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有沒有聽過有的人做的夢會真正的發(fā)生。”
“曾經聽過傳聞,但沒見過。”
“而不幸的,我就是哪一個人,以前小沒有注意,但從去年我開始注意了,已有好幾回與夢中一樣了,只是我不能確定究竟哪些會真正發(fā)生。”
“哦!這就會讓人迷惑,心里壓力也會很大!”
“是的!”沐清菀正色說道。
“我們第一次遇到時,你是不是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可以說一說嗎?”
“是,好!”
“在遇到你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至今心有余悸的一個夢,一直擔心它會發(fā)生。”沐清菀幽幽道。
“在夢里我看見哥哥、姐姐死去,爹爹入詔獄,爺爺和娘為了救爹爹劫刑場,也被殺。
而哥哥安排來救我的天鷹衛(wèi)也中埋伏被殺,最后家里就剩我一人,留下我的原因是看上了我的容貌,聽黑衣的口氣看上我的人,正是組織剿殺沐家的人。
家中的人都已死,我豈能活著,也用金叉劃傷臉自殺了。”
“師叔,若是真的發(fā)生了怎么辦?這些人又為什么要殺沐家。我現(xiàn)在好擔心,也好害怕,這些又不能對別人說。”
沐清菀充滿憂傷的眼眸望著楚逸辰。
楚逸辰握住沐清菀的手,表情嚴肅的看著她,等她繼續(xù)說。
“在夢里我聽哪些黑衣人說哥哥是鳳朝未來儲君,哥哥又怎么會成為鳳朝儲君啊!
我不知道會不會真的發(fā)生,若是真的發(fā)生。我找不到人幫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找那些想要害沐家的人,不敢告訴爹娘,萬一不是真的,那不是給爹娘添堵,我好矛盾,好難辦啊,也好怕!”
沐清菀充滿憂傷的眼眸漸漸升起水霧,心中的悲傷不斷刺痛了她的靈魂。
她不能告訴他這事真實的發(fā)生了,她是重生之人,只能假借夢來告訴他,但她知道楚逸辰可能知道沐清羽怎么會成為鳳朝未來儲君,或者說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一定會去查。
楚逸辰有護鳳朝安危職責,所以他會去做,只是她不知道楚逸辰已經知道了,并且答應了沐流書助沐清羽。
她猛地抱緊楚逸辰,將臉埋進他懷里,將自己留下的淚水也隨她投入楚逸辰懷中。
嚶嚶哭泣聲在楚逸辰懷中傳出,扎痛了他的心。
他收緊手將她緊緊抱住“你放心,我不會讓它發(fā)生,若是真發(fā)生我會拼盡全力保護你及沐府!”
他知道若是沒有沐府,只留下她一人,即使有他相伴她也不會快樂,所以愛她就要保護她的家人,讓她真正快樂。
“丫頭,別哭了,以后我不會讓你流淚哭泣。”楚逸辰抬起沐清菀的臉輕輕為她擦拭淚水,在這稚嫩的臉上浮現(xiàn)著憂傷,這種憂傷令楚逸辰心碎不已。
沐清菀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他低啞道“我相信師叔,但我也不希望師叔有危險,師叔,對我這么好,我不想師叔有事,我想你們……”話未說完又忍不住哭泣,她為前世的自己哭,也為家人哭!
沐清菀心里知道除了自己親人對自己好,就只有楚逸辰對她最好。
她曾想過也許楚逸辰不是單純對她好,為了親人她管不了那么多,就算她利用楚逸辰哪又怎樣,只要能保家人平安,什么她也不在乎。
楚逸辰再次用手抹去她的淚水,望著她低啞“你別哭了,再哭我的心都碎了!唉,怎么就碰上你這么個小丫頭。”
“嗯!我不哭了,師叔答應幫我,就要幫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小丫頭,學會威脅人了啊!”楚逸辰微笑用手刮刮她鼻子。
“我不幫你,幫誰!”楚逸辰再次抱緊她道。
“嗯!師叔以后有了師娘也不能不管我。”沐清菀破涕為笑道。
“她啊!以后一定不會有意見。”
雪月谷的護法偷偷在遠處看著這一切,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楚逸辰,耐心、溫柔、笑容滿面!
