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高三比高一的提前開學一個多星期。高一第一次月考耿冬至不出意外的又被請家長－耿立冬了。雖然隔了一個星期。但冬至班主任說的是冬至第一次考試成績。由前五名進班。退步到十十幾名。雖然在一個多星期的表現還不錯。這次他班主任叮囑耿立冬多關心一下冬至的學習情況。

　　某晚自習。班主任站在講臺上說：“呆子，聽說你又請假去挨批評了。怎么樣?我好像記得好幾回了吧！冬至的班主任剛好是你以前英語老師，回味一下高一生活怎么樣？

　　“相當可以啊！我終于知道老師喜歡請家長了。“啪”把成績單往家長臉上一貼。然后開始劈頭蓋臉的批評家長一頓。‘怎么管孩子的?看看你孩子的表現’。然后家長都在想熊孩子。讓我丟臉那我讓你好看。回家以后家長就開始劈頭蓋臉加左右開弓。把孩子也弄成心理殘疾或者身體傷殘。所以家長怕請家長，學生也怕請家長。”耿立冬連說帶比劃的。

　　全班同學都笑起來。任小雪了解情況也捂著嘴偷笑。班主任也吃驚的望著耿立冬。耿立冬發現自己表現有些過頭了。然后就灰溜溜的坐下了。

　　班主任說:“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嗎？你這是高興還是難過。”

　　耿立冬說：“請假讓人去批評。你高興啊？但作為家長批評熊孩子也挺舒服的。這是十多年來。我為數不多的占上風。確實有點高興。”

　　班主任沒想到的是兩個星期后。在劈頭蓋臉的批評會輪到她自己。

　　10月底，高三的期中考試開始了。耿立冬佩服高三的老師們，兩天時間考試結束。一天的時間成績就出來。然后就是分揀統計。最后把成績分析結果給年組級長。他帶著這些資料跟班主任和老師們開會去了。

　　期中考試結束之后，學校給高壓的高三同學休息一天。這一天老師們卻在努力奮斗改卷子。

　　這一天，耿立冬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寢室里都是點擊手機屏幕的聲音跟睡覺的呼嚕聲。耿立冬起床了。

　　操場綠茵場的角落。耿立冬靜靜的躺在哪里。十月天氣陽光正好，微風不燥。耿立冬舒服的快要睡著了。

　　突然，一片梧桐樹葉蓋在耿立冬臉上。耿立冬想了想自己里操場跑道旁的梧桐樹特別遠。應該不會有梧桐飄過來。就拿開梧桐葉看了看。

　　“如果是路過，我不說什么了？如果是有‘間諜’。我也真是服了。”耿立冬看著坐在旁邊的任小雪說。

　　任小雪說：“心有靈犀知道嗎？給你發了個信息。你還有回就知道你不在宿舍休息。”

　　耿立冬拿著梧桐葉看了看。然后把它放在自己用了當“枕頭”的英語單詞書里面了。

　　“說說吧！找我干啥？怎么不在宿舍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放假一天。”耿立冬又原地躺下。

　　任小雪抱著雙膝說：“我物理跟數學考飛了。英語不知道考的怎么樣？這次我要完蛋了。”

　　耿立冬看了看旁邊傷心的任小雪：“你怎么知道的？理科我知道難度增大一點點。英語對我來說都差不多。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考飛了的？”

　　“女生的第六感。”任小雪說道。

　　“行吧！我無話可說。理科的卷子帶了嗎？我幫你看看。”耿立冬無奈的說。

　　任小雪搖了搖頭。耿立冬就那樣靜靜的躺著。任小雪也靜靜的坐在旁邊。兩個人沒有再說話。靜靜享受這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你高考也什么打算嗎？打算往哪里考？”任小雪好奇的問道。

　　耿立冬想了想說：“我想去大城市看看。準備往SH的那幾所學校努力一下。”

　　“英語減55分左右。語文減55分左右。即使理科全部滿分。也有點危險吧？”任小雪說道。

　　耿立冬白了任小雪一眼：“努力知道嗎？人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任小雪說：“咸魚翻身還是咸魚啊！有什么區別嗎？”

　　耿立冬受不了了也坐了起來。指了指任小雪的腦袋：“干嘛？打擊我呢？即使是咸魚也要做最咸的那條。說吧！還是有什么事嗎？沒事我走了。去做最咸的那條咸魚了。”

　　“有，你應該不會答應。冬至希望我能勸一下你多給他一些零花錢。他答應了會好好學習的。”任小雪小聲的說。

　　耿立冬看著她。想了很久開口道：“你應該知道。即使冬至一節課只聽了二十分鐘的課。他第一次月考還是前十名。你沒有他聰明。別跟著他胡鬧。你也沒有蘭雪婷努力。別忘了你是高三學生了。”

　　任小雪沉默了，耿立冬就靜靜坐在旁邊也不說話。兩個人又呆了半個小時。耿立冬把任小雪拉起來。兩個人一起去吃飯了。

　　成績出來的那天下午自習課。同學們都照答案給自己判卷子。班里十分安靜。耿立冬認真看了看才知道題目不是特別難，但是陷阱很多。耿立冬自己也踩到一兩個。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耿立冬猜到這應該屬于暴風雨前的寧靜

　　另一邊，年級主任正在跟所有高三老師們開會。研究和討論一下期中考試成績所暴露的問題。

　　年級組長看著各項數據敲著桌子說道：“王曼老師，從前都是開會都是表揚你和你們班同學的。但這就次考試成績。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物理平均分從第一下降到第六；化學從第1下降到第4生物從第3到第7；數學從第2到第3。全面下滑。這兩個月發生了啥？”

　　年級組長大聲質問道。所以老師都不知道敢說話。班主任此刻就像孩子被請家長一樣也不敢說話。

　　二部董主任說：“王曼老師。這個跟你說，假如是一科下滑可能是老師教學方法出現問題。但你們班同學是全面下滑嚴重。這就是學習態度跟學習環境出現問題。雖然高三了不在注重平均分。但從平均分上你們班下滑嚴重。從總分上也是如此啊！年級、二部前五十。你們班人數明顯減少啊。這就是你班主任的問題了。還有我經常提的那幾個偏科太嚴重的。你還是沒有拒絕啊？”

　　年級組長跟一部、二部主任一唱一和的分析著每個班的表現。班主任真是如坐針氈。所有進步很大的班級后面會加一句“戒驕戒躁，十七班原來那么強。看看現在”。所有退步班級批評的后面也會加一句“十七八班有退步的資本。他們曾經多厲害。你們不是不知道。”

　　當耿立冬作為物理課代表去辦公室里拿物理答題卡時。教師例會已經結束了。

　　數學老師代老師說：“呆子，你要倒霉了。你班主任很生氣。暴風雨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