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吳用對初夏他們問道:“你們是少吃點苦頭束手就擒,還是讓我打得個半死再綁回去?!”
初夏托腮想來半秒鐘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抓我們活得回去?!”
“小聰明”吳用說道:“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你們反正又打不過我。”
“這都還沒打呢。”初夏白了一眼吳用:“你就吃定了你能打敗我們倆?”
“你覺得你們的反抗有用?”說著,從他身后的建筑里冒出一個個人影,漸漸的人影越來越多,逐漸把初夏他們包圍了起來...
“人多算什么本事,有種我們單挑!”初夏雖然說得義正言辭,但心里還是很虛。
“哈哈哈~”吳用怪異的笑著:“你覺得你這種簡單的激將法對我有用?”周圍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吳用繼續說道:“還是一樣,你現在束手就擒我依然不會對你們做什么。”
初夏小聲對陳強說道:“現在形式對我們不利啊,你看我們現在先委曲求全怎么樣?”
陳強并沒有理會初夏的話,而是自顧自的提升力量,在她看來投降是不可能的,自己可不想再吃被囚禁。陳強拔出佩劍,劍指吳用,也算是回答了初夏她的想法。
“德~”初夏雖然不懂陳強的堅持,但自己的伙伴想要斗爭到底,那就戰吧:“嗯~~”初夏鉚足了勁,整個臉都扭曲了...像便秘一樣...
陳強投來好奇的目光
“你看我干嘛..”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花啊?”
陳強搖搖頭,消失在了原地,而下一秒出現在了一個敵人身邊,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刺穿了胸膛...然后陳強消失,初夏在了下一個敵人身邊,利劍砍掉了他的腦袋...就這么一呼一吸之間,陳強便解決了好幾個圍觀的...
吳用氣急敗壞到:“都傻愣著被殺嗎?”說罷下一秒他也消失了,下一刻他擋住了陳強的屠刀,救下了一個他的隊友。
顯然來包圍初夏他們的除了吳用是修行者以外,其他人都只是簡單武林高手之類的。
陳強和吳用以其他人那一觀察到的速度在戰斗,而且能明顯看出,陳強有被壓制的勢頭,一只被吳用追著打。
而那些武林高手拿著各式武器慢慢向初夏圍了過來。初夏咽了咽口水說道:“大家都是文明人,動刀動槍的多不好啊,咱們坐下來談判怎么樣?”
“文明人?”其中一人說道:“我們都是干下十惡不赦之事的惡人,怎么可能是文明人?”
“哈哈哈,還妄想和我們談判?”另一個幫腔道...
見這些人都無動于衷的樣子,初夏只好恐嚇一下:“喂喂喂,我可跟你們說,我也是練過的哦..”不過說話時舌頭有些打結:“剛才你沒聽吳用說嗎?我可是修士,對付你們綽綽有余...”
這話到是讓圍過來的人都減緩了步伐,有的人也停了下來:“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殺過來?”
“額~”初夏腦子飛快運轉:“我這是憐憫你們,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濫殺無辜...呸呸呸,胡亂殺人只是徒增業障。”
“業障?”眾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初夏內心翻了個白眼,業障好像是佛家的啊?這個世界還沒有佛教傳進來才對:“額~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指不定往上數幾代我們還是親戚呢,這萬一傷著各位兄弟姐妹也不好跟家里人交代吧...”
“哈哈哈,家人?”這些人為什么會成為刀口舔血的,是因為大多數人:“我們沒有家人,家里除了自己早就死絕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是又不愿意自己一個人去死,所以怎么的也得拉一兩個墊背的...”
“誒誒誒”初夏趕緊打斷道:“我知道這個社會很糟糕,但是你們不能這么自暴自棄啊。但是我們不應該就這么認命,世界很糟糕,我們就去改變這個世界,讓它變得更美好起來。一遇到糟糕的事情就覺得這個自己的人生完蛋了,那樣不是命運放棄了你,而是你放棄了命運,我們要追尋真理的腳步,你要記住,雖然我們的人生現在是處于寒冬,但是春天離我們也已經不遠了...”
這碗雞湯灌下去倒是有些說動了這些人...
初夏乘熱打鐵繼續說道:“你們暢想一下,未來你們都取上了媳婦,再生一堆孩子,享受兒孫饒膝這不是很美好的嗎?如果某一天,你們的孩子出生了,你們忍心讓他們也來面對這個黑暗的世界嗎?”
圍著初夏的這群人都低下了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初夏的一頓嘴炮給感染了。
“不對啊~”但還是有人善于思考,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應該是頭腦還可以,被這些人奉為隊長之類的:“你說的這些都雖然都在理,但是這世界是能被我們幾個人給改變的?”
“你們幾個當然不能改變了...”初夏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也激起了眾人的憤怒,準備一起動手...
“先別慌先別慌,等我把話說完嘛”初夏被逼退到一個石墩上,繼續說道:“我們個人的力量當然無足輕重,但是群體的力量就非同小可了,只要我們團結起來,發展下線...額...我的是說,發展更多的兄弟姐妹更多的同胞,一起改變這個世界!”
眾人也都紛紛覺得有道理...但那個小隊長還是有不和諧的聲音:“你是讓我們推翻當朝天子嗎?”
臥槽,初夏一下反應過來,自己這話感覺有些帶偏了...還是先把話繞回來:“這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必要動用暴力來解決事情,這也只會造成更多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咱們可以談判嘛。”
“談判?”初夏的這句話不但不能說服小隊長,也是不能得到其他人的信服:“和當朝天子談判你覺得可能嗎?官官相護、官商勾結、當朝天子更是昏庸無道,你還指望他們能和我們談判?”
“唉唉唉別激動別激動”初夏盡力安撫對方:“你就這么去肯定是不能找到他們談判的啊,要是咱們的兄弟姐妹夠多,組成一股勢力,只要這股勢力足夠強大到當朝天子都不能忽視的時候,你覺得我們能和他們談判嗎?”
小隊長也在權衡初夏的話,似乎有點道理,但是:“你說的這些都太不切實際了,就說組織足夠大的勢力就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這牽扯到糧草、錢財和地方官員的庇護...”
這話說的有水平,讓初夏對他另眼相看,也來了一些興趣:“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做什么的?”
小隊長本來不想回答的,但思考片刻后還是回答道:“黃色,曾隨家父在城衛軍中打雜。”
“打雜?”相比于打雜這種事情,初夏是不太相信的,黃色?這名字....額...這些都不重要:“你說的沒錯,需要糧草、錢財、和地方官員的庇護,不過你所認為的不切實際,我卻正在做,而且也的有了一些成績...”
黃色拱手問道:“還未請教您是?”
初夏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聽說過京城近來的事情嗎?”隨即又怕對方不知道提醒了一下:“就是災民踴躍進京的事情。”
“有所耳聞”黃色回答道。
“我就是主事者”初夏扯掉假胡須,取下玉簪解下捆綁發髻絲帶,一席秀發如瀑布般散開:“我就是初夏商會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