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澤這都多少天過去了,為何還沒有鬼來。”白兮百般無聊的趴在桌子上,有沒有可以讓人深度入睡的東西。
?璽澤瞇了一眼白兮高深莫測的說道:“這醫館有一間房,只要有人住進去便可看到百味人生,記住外面一天里面一年,千萬不可貪戀美夢。”
?“別騙我我去試試……”
?見白兮走入房內璽澤看了一眼拐角處的美貌女子,一臉深意道:“開始了,別擔心她會替你申冤……”
?白兮躺在這間詭異的房內,聽到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什么也聽不見也看不見,意識漸漸模糊,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淡紫色的紗帳,雕刻精致的房梁,還有屋子里那一股淡淡的熏香。
?白兮略帶不適的支起躺在床上的身體,睜了睜眼,璽澤還真沒騙我,我這是真的做夢了!!!
?“皇后娘娘恕罪!”
?“起身吧!”什么鬼!什么時候我的聲音變得這么柔和了,難不成我在醫館里被鬼上身了?白兮透過房內的鏡子發現,這身子的主人脖子上有一條淡紫色的痕跡,又是上吊啊!倒是這張美人臉可惜了。
?“純妃娘娘到!”只見一個面容嫵媚的女子款款走來,眉眼中的那股戾氣像極了來醫館里的惡鬼。
?“娘娘,您即使上吊了也沒換來皇上來看一眼!”
?嘖嘖嘖!想不到做一場夢還有這種待遇:“純妃娘娘若真受寵,想必也不會到本宮這兒了吧?”
?只見純妃面目猙獰:“你!別以為你是皇后就了不起了!若不是太后,這皇后的位置早就是我的了。”
?果真狂妄,這夢中的皇帝也不知道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竟然娶到了一個千年難遇的母夜叉。
?“嗯!說的有道理,可怎么辦你這樣我好為難啊!誰讓我是正宮娘娘了,天生命定如此。”
?“你……”只見一巴掌打過來,白兮輕松躲過,這什么還打人呢,這么暴力。
?“怎么還沒有覺悟嗎!來人,送客!”
?自上次純妃大鬧一場之后,白兮也在這夢中待了十多天,這夢中世界分六國,西夏國位于六國中心,算是強國。?
?入夜,西夏國皇宮內歌舞升平,熱鬧異常,卻唯獨少了白兮這個冒牌皇后,而白兮剛走進大殿,就見到夢中的皇帝,瞇著雙眼靠在龍椅上,表情甚是冷淡。
?“參見皇上!”
?只見皇帝冷冷的掃過白兮一眼:“起身吧。”
?“裳兒”見皇帝的母親喚了她一聲,白兮才想到這個人應該是原皇后的姑媽,看起來倒是雍容華貴。
?白兮剛與太后身邊坐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便撲面襲來,只見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輕步有序的走入大殿,好濃重的血腥味,這大殿中不會有什么惡鬼吧看著他們一次入座,白兮的目光才說定在一個女子身上。
?“裳兒,可有何不適?”
?“沒有太后!”白兮放下袖子,這女子是后宮的妃子,既沒有妖氣,也沒有惡鬼纏身,可這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又從何而來。
?“聽聞皇后娘娘在我西夏有第一才女之稱,不如就請娘娘表演一段如何?”
?皇帝看著白兮笑容一臉深沉:“皇后,朕也好多日沒見過你的舞姿了,趁著這次機會可不能讓朕失望!”
?“好啊!臣妾舞藝不如純妃,但最近學了些墨畫,倒是還拿的出手。”
?“好啊好啊,哀家竟不知裳兒還學了墨畫,今日算是有眼福了。”
?皇帝手揮衣袖:“賜筆墨,把宮中最好的紙也拿上來。”
?好長時間沒有畫畫了,今日倒是終于用上了,白兮用靈識偷偷的把手鐲內的墨水與之交換,運用靈力在紙張上提筆輕起,一抹藍光微閃,向一女子飛去,一聲慘叫白兮便停了手中的動作,呵呵!找到了。
?只見皇關心的問道:“容妃,身體有何不適?”
