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是為了這點事情就把我們叫過來?真蠢,就連我都知道該怎么辦。”馮寶寶嘬著飲料說道。
王也看著枳瑾花電腦中的監(jiān)控錄像,神色凝重地說道:“我是成宿成宿想不出辦法。你有了?”
張楚嵐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馮寶寶的臉頰,稍微扯了扯:“寶兒姐,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這是八奇技之一,風(fēng)后奇門。王也他就算是想給,也給不了。”
馮寶寶眼神有些閃爍地看著張楚嵐,似乎有些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一口將可樂嘬完,馮寶寶的腮幫子也鼓了起來。顯得有些呆萌。
而楚嵐卻忽然伸手捏住了馮寶寶鼓起的腮幫子。俯身唇齒相觸。隨即一捏腮幫子……吧唧一口,可樂被張楚嵐嘬出來一大口。
哦嚯?
哦嚯嚯?
眾目睽睽之下,干出這種事情?
當(dāng)事人張楚嵐和馮寶寶都非常淡定。而坐在對面的諸葛青表情逐漸失控。而風(fēng)莎燕更是將可樂一飲而盡,隨后嘟囔著腮幫子,似乎也想和張楚嵐來這么一下。枳瑾花是看的越發(fā)興奮。
對他人八卦不感興趣的諸葛青第一個忍不住問道:“你們什么時候發(fā)展到這種關(guān)系的?”
王也則是無奈地說道:“喂,先把我這個事情解決了再說啊,諸葛青你到底是來干什么噠?”
“得得得……莎燕你先把可樂咽下去,我喝飽了。”張楚嵐擺了擺手。
“老張你混亂的私生活我們管不著,但是你得把我這事兒……”王也尷尬道。
“什么話這叫……我這不是在弄么,不就喝口水的功夫……”張楚嵐狡辯道。
“你那能叫是喝水么?”
“不扯這些了,說正題,剛才說到哪兒了?老王啊,你會的無非是風(fēng)后奇門,而見過你風(fēng)后奇門的無非就是這次羅天大醮上幾個有頭有臉的老家伙。也就只有那群老家伙才能力去雇傭這群圈里人。”張楚嵐說著頓了一下。
“還記得當(dāng)時羅天大醮剛剛開始的時候,我被王藹、呂慈兩個老家伙請去喝茶,直接就逼問我炁體源流的事情。我現(xiàn)在其實很懷疑這件事情是他們兩個干的。”張楚嵐的話讓王也神色略微猙獰了起來。
“老張,如果真是那兩位十佬干的,有什么辦法制止他們么?”王也沉聲問道。
“只要確定幕后黑手的身份,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們收手,并且永遠(yuǎn)都不敢來騷擾你。”張楚嵐瞇起了眼睛。他在只狼世界所經(jīng)歷的黑暗遠(yuǎn)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接下來只能慢慢找兇手了么……不過眼下這群監(jiān)視我家人的異人該怎么處理?”王也現(xiàn)在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威脅到自己家人。
“雖然我覺得這群人是拿錢辦事,畢竟異人影響到正常人在異人界里是重罪。所以威脅你家人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我覺得還是一個一個去清理掉吧。”潛入暗殺這個東西張楚嵐在行啊,畢竟只狼世界的boss不偷他一管血是不能玩的。
“那……這件事能就交給你們么?”王也壓了壓帽檐。
“那行,來吧,一貧如洗王道長,合同簽了吧。”張楚嵐身側(cè)掏出合同。
“老張啊,這個預(yù)付款有點恐怖。”王也眉毛跳了跳。
“老王你搞搞清楚,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羅天大醮最終優(yōu)勝者、龍虎山天師府下一任天師繼承人。拳打龍虎山、腳踢全性。過些年你再來龍虎山?jīng)]準(zhǔn)還得跟我說一聲‘武當(dāng)王也,拜見老天師’。我這種身份的人在幫你做事欸,要價高一點怎么了?再說你父親那邊這點錢那叫事兒嘛?你跪你爹面前,爸爸我快餓死了,賞我個幾百萬花花。又能怎么了?”
張楚嵐這話說的倒是弄的王也一點脾氣都沒了。
將一切都談妥之后,幾人出了飯店。看著楚嵐他們離開的背影,王也不經(jīng)感慨。
“我快餓死了,賞我?guī)装偃f花花?誒呀,可真有他的……事到如今,看來也只能試試這一招了。所有費用加起來都快超一個億了。”王也感嘆道。
諸葛青的胳膊靠在了王也的肩膀上:“老王,你說那個馮寶寶也就算了,風(fēng)正豪的閨女風(fēng)莎燕和陸老手下混的枳瑾花是怎么和張楚嵐勾搭到一起的?”
“你這么八卦,諸葛鋼蛋他們知道么?”王也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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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金杯的面包車中,張楚嵐接到了王也的電話,似乎是問他父親弄到了錢。已經(jīng)打到公司賬上了。
“好我知道了,接下來幾天你該吃吃該喝喝,放寬心,多曬太陽。”張楚嵐坐在面包車的副駕駛上打著電話。
“說的好像我要死似的……”王也是無奈。
掛掉電話,張楚嵐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馮寶寶:“寶兒姐,你真會開車?”
“楚嵐你放心,徐三他們都說我,我開車技術(shù)穩(wěn)的一批。”馮寶寶再次對張楚嵐比劃了一下OK的手勢。
等到了地點之后,在后座的風(fēng)莎燕直接勒住了馮寶寶的脖子:“馮寶寶你到底會不會開車……我昨天的晚飯都快被你晃吐出來啦!”
