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確實有病……
方奕覺得自己今天可能出門沒看黃歷,怎么連沈鳶都要來懟自己一句?
回憶起沈鳶昨天的表現(xiàn),方奕莫名覺得沈鳶應(yīng)該是挺腹黑的一個人,最起碼不像是她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安靜。
沈鳶開著車,方奕覺得氣氛有點凝重,便主動搭話道:“我們校長讓我負(fù)責(zé)籌備兩個月后的畢業(yè)晚會。”
沈鳶開著車,目不斜視:“嗯,挺好。”
方奕又問道:“那我要不要組織個樂隊上去表演?”
沈鳶:“隨你。”
方奕:“給點建議。”
沈鳶:“你開心就好。”
方奕:“……”
他剛想說沈鳶是悶葫蘆,沈鳶竟突然道:“樂隊可以搞,不過畢業(yè)晚會我建議要有大合唱,選歌很重要……”
她思考片刻,又補充道:“演講和相聲也是必不可少的元素,能排一個舞臺劇是最好的,不過這就要看你能不能選出有表演天賦的學(xué)生來了。”
“……”
方奕有些驚訝地看向沈鳶,他壓根就沒指望沈鳶能給自己什么建議,他純粹就是沒事找點話題,和沈鳶說兩句話,可沒想到她還真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沈鳶注意到方奕的目光,淡淡解釋道:“我不愛說話,從小就是這樣,不過我既然打算嘗試和你發(fā)展下去,就要為你做出改變。”
方奕聞言,笑道:“你不是說,你覺得自己不會喜歡我嗎?”
沈鳶開著車:“總要嘗試……”
方奕不禁嘆息起來:“老實說,如果你真的變得不再這么冷淡,我說不定真的會喜歡上你。”
沈鳶問道:“為什么這樣說?”
方奕笑道:“你漂亮,身材好,唱歌還那么好聽,如果性格再好一點,試問什么樣的男生才不會動心?”
沈鳶看向方奕,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我的性格不好?”
“……”
合著我夸你半天,你就光聽到我說你性格不好了唄?
方奕還想解釋:“沒……我是想說……”
“不用解釋。”沈鳶也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點,所以她還是很認(rèn)同方奕的說法的,況且她已經(jīng)在嘗試做出改變了。
不過方奕可不知道沈鳶的想法,他還以為沈鳶是生氣了,畢竟一般的女孩子一旦說出‘不用解釋’這四個字來,那多半是因為她生氣了。
方奕沒談過戀愛,還是個老初男,哄女孩子開心什么的,他最不擅長了。
不過他也明白一個道理,當(dāng)你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那就盡量不要作死……
過了一會,方奕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他問道:“咱倆現(xiàn)在算是在談戀愛嗎?”
沈鳶沉思片刻,回道:“應(yīng)該算。”
方奕嘿嘿一笑:“那我能不能告訴大家,說我脫單了?”
沈鳶無奈:“你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沒辦婚禮就不能算結(jié)婚。”
“隨你!”沈鳶懶得抬杠。
方奕笑了笑,沒再繼續(xù)調(diào)侃沈鳶,他也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至少在他沒真正喜歡上沈鳶之前,他還是默認(rèn)自己為單身的。
“你這次來溪市,錄完這一個節(jié)目就走?”方奕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嗯。”沈鳶點頭道:“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這樣。”
“這就是我擔(dān)心的問題。”方奕嘆息道:“你工作這么忙,來溪市多半也是為工作而來,哪有時間談戀愛?”
沈鳶說道:“我們可以微信常聯(lián)系。”
“嗯。”方奕點頭。
緊接著,他又笑道:“你話還真的變多了。”
沈鳶一低頭,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什么原因,總之方奕還是第一次見到沈鳶表現(xiàn)出這樣的神態(tài)。
……
車子駛?cè)敕睫燃倚^(qū),沈鳶還是那一副不敢見人的裝扮。
今天倒是沒有碰到熟人……
兩人乘上電梯,沈鳶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鈴聲是她自己的成名曲《假如》。
沈鳶沒有回避方奕,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明天錄節(jié)目,記得早點來酒店化妝。”
那女人又提醒道:“還有,最近小心點,不要被人拍到你和他在一起,你現(xiàn)在正是事業(yè)上升期,要是被曝光戀愛就完了!”
沈鳶皺眉道:“我沒戀愛。”
對方哼道:“你是,你是沒戀愛,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沈鳶說道:“這是我的私事。”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你的私事,就算你現(xiàn)在要曝光自己的婚訊我也無權(quán)干涉,但是這對你而言是不利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沈鳶回應(yīng)道。
“還有,新歌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楊洋這人脾氣比較怪,我會盡量爭取到與他的合作的,這你放心。”電話那邊保證道。
“嗯。”沈鳶還是那樣的惜字如金,不過她猶豫片刻,還是說道:“如果實在不行,我不唱他的歌也可以,沒必要低聲下氣的去求他。”
電話那邊明顯愣住了,可能是沒想到沈鳶居然會說這么長一段話。
片刻后:“那可不行,你現(xiàn)在的人氣處于一個瓶頸階段,公司能幫你的也只有資源上的扶持,那些高人氣的綜藝節(jié)目你又不愿意上,所以現(xiàn)在你就只能靠作品來說話,只要有好歌,讓你的人氣再上升一個層次絕對不是問題。”
沈鳶沉默了,她自然知道對于一個歌手而言,一首好聽又適合自己的歌到底有多重要。
她只能說:“你看著辦吧。”
掛斷電話后,沈鳶扭過頭,發(fā)現(xiàn)方奕正一臉笑意看著自己。
她想問方奕在看什么,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還是沒問出口……
“在準(zhǔn)備新歌?”方奕問道。
“還沒戲呢。”沈鳶搖頭道。
方奕站在距離沈鳶比較近的位置,對于沈鳶的通話內(nèi)容,他雖然沒有聽的特別完全,但也算是聽了個七七八八,具體什么事他也算是了解。
“一定要唱楊洋的歌嗎?”方奕雖然平時不關(guān)注娛樂圈,但對于楊洋這個人也還算知道一星半點。
不到三十歲就寫出眾多膾炙人口的曲子,無論是作詞還是作曲都在業(yè)界備受好評,曾兩屆獲得過最佳作詞獎和最佳作曲獎雙獎項,
只可惜,他只寫歌,不唱歌,不然他估計也會紅遍大江南北吧。
沈鳶沒想到方奕會問起楊洋的事情來,點頭道:“他的詞曲很厲害,至少在今天的華語樂壇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方奕問道:“你經(jīng)紀(jì)人說他脾氣很怪,萬一爭取不到他的歌怎么辦?”
沈鳶皺著眉頭,抬頭看向方奕。
方奕無奈解釋道:“我沒偷聽,就是耳朵好使,無意聽到的而已。”
沈鳶并沒有計較,眉頭舒緩開來,說道:“新歌還是要發(fā)的,如果約不到他的歌,那就只能退而求次,找其他音樂人試試了。”
聞言,方奕低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