?“皇上臣妾失禮了,先行退下!”容妃腳下生風,眼低微冷,看了一眼大殿中的白兮,便倉倉慌離去。
?不一會兒殿內又再次歌舞升平,白兮趁著沒人搭理自己,就悄悄退出了殿外,便遇上了剛離開不久的容妃。
?“你究竟是何人?”只見容妃眼中發出一陣陰冷。
?“何人?難道我性別長得不夠明顯嗎?倒是容妃你,那身上一股子的血腥味刺鼻的很。”
?“不知娘娘學了什么法術?憑什么就斷定我是怪類?”
?“當然就是你身上的那一股子血腥味!”白兮手心凝聚體內靈力,一掌打向容妃……
?“皇上駕到!”
?這皇上是閑的嘛,什么時候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幸好使的是靈力看不出外傷,不然就倒大霉了。
?“皇后,你對容妃做了什么?”
?聽到皇上質問白兮,容妃便快步撲倒在皇帝懷里,輕聲哭泣道:“皇上,您若再晚了一步恐怕見到的就是臣妾的尸體了。”
?白兮看到容妃那一臉嬌柔的樣子,真是惡心都不行,今夜的夢好惡心呀!這真是一個有味道的夜晚,西夏后宮都快成鬼窩了,當真精彩。
?“皇后,你這是為何?上次打了純妃,這次又是容妃,下次是不是就輪到朕了。”
?“呵!本宮離容妃至少也有十步之遙,如何能打到她,您這眼睛怕是該改朝換代了吧,”
?白兮看了一眼皇帝身邊的太監,假裝好意道:“明日找一個太醫院里最好的太醫,為皇上診治一下眼睛,若還是不行就請外邊醫術好的到宮里為皇上診治。”
?“是……”
?說完白兮轉身大步離去,嘖嘖嘖!如此重視那只女鬼,最好早點被吸干精氣。
?夜深人靜,白兮總覺得被子里一陣溫熱,聽著氣息倒是熟悉,就是不知何人,難到是那西夏國皇帝?
?趁著天黑白兮快速翻身掐著來人的脖子,眼中一閃殺氣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在我床上,說!”
?“娘娘……掐著我的脖子……讓我怎么說。”
?白兮只聽聲音熟悉,趁著一點點月光看去,怎么會是璽澤?
?“你有毛病吧!不在醫館里好生呆著找我作甚。”
?少年嘴角微笑,卷起白兮的長,聲音輕快的說道:“當然是想你了,怎么不歡迎我嗎?”
?“想我?你個老妖怪少在這里給我裝嫩。”
?璽澤長臂一揮,把白兮拉入懷中道:“醫館里空了好多年了,我一個人呆在那里太冷了,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白兮被璽澤抱在懷中只覺臉紅:“那……那你先把我放了,我有事問你。”
?誰知璽澤卻抱的更緊:“你問吧。”
?“那只女鬼究竟是什么東西?”
?“只是小小的畫皮而已!我只是聽原皇后說的,有一年一此宮女總會離奇死去,死的時候都是無臉,照這樣描述就是畫皮了唄。”
?“原皇后難道你見過她?”
?璽澤閉上雙眼,慵懶的回答道:“嗯!在你沒有進入夢中之時,她就在醫館內,醫館里每一個房間中都會有她自己的故事,只要進入著心無雜念皆入夢,而我是這醫館主人可以隨意操作。”
?“你見過她為何不告訴我,那房間不會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你這倒是冤枉我了,那房間只要有冤者進入就會生成,讓你入夢是想讓你體驗一下,再說你不是說你無聊嗎,也正好和你心意。”
?“呵呵!有錢人玩的游戲。”
?“入睡吧!”
?原本白兮是想等璽澤走了再睡,可沒想到這厚臉皮的人卻一直不走,直到白兮深度入睡,璽澤才睜開閉著的雙眼,滿含深意地看著懷中女子,俊臉笑顏如花,兮兒既入了吾這醫館就沒有再出的道理了,幾萬年了也只有你不怕我這醫館怪異,漫長壽命能有個人陪著吾覺得甚好,可如果你想離開,吾就會把你變做你畫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