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
我剛進門,之晴就一驚一乍地看著我。
“我去,于向晚,不是吧,你什么情況?”
“我說,你能不能先過來扶我一下。”
“哦哦,慢點兒啊。”
剛坐下,方之晴這丫頭就朝我湊過來。
表面看似擔(dān)心,實則幸災(zāi)樂禍。
“快說說,大草原之旅發(fā)生了什么?這怎么弄的?”
“別提了,騎馬摔的。”
“騎馬?于向晚,你真是個人才啊,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騎馬?”
我惡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答道“就是不會才摔的。”
“哈哈哈哈哈哈…”聽完我的話,方之晴很不厚道地在我面前笑著。
“小太陽,還沒進門就聽見你笑,什么高興事,我也聽聽。”
師父說著走進來。
“師父,您腿好了吧?”之晴過去還打算扶他過來。
“好了,這不,能正常走路了。你剛才笑什么?”
“師父,您還是自個兒過來看吧。”說罷還特意讓開身子,指著我包裹著的腳。
“向晚,你這是?”
我抬頭看向他,尷尬的回了句,“騎馬摔的。”
“騎馬?”
“哎呀,師父,向晚她去內(nèi)蒙古旅游來著。”
“哦,是這樣啊。那現(xiàn)在好些了沒?用不用讓溫醫(yī)生給你看看。”
“不用不用,這就是他給我包扎的。”
“好吧,那你小心些。有什么資料,讓之情給我送。”
“好,謝謝師父。”
說罷師父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而,方之晴則一臉八卦相地看著我。
“于向晚,老實交代,溫醫(yī)生是哪一個?”
“師父的主治醫(yī)生。”之情之前來沒見過他,所以不知道他是主治醫(yī)生。
“你昨天晚上才回來,他怎么會給你包扎?”
這就是跟學(xué)法做朋友不好的地方。
總是抓關(guān)鍵點。
“我們在內(nèi)蒙古碰見了。”
“我去,不是吧?這么有緣分?”
想了想,回了句,“也許吧。”
“不說了,趕緊工作,還想不想轉(zhuǎn)正了。”
“什么呀,還沒問到重點呢。”
“沒有你腦子里的重點,OK?”
她搖搖頭,說,“藏著掖著,絕對有情況。”
“反正我心里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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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后,之晴和程燁送我回來。
因為情況特殊,我也沒留他倆吃飯。
自己隨便做了碗面吃。
“叮。”打開微信。
溫醫(yī)生:在做什么?
我:吃飯。
溫醫(yī)生:腳好些了嗎?
我:好多了。
良久,那邊沒有再傳來消息。
我:你吃飯了嗎?
沒有回應(yīng)。我再次看到消息是五分鐘后。
溫醫(yī)生:還沒有。抱歉,剛才接了一通電話。
我:沒關(guān)系。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快8點。
我:這個時間還沒吃飯嗎?
溫醫(yī)生:剛做完一臺手術(shù),一會兒去吃飯。
我:哦,那好吧。
溫醫(yī)生:吃完飯,早點休息。
我對著屏幕上的消息沉默許久。
然后才回過去。
我:嗯,你也是。等我腳好了,我請你吃飯。
溫醫(yī)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