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斯，你幫我鑒定一下他，我想知道衛斯理的資質能不能學習魔法，讓他死了這條心，如果他再來找我，這里的牧師都快被勾搭走了！”
查拉特站起身，把衛斯理手上的斗篷拽了拽，但是沒拽動。
聞言莉莉斯從懷里摸出一塊表，看了一眼時間，不過這東西基本就是個擺設，因為她從來沒有準時過。
“好吧，時間還很充裕，鑒定過后還可以喝個下午茶，主教大人請客的機會可不多。”莉莉斯說著，拿起了那根魔杖。
對此查拉特選擇翻了個白眼回應她，每一次莉莉斯過來都是他請的客，而且正在變得越來越頻繁。
“對了，你最好把他的衣服撩上去，我的鑒定魔法需要接觸他的身體才行。”莉莉斯一本正經的說道。
查拉特有些疑惑：“是嗎？我怎么沒有印象？”
“當然，你之前在主祭教會參加鑒定儀式的時候跟我可沒有那么合群。”
主教大人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抓著衛斯理的上衣往上撩，指著他的腰問：“這里可以了嗎？”
莉莉斯眼瞳色變，這是她體內魔素波動的標志，一邊用魔杖對著衛斯理，一邊說：“還不夠，在往上點。”
主教大人只好又撩了一小段：“這里？”
“不對。”
“這里？”
“也不對，你動作大點，或者你可以直接把他的衣服脫掉。”莉莉斯感應到了什么，憋著笑臉。
“好吧，那我就全脫了！”
啪！
一只大手握住了查拉特，阻止了他的行動，查拉特看著這只大手有點眼熟，力度也是熟悉得很。
等等！
查拉特的目光緩緩上移，正對上衛斯理那雙，奇怪的眼睛，這雙眼睛因為查拉特粗淺的幻境魔法而變得五彩斑斕，甚至還在波動。
雖然衛斯理的眼瞳很迷幻，但是蘊含的眼神查拉特還是可以看明白的。
你居然是這種主教！
查拉特：“……”
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這種主教啊！
衛斯理雖然剛從幻境蘇醒，可意識清醒得很，思考片刻還是語重心長的說：“主教大人，如果您想通過這種方式才能給我學習神秘學的資格，我很難接受啊……”
“……”
誰要你接受啊！魂淡！
查拉特面皮抽搐，平靜許久終于冷靜了下來：“衛斯理先生，我正要給你做鑒定。”
“……鑒定需要這樣嗎？”衛斯理疑惑的問。
“當然。”查拉特肯定的回答。
“那我褲子用不用一起脫了？”
查拉特：“……”
我為什么不直接用魔法消滅他？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查拉特，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莉莉斯終于憋不住笑出了聲。
衛斯理這才注意到身后還有一位美麗的女士，纖細且矮小，即使腳上穿著高跟鞋也沒有查拉特的胸膛高，估計凈身高也就一米五吧？
“這位女士是？”衛斯理問向主教大人，查拉特想了想：“我專門請來給你做資質鑒定的矮馬場之主，莉莉斯女士。”
衛斯理點點頭，打量這個女人，突然發現主教大人總結的十分到位，挑不出一點毛病。
“好了好了，查拉特先生，我不再笑你奇怪的動作，你也別再戳我的傷疤了，否則等我找到我的騎士一定會讓他狠狠地修理你！”莉莉斯站起了身收斂笑容，雖然話說的狠，但是臉上卻沒有生氣的模樣。
查拉特松開了脫衛斯理衣服的手：“實話實說，我真的想象不到多糟糕的騎士才會找你這樣的魔法師，地精騎士嗎？”
衛斯理看著面前有趣的拌嘴，驚訝于查拉特主教會有朋友。
“我說，我難道不是主角嗎？你們是不是把我忘記了？”衛斯理看了一會終于開口，在幻境里待了很長時間讓他的腿都有點哆嗦了，不過他還是希望聽到關于自己的魔法資質。
莉莉斯打了個響指，對查拉特說：“主教大人還是把口水省一省吧，晚點在下午茶可以繼續我們愉快的交談。”
查拉特無所謂的拱了拱手。
“寶石，賜予我看穿的力量。”莉莉斯眼瞳紫光泛泛，魔杖揮舞之間竟然出現了一顆寶石的影子。
“唔，怎么說呢。”莉莉斯皺著眉頭。
衛斯理眼睛里閃著星星，這就是魔法嗎？真的很漂亮，寶石雖然很虛幻，只是一個影子，但是這個技能還是帥的。
“我的資質如何？”衛斯理心里很急切，他和查拉特的眼神都表現出了忐忑的心情，前者期待自己的資質，后者只關心他會不會繼續糾纏自己，和教會的牧師。
“資質一般，像查拉特一樣的元素魔法你估計學習不了，吸收魔素的效率也很低，估計你只能做個園丁，或者騎士吧。”鑒定結束，莉莉斯收回了魔杖，眼瞳不再發光，而是顯現出淡淡的紫色，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
“一般？”衛斯理喃喃道，這哪里是一般，聽她的描述可能最多只是個炮灰。
“園丁和騎士是什么意思？”衛斯理問道。
查拉特解釋說：“園丁是莉莉斯的調侃，其實她的意思是煉金術師，前期只能培養一些魔素材料，所以叫做園丁。”
“騎士是以身體素質為主的半魔法師，往往擁有魔素卻釋放不出幾個魔法，起的作用多數是為魔法師的充能和保護。”
衛斯理點點頭，內心有點難以接受，穿越者都有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態，擁有這種資質對他的打擊還是不小的。
就這樣，要么做個園丁，要么做個充電寶。
查拉特看出了他的迷茫，對他說：“衛斯理，我知道你難以接受這個結果，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你明白了嗎？”
衛斯理機械化的點頭，查拉特滿意的拍著他的肩膀。
死心吧，想要成為魔法師，天賦就是一條無法跨過的湖泊。
“忘了這里發生的一切吧，衛斯理。”查拉特在向他勸導，衛斯理也沒有回應，一步一步走向門口，嘴里還喃喃自語著。
“園丁和充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