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垚依言洗漱后去了自己的床上呆著。
然后,他開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思索今天自己的“收獲”——身體觸碰2+,被夸贊+4,親吻+1,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簡直收獲不要太大。崖垚想著想著,就不生氣了,并且還差點兒沒愉悅得笑出聲音。他偏過頭,脈脈含情地望著木爻的方向,那極具穿透力的目光好似要透過屏風直直瞧到木爻的身上去,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木爻屏蔽了外界。
——好想看看爻爻的睡顏,肯定很好看!
帶著這個念頭,崖垚沉睡了去。
第二天,崖垚早起安排早飯的時候,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他們的院子外徘徊,隨后微微推開一條小縫,“——嘎”,木門發(fā)出短暫刺耳的聲響。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似在安撫受驚的自己,她從那縫中小心翼翼地窺視著院子里,見沒有人,便迅速推開門溜了進去,又迅速關(guān)上。
崖垚放下手中的東西,收斂了自身的氣息,暗中觀察著。
“呼——”清憐背靠在門上,發(fā)出嘆息。
“咚咚咚!”門外頓時響起狂躁的砸門聲,還有大漢的聲音響起,“開門!”
崖垚擔心可能會吵到木爻,但未待他施個術(shù),木爻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崖垚腦海中突然冒出剛剛那個女子被門的吱呀聲嚇到的模樣,頓時腳下一軟,手交叉扣在一起,心機地繞成圈套在了木爻的脖子上,不經(jīng)意地跌在她的懷里,一副被驚嚇到、怔然愣神的模樣。
木爻淡定地摟住他,撫了撫他的背脊。
崖垚陷入好似被餡餅砸中的懵逼中,難道——
“摟好,別動,我倒要看看這些人要做什么!”木爻用手固定住他的背,將他的腦袋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難道個鬼!她就純屬在安撫自己!好想直接摟緊,勒得她呼吸氣喘,那樣,她的眼里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崖垚雖是這樣想,但卻乖乖地準備松開站好。
“別動!”木爻的聲音再次傳入他的腦海。
難道——
崖垚再次期待著。
木爻覺得摟著他的感覺有些熟悉。
“哐——”門外的人直接撞開了門。
思緒被打斷,木爻按住崖垚的手松開,再拉下他繞著自己脖子的雙手。
失落來得太快,崖垚沒控制好,差點直接跌坐在地上。
這次他是真的幽怨了,他看著木爻就像是望著負心人一般。
奈何木爻根本不在意他的幽怨。
她是一個領(lǐng)土、主權(quán)意識十分強的人,她買下了這個院子,那這個院子便只能她做主。當初若非崖垚是真的經(jīng)過了她的同意的,如若不然,她會把崖垚永遠列為拒絕往來的一類。沒有特殊情況的話。(為什么要加這句?)而現(xiàn)在有人在公然地拆她的房子,她看戲的心情霎時清空。不論雙方誰對誰錯,拆她的房子那就是鑄成了大錯,是不可饒恕的!
“終于抓到了,小娘們兒還挺能躲!”那邊的大漢還在為自己捉住了人而高興,這邊木爻已經(jīng)低氣壓地到了院子里。

喻凰
身體觸碰2+,不正經(jīng)計算的話,不止兩次,所以用二加,并未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