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說完我們是朋友后,我就覺得我對她的那種喜歡,越來越廉價,也越來越卑微,如果單單從愛的角度來看,我需要那么廉價那么卑微嗎?當然不許要,因為這世上的美好愛情太多太多了。
那為什么我還要那么專一而又那么執著呢,因為我需要,需要把四十歲的我架到一定的位置上烤上一烤,因為我知道,不這么烤上一烤,自己就永遠不會成熟,四十歲對我而言已到了不惑之年,需要那么做,或許向我同樣的人們,還沒體會到那一點,可我真正體會到了,我也會為我的以后或者是將來擔心。
人在破罐子破摔的時候你什么都會無所謂,可人一但決定好好過的時候,你所想的東西一下子就多了。
我必須要把自己架起來,架到一定的高度,可能通過對小靜喜歡的方式,就能達到我想要的那種高度。
對小靜的付出只是我真正目的經過,達到被人仰望的狀態,那才是我想要的結果。
小靜跟我了,我會讓她幸福,告訴所有的人,小靜她沒看錯人,也讓那些做錯事的人認清自己的錯誤,知道自己錯過了,曾經擁有卻失去了的最寶貴的東西。
即使小靜沒有跟我我仍會祝福她,希望她找到個好的,可她找不到,沒有一個人會像我一樣的對她。
我不想把自己說的多么的高大,也沒想到日后被小靜打臉打了一次又一次,我不禁想起了天龍八部里的替阿紫獻出眼鏡的游坦之,那才是真正的為一個女人赴湯蹈火,我也不想說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盡管我很想那么的去做。
世上有四個女人是應該珍惜認真對待的。
第一個女人,我的母親,她為了我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多、太多,也太大太大。
第二個是我的女兒,因為對女兒的是一種虧欠,生也生了,養也養了,卻不能給予她幸福,給予她一個完整的家。
第三個是我的前妻,她對于我的意義是那般的重要,重要到每次提及小靜的時候我都會本能的想起她,或許小靜說的對,我真的還愛著她,不愿提她的理由就是太在乎我的臉面,可誰會在乎我的臉面,人在異地他鄉,誰在乎你的曾經、你自己是誰、可是真要咱自己面對她,一想到她跟別人纏綿的樣子,哪個男人也受不了。
第四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她讓我的人生,又重新擁有了一線生機,她的三觀和我的三觀完全統一,而且是一樣的人,這樣的兩個人適合在一起嗎?適合也不適合,除非一方做出改變,那么,跟她的結合以后,做出改變的只能是我,還是那句話,什么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沒有愛情哪來的人生,沒有財富哪來的價值,沒有性愛世界還哪來的繁衍生息。
小靜就是我在四十歲以后所在意的一個人,在某種意義上,我們就是神交,精神上不分彼此,但現實中彼此又有著一種隔閡,一種不突破底線,就必須存在的那種隔閡,她不可能離婚,至少不可能為了現在的我離婚。
我曾經是個打工者,那個時候認為做生意有多么的輕松,但自己有自己的生意以后,我才會明白,只不過明白的太晚,我雖然明白的比別人要晚,但我相信,我日后必然成功。
因為,我有這個信念,人如果有了成功的信念,那最終是什么樣的結果都有可能,如果你連這種信念都沒有那只能一事無成,平庸到老。
有一個現實生活中的例子,這個男人叫馬龍,就是以一貧如洗的身家打拼出來的,他的拼搏經驗主要是一個字“敢”,亮劍精神里有那么一句話:“勇于敢則殺,勇于不敢則活?!?p> 人到八十歲,也不能退縮,沒什么大不了,往前“整”就完了。只要不動大財,怎么折騰都有理。
我的神交女友,寫的是我和小靜交往的經歷,從開始起筆的那一天,我就想跟她好好的處,好好交往,認真去對待這份感情。
這個神交好友的“神”字,不單單是指精神層面上的,還有想神乎其神的表達小靜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的能力。
要口才有口才,要能力有能力,此女絕對不是“凡人俗物”。
記得以前我曾說過,她時常都會裝傻充楞,不僅僅對我是這樣,對待其他的事她也會這樣,比如說面對那些比較挑剔的顧客,她就會用一種插科打諢的方式,把怒氣沖沖而來的顧客哄的高高興興的送走。
她也會時不時的,跟顧客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記得有一個大姨,到超市里面買東西,她看到了一位七十多歲大姨的發型,眼睛歘的一下亮了,央求大姨拍個段子,告訴大姨,這個段子拍完之后一定能火,一邊拍攝一邊夸獎大姨這一邊一個小辮的發型,“這小辮太帥了,另一邊還有一個?!?p> 那個梳著有點像哪吒一樣發型的大姨,一邊挑選水果,還一邊微笑著配合。
這就是能力,能讓一個陌生人配合自己的能力,跟口才有一定的關系,但跟面容“是否”帶著人緣,也有一定的關系。
我和我前妻,也包括許多人都做不到這一點~~~。
她對別人插科打諢的,對我也同樣如此。
有時候我也會問她這樣一個問題,“我對你不好嗎?”
她也會嬉笑著回答:“好啊~”
“那我對你這么好,你怎么不能像我在乎你一樣的在乎我?!?p> 她會揚著腦袋高傲的說:“是你在追我呀,請注意你的態度。”
“你會在乎一個人嗎?”我問她。
她說:“我會真心的在乎兩個人,一個是我生的,一個是生我的?!?p> 她說完這句話,我心中竊喜,因為她沒有提到她在乎她的父親,以及其他人,至少我跟那些她沒提到的人是平等的吧,至于她為什么不提及她的父親,我從來不會去問,她想說,自然也會跟我去說。既然不想說,我也不是不想知道,但先不要觸怒她,先把咱們的小說完成了再說,寫這句話的時候我呲著牙,希望有一天她不要看到我這別有目的,而又不是十分單純的用心吧。

度遠
我對愛情一直保持著敬畏之心,我始終都會用心去善待,用心去愛著,這一年的九月二十一日,我是度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