“谷主,也有這一面!”
“嗯!以前總擔心他天天冷冰冰的,怎么娶媳婦,現(xiàn)在不用擔心了,雖然這丫頭小了一點,但還不錯。”
在雪月谷的最后一晚,楚逸辰帶著沐清菀去了庫房,庫房中有幾架古琴。
“丫頭,聽說有人送了一架象牙琴給你,雪月谷也有幾架琴,也是很有名的,你挑選一下,喜歡那一個就帶走哪一個!”楚逸辰知道那象牙琴是一男子所贈,心中就有些不舒服,所以他也要送她琴。
“哦……,那個象牙琴給爹爹了,太重了!”
“哦!正好你挑一個!”
“嗯!這琴不錯,這是問琴?什么意思?”
“你選的這是一架真正的好琴,傳說這琴原來的主人愛上了一個姑娘,可姑娘已定親,男子依然喜歡他,男子經常彈琴給她聽,透過琴聲一直表達自己的愛意,但從未有真正說過。
漸漸姑娘也愛上男子,男子將要遠行,借琴道別珍重,也問女子可喜歡他。并將琴送給了女子離去,男子走出兩丈,忽聞身后傳來琴聲,琴聲訴說了女子的愛意,也向男子道珍重,男子未曾回頭而去,因為世俗他們沒有在一起,最后彼此道珍重和互訴情意別離。”
“原來還有這么一個故事,有情人卻是未成眷侶,師叔你幫我拿琴,我不想抱。”
“好,幫你拿!”楚逸辰笑笑道。
馬車緩緩駛出雪月谷,在谷中呆了幾日,今日楚逸辰帶著沐清菀回玉城。
“六日怎么就這么快啊!”沐清菀鼓著腮幫子不滿道。
“怎么?舍不得啊!”
“嗯!有點,不過有好幾日沒見小紅了,有點點想它!”小紅是夏侯青楓送沐清菀的火狐。
“那只狐貍不錯,看什么時候剝了它的皮,給你做衣服。”
“楚逸辰,你敢?”沐清菀氣洶洶道。
說完又拉著楚逸辰撒嬌道“哎呀!師叔,它就是一個小東西,留給我玩嘛!”
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嚧蚨仿暎R車已停下。
“楚逸辰,出來!再不出來你的屬下我就用毒了。”
楚逸辰一聽,立即對沐清菀道“丫頭,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出來。”
一說完撩簾飛出去“啞叔,退下!”
沐清菀又聽到楚逸辰冷冷道“堂堂千毒教圣女為一個男子從天竺國追到玉城,真是可笑!”
“你答應我,做我夫君我就不會一直追著你。”一女子道。
“笑話,我楚逸辰只會做我心愛女子的夫君,你走吧!”
“馬車中是誰?是不是你喜歡的女子。”那女子嬌憨道。
“她是誰不關你事,你還不走,那我就出手了。”
“楚逸辰,你盡管出手吧!只怕你這兩個屬下的命就沒有了!”
楚喬和風鳴兩人被一年長女子扔在地上。
“他們中了我千毒教的毒。”
楚逸辰冷咧道“你就試試看,是你的毒發(fā)的快,還是我的暗器快。”
“我不過是損失兩個不中用的屬下,有千毒教的圣女和大護法陪葬,對他們來說也值了”楚逸辰再次陰冷道
“楚逸辰,你!”
“玉兒,我早說過他這種冷心冷血的人不適合你。俊美的男子都是有毒的!”
“姑姑,我得不到他,別人也休想得到他!”那圣女一轉剛剛的嬌憨恨聲道。
“今日我就要看看這馬車中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