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 章 被帶走
“當然,我也不是那個意思,畢竟你也是個男性,也是有一定威脅的。”看出來宋海玉有些不悅,陶洛清下意識地獻了殷勤,不過他表情上的從容與淡定是裝不出來的。
阮煜城看她這幅樣子,心情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陶洛清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以我看人的標準來說,玉先生不是小人,應該不恥于做這些卑劣之事?!?p> 這點,她倒是說對了,宋海玉微微頷首,心里也是一陣驚訝。
這么多年,他馳騁黑白兩道,見過無數(shù)的人,一腔熱血也好,滿腹城府也罷,沒有一個夸贊他的,都說他這人城府極深,心機復雜,摸不見底。
而面前的這個女人是第一個坦蕩的,說他不是個小人。
“你錯了,我確實不是君子,但是我也不至于趁人之危?!?p> 不過說實話,他進到這個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陶洛清的那一瞬間,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
陶洛清掀開了被子,托著下巴,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莞爾一笑:“不過我聽有傳聞說,玉先生是斷袖之癖,想想看,我這么一個美人,在你的面前都讓你不為所動,看來這是真的。”
斷袖之癖!好一個斷袖之癖!本就壓制著自己蠢蠢欲動情欲的宋海玉頓時爆發(fā)出來,抬眸,眼中帶了些許血色,他不等陶洛清有所反應,直接了當?shù)?,將本來坐著的陶洛清推倒在床上,壓在了她的身前,動作也是格外的狂暴,像極了禁欲中的野獸。
“斷袖?那就試試看,正好我可以給你證實一下,傳聞中的是不是真的!”
本以為身下的女子會格外慌亂,可是卻沒成想,她卻是異常的平靜。
眼神微微的劃過一抹慌亂,隨即又恢復成了兇狠。
“你不怕嗎?”
陶洛清只是輕輕的撫弄了一下額前凌亂的發(fā)絲,雙眼直直的盯著宋海玉,忽然抿嘴一笑。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什么貞潔烈女,我本就是阮煜城的情人,早就不干凈了,又何懼你一人?”
其實陶洛清的手指在微微的發(fā)抖,這樣的場合她確實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她想賭一把,賭宋海玉會嫌她臟。
這話落在宋海玉的耳中,他的心里微微一緊。
看著陶洛清的眼神又恢復成了原本的淡漠,松開了她的身子,重新坐在了一旁。
她賭對了。
陶洛清微微松了一口氣,心下想著怎么才能逃離這個酒店。
她從未低估過宋海玉,也正是因為知道宋海玉喜怒無常的性子,才更不可能和他繼續(xù)共處一室下去。
“陶洛清……”宋海玉看著陶洛清的眼神越來越深,眼眸已經(jīng)成了濃濃的墨色。
“大可不必把自己說的如此廉價,我從不在意我的女人過去是如何?!?p> 看著他熾熱的眼眸,陶洛清渾身的不自在,剛要開口說點什么,忽然他們所在房間的門被人暴力的一腳踹開。
“陶洛清!你沒事吧!”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來人。
阮煜城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看見房間里還有一個男人,他不禁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他的語氣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看著陶洛清的眼神也結(jié)滿了冰霜。
看著他如此動怒,陶洛清掃了她一眼之后隨意的回應。
“放心,還沒發(fā)生什么呢,不過你要是來晚一點那就不一定了?!?p> 話雖這么說,但是看見阮煜城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她的心是安穩(wěn)的。
至少她不用擔心受怕的再和宋海玉相處。
可是,這話落在阮煜城的耳里,更是觸動著他的神經(jīng),太陽穴的青筋都在暴動著,陶洛清躺在床上,宋海玉就在一旁,看著這樣的場面,無法讓人不去聯(lián)想些別的什么。
“玉先生,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么回事?!?p> 阮煜城懶得和陶洛清在進行過多的交談,直接將怒火對準了宋海玉。
他并不慌張,反而是十分平靜,更帶這種看好戲的語氣,也跟著陶洛清,順著她的話說下去:“陶洛清小姐說的沒錯,是你阮煜城來的太快了些,就是再晚一點,我說不定還能做點什么,但是顯然……”
說到這兒,宋海玉攤了攤手,一臉的遺憾:“來不及了。”
看著他們兩人一唱一和的模樣,阮煜城格外的憤怒,不過應該也沒發(fā)生什么事端,他不想勞心費神的在這里和他們唇槍舌戰(zhàn),只要看著他沒事,至少這心已經(jīng)放下來了。
他伸手,對著陶洛清勾了勾。
“你,給我下來?!?p> 陶洛清張口剛要拒絕,結(jié)果被阮煜城一個冷眼,訕訕的只得聽話。
她扶著床邊,剛準備下床,結(jié)果后背一痛,表情也因為疼痛而有些猙獰,一個沒站穩(wěn)就要跌在地上。
說是遲那時快,一旁的宋海玉剛伸出了手,阮煜城就風一般的沖了過來,以眾人沒有想到的速度,直接大手一攬,將陶洛清抱在了懷中。
“怎么回事?”
阮煜城剛才臉上一閃而過的擔憂,隨即恢復成了冷峻。
陶洛清只感到一陣的天旋地轉(zhuǎn),好在自己沒事兒。她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說到:“頭有點暈,站不穩(wěn)?!?p> 阮煜城見狀,也懶得多說什么,直接打橫將他抱了起來,公主抱的姿勢,就要離開。
看他們之間距離如此親密,宋海玉瞇起了眼睛,眼底晦暗不明。
阮煜城也不再多和宋海玉言語,等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阮煜城忽然回頭,冷冰冰的對著宋海玉,警告一般說道:“玉先生,有些話我說在前面。陶洛清這個人,我勸你還是離她遠些,不要打她的主意,以你的能力,并不缺女人。而陶洛清不一樣,不是什么女人你都能夠招惹的了?!?p> 回應他的,也是宋海玉一如既往的淡漠。
“不好意思,阮煜城,你無權(quán)干涉我的選擇,我的決定。日后,我們走著瞧?!?p> 阮煜城的步子微微一頓,眼眸倏地暗了下來。
在阮煜城懷里的陶洛清,清晰的感覺到了周身的低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