張楚嵐也忍不住吐槽起來:“寶兒姐就你這個車技,一jio剎車一jio油門。旋轉(zhuǎn)木馬都沒你刺激。”
“師父,信號追蹤到了,就這里,七樓。”后座的枳瑾花說道。
“OK寶兒姐,開工。”
馮寶寶是做這種事情的老手,張楚嵐更是殺人放火習(xí)慣了,而風(fēng)莎燕和枳瑾花都感覺挺新奇的。不在車上待著就跟著下來。
直接當(dāng)著門衛(wèi)大爺?shù)拿孀哌M(jìn)小區(qū),使用雷法直接破壞了這棟樓的門禁,一轉(zhuǎn)眼來到了七樓。
幾乎不用溝通,馮寶寶帶上手套就開始利用一根被自己炁包裹的回形針敲開了門鎖。
門一開,馮寶寶和張楚嵐對了一個眼神。房間內(nèi)有三個人背對著自己。
楚嵐這個手法是已經(jīng)成習(xí)慣了,左手一捂嘴,右手唐刀一擊背刺,直接貫穿了對方的胸膛。房間里一共就三個人。旁邊一個被馮寶寶放倒,最后一個是張楚嵐的唐刀直接飛過去真中腦門。全程聲音不超過四十分貝。等風(fēng)莎燕她們進(jìn)來的時候,張楚嵐已經(jīng)開始處理尸體了。這種臟活只要將地點上報給公司,公司自然會派人來收尸的。
馮寶寶還好,留手了,沒取對方性命。而張楚嵐是習(xí)慣下死手了,兩個人當(dāng)場斃命。畢竟只狼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風(fēng)莎燕還好,而枳瑾花看見這種慘烈的場面便有點吃不消。胃里一陣陣犯惡心。干嘔了幾下,但這回倒是好很多,沒有吐出來。這種場面接觸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房間里非常昏暗,設(shè)施簡陋,僅僅只有一臺筆記本電腦。馮寶寶開始利用U盤拷貝電腦中關(guān)于王也家人的監(jiān)控錄像。
“師父……好厲害啊,干了這種事情竟然還能這么若無其事地出去買東西……”枳瑾花看著窗外張楚嵐的背影,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馮寶寶歪著頭“這些都是小場面,龍虎山后山的那次豈不是還要慘烈?”
“寶兒姐……別說了……”枳瑾花想起那一次經(jīng)歷,頓時感覺有些手腳發(fā)軟,全程都是高能番茄醬。
忽然風(fēng)莎燕坐到了馮寶寶的對面。剛剛拷貝完數(shù)據(jù)的馮寶寶有些奇怪地看著她。
“正好楚嵐不在,有些話還是要和你說清楚,雖然我覺得和你這么說會有些對牛彈琴,但我想你也知道,說句難聽話,我是被我父親作為一種交易的籌碼,賣給楚嵐的。但楚嵐他沒有在意,一直真心待我。我也知道馮寶寶你在他心理的分量有多重。說實話楚嵐有幾個女人我都并不在意,所以我們兩個現(xiàn)在的矛盾就很明顯了……”
風(fēng)莎燕這話一說,枳瑾花那堪比諸葛青的八卦之心瞬間讓她忘卻了對番茄醬的惡心感。一本正經(jīng)地跪坐在地上,喃喃道:“嚯嚯,兩位師娘吵架了……”
“我們之間的矛盾就是誰來拿楚嵐的一血,也就是破他守宮砂。抱歉唯獨這點我不可能讓步。”風(fēng)莎燕直言道,而馮寶寶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些想吃烤山芋。
馮寶寶想了半天,終于右手拳捶左手掌:“哦,我懂你意思嘞。”
“沒想到你還挺好說話的嘛……”風(fēng)莎燕欣慰道。
“你的意思是我做大你做小?”
“馮寶寶你……”風(fēng)莎燕再次從后面將馮寶寶勒住。兩人玩鬧起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楚嵐拎著一袋子菜還有零食回來了。
“你們在干嘛?”
馮寶寶率先開口:“楚嵐,莎燕這丫頭說要你的一……嗚嗚嗚。”
“沒什么沒什么,別在意,楚嵐。”風(fēng)莎燕從身后捂住了馮寶寶的嘴。
張楚嵐并沒有在意馮寶寶和風(fēng)莎燕的打鬧,在房間中找出了電磁爐,配合剛才去超市買的鍋,燒一鍋水、下濃湯寶、蠔油、料酒、糖、味精、胡椒粉以及火鍋底料。然后開始剝蒜。抽出唐刀,用刀身將蒜壓癟,切丁,下鍋。
一看就是過日子人吶。
馮寶寶在風(fēng)莎燕的糾纏之下,終于拿到了張楚嵐買的零食。拆開一包薯片吃了起來。
“在王也他們家附近,還有幾窩據(jù)點,來的時候。每個據(jù)點估計輪流有兩撥人輪班換崗。所以這個據(jù)點我們待到明天天亮。如果有人來就直接滅口。這個留活口也沒用。如果要逼供的話,效率還沒我明魂術(shù)快,萬一出了意外,容易驚動那幾個老家伙,打草驚蛇。”
說話之間,張楚嵐已經(jīng)將一鍋子火鍋給弄的差不多了。
“不過這一次出來我還有一個主要目的,就是你,枳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