失去了四個人:“我們是帶著虎屠領賞嗎?”
陳強看了一眼說話的隊友,否決了他的提議:“不”
小隊幾人面面相窺:“可...”
“先回基地”陳強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這里待會兒會有人來善后。”說罷,直接上馬示意所有人都跟上。
雖然小隊成員有些抵觸情緒,但在陳強的目光中還是遵從指令,帶著虎屠離開了河岸,而另一只趕來巡邏的人馬也隨之替換了陳強的小隊的任務,執行起了保衛工作。
......
待陳強他們走后不久,初夏就安排了一只數百人的‘公關小隊’前來,小隊里面大部分都是年輕女性組成的,她們此次來的目的主要是做宣傳和安撫工作。
大部分分散的災民也都紛紛被召回來了,全都聚集在了還未完全建好的廣場上。強盜的尸體被一一排列在‘舞臺’中間,等待著官府前來‘認領’,而自己人的尸體則被運回了安保培訓基地安葬,也算是給那些還在訓練的人一個警鐘,至于災民們的尸體,則和他們的親人們一同托運到了一處停尸房,也算是給他們發喪吧。
初夏雖然有了一些準備,畢竟自己以前見過伊奇殺人,但看著這堆排列整齊的尸體時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因為這些尸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缺個被少腿兒都只是輕的,攔腰斬、削掉了半個腦袋之類的不勝累舉...
姒婭趕緊讓人攙扶住初夏,害怕她腿軟:“要不你先回去...”
初夏搖搖頭:“現在是關鍵時刻,我不能臨陣脫逃,我在這里也能給眾多災民們信心。”說著初夏擦干了嘴角的嘔吐物。她心里也說不好是佩服還是悲哀,這個時代的人似乎都已經見慣了生死,這堆擺在地上的尸體對他們來說,似乎和牲畜的肉沒什么兩樣,還有很多人在臺下嘻嘻哈哈的聊著什么。
初夏拿出擴音器:“靜一靜!靜一靜!鄉親們!”
災民們討論的聲音被初夏的聲音打斷...
“很抱歉,死了這么多人..”初夏一副非常悲天憫人的姿態。
“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些該死的強盜...”也不知道是誰在下面喊了一聲(初夏安排的人),然后這類聲音就開始此起彼伏的在人群中傳出...
“對,都是這些該死的強盜...”
“他們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