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水真君試了好幾次,但始終無法觸及到伍心月心臟上的那個‘節’,這讓她有些惱怒了:“什么鬼東西!”于是,她準備釋放一個超級法術,連同他的身體直接粉碎掉。
這舉動可把其他人嚇壞了...
“我看看吧。”還好李長青及時出言阻止了凝水真君,并拿著一個手機一樣的監測儀,掃描著伍心月的身體。
看著李長青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初夏問道:“看出什么了嗎?”
“和我想的一樣”李長青解釋道:“有兩種空間粒子存在,這個所謂的‘節’,處于三種狀態下。”
雖然不懂李長青說的啥意思,但:“兩種空間粒子...不管我怎么組合也不可能出現三種狀態啊。”初夏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這個是什么意思,就是心里想要‘反駁’一下。
“你說的兩種粒子...三種狀態是什么意思?”還是凝水真君問出了重點。
“兩種粒子是指兩個不同空間的粒子”李長青開始給他們簡單的科普:“假設我們現在所處的空間有一種A空間粒子,而在不知名的另一個空間,有另一種B空間粒子,將這兩個空間的粒子結合在一起,那這個‘點’就會出現兩種空間粒子,現在她(伍心月)的體內就出現了A和B兩種粒子。”
“額...”初夏還算能理解,其他人就不明所以了:“你還沒有解釋為什么會有三種狀態...”初夏連三種什么狀態都不知道。
李長青繼續解釋道:“想要打通一個空間,首先就是要確立目標,你(初夏)應該知道,確立一個空間坐標需要三條線吧,分別是上下軸x,左右軸y,和前后軸z,但如何來認知這個空間坐標呢如何確認這個位置是否安全呢?除非你事先知道這個位置,這就好比我們熟知的公交車,每一個車站都是一個固定的安全坐標,客車按照預定的線路行駛,并且在到站后才能保證安全下車,反之架著公交車到處亂串只會引發事故,導致車毀人亡...”李長青只要是關于研究的,就喜歡滔滔不絕...
不過最后這點初夏還聽明白了的:“你的意思是說,她(伍心月)心臟里的那個東西...是一個空間坐標?”
“沒錯!”李長青看著手里儀器的讀數,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那你說的三種狀態又是什么意思?”這次初夏抓住重點來問了。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李長反問道:“你認為,我們之所以能乘坐交通工具按照預定的線路行駛,然后到達各自的目的地,是因為什么?”
“額...是司機師傅的辛勤勞作?”初夏小心翼翼的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李長青微笑搖搖頭說道:“你忽視了一個最重要的!”
‘我說的應該沒錯吧!’初夏一臉疑惑:“什么?”
“是路!”李長青解釋道:“汽車沒有公路就只能在泥地里打滾,火車沒有鐵軌也是寸步難行,飛機沒有飛行線路也只會在天上到處亂竄,輪船不按照航道行駛,海里的風暴就會將他吞噬...”
都說道這份上了,但初夏還是沒有明白李長青想要說什么:“你能不能說的簡單點!”
李長青微笑道:“簡單的說就是,如果前期沒有人去探路、鋪路、確定安全線路,你如何能安全行駛?更何況是穿越空間。”
“額...”初夏好像明白一點點了:“你是說,她(伍心月)的體內的那個坐標是被人事先就安排的?”
“可以這么說!”李長青心里有些小激動。
“可誰沒事兒在一個凡人身上定坐標啊...”知道的答案越多,初夏就發現想不明白的也沒有少多少。
“一般來說,定好坐標后就可以直接傳送了”李長青解釋道:“但是這個坐標不一樣。”
“怎么個不一樣?”初夏問道。
李長青解釋道:“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了A和B粒子,這兩種粒子在不斷狀態切換的狀態下,出現了第三種。”
“額,你繼續!”雖然不知道說的什么,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李長青推測道:“第三種狀態應該是這個女人的身體,而這個坐標就是以她的身體作為媒介設立的。”
要說剛才初夏還能勉強聽懂李長青的話,現在在場的所有人已經沒有一個人能聽懂的了。
初夏看著凝水真君:“你不是專修的這個嗎?就沒有一點頭緒?”
凝水真君一臉懵逼:“我都是靠感覺修行的,不會你們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唉”初夏嘆了口氣,想不到堂堂的天道境的都搞不懂。
莫老想要打破尷尬,說出了一個很久以前的見聞:“我倒是聽說,多年前天道門的秘法泄露,很多門派在得到秘法后,各自胡亂修習,其中就有一個法術變種,以血脈子嗣為引召喚家族大能修士降臨...”
聽到莫老的見聞,李長青眼睛一亮:“DNA記憶!”
“額...”所有人依舊懵逼。
人家莫老只是說了個故事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人的DNA鏈里或多或少的存有先輩的DNA”李長青自言自語道:“只要方法得當,就能激活,雖然非常微弱,但作為坐標項,應該是可行的!”
“額..我完全聽不懂了!”初夏放棄思考了。
李長青解釋道:“簡單來說,她(伍心月)體內存有一個老舊的車站,雖然被荒草掩蓋了,但只要激活這個車站,就能重新鋪路,而汽車也可以開到這個位子!”
“好吧!”初夏表示‘隨便吧’:“先不管什么坐標吧,能毀掉它嗎?”
“毀掉?”李長青楞了一下:“為什么要毀掉?”
初夏瞪大眼珠子很驚訝,示意一旁的伍心月:“你沒看到,她快死了嗎?”
看著伍心月,李長青皺了皺眉頭:“唉,這就是命吧。”
初夏愣住了:“說了半天,你也沒辦法啊!”
李長青搖搖頭說道:“除非阻止另一頭‘撥號’不然想要保住她,是不太可能的。”
“撥號?”初夏想的很簡單:“拔掉線不就行了嗎!?”
李長青嘆了口氣:“要有線才能拔啊,而且你們所看到的只是這個點罷了,根據我的測算,她全身其實都是已經被‘固定’了。”
“那如果我將她全身都用空間罩子圍住呢?直接屏蔽他的‘信號’”初夏還是不愿放棄的意思。
“你想的太簡單了”李長青解釋道:“空間坐標不是線連接的,即便是完全罩住,坐標也不會被屏蔽,用古代的話說就是‘無根’,你罩住它,它也會在你的罩子里‘生長’”
李長青可以說是初夏認識當中最權威了的吧,既然他都已經說了無解的話,也就真的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