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從書中看到了幾句話,其中兩句令我記憶猶新,其中有一句我忘了它來自哪本書了,那作者寫道:一個擁有美好童年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著,而童年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我并不是中二病時期的青年們,因為什么什么而自怨自艾,因為那時期對于我來說要么早過了要么就像到現(xiàn)在還沒來的水痘一樣,將在以后如海嘯一般兇猛的襲來,令我死在它的突然下。
兒時的我不是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因為在那令我恐懼的稱呼出現(xiàn)時,幾乎所有的笑容都變成了嘲笑,對吧,那些稱呼我為白眼狼、獨眼、災(zāi)星的人們。
或許兒時的我就已經(jīng)很怪異了,記憶中的畫面永遠停留在受傷害的畫面,每張臉我都記憶猶新,自虐般的一遍遍重溫,憎恨一天天增加,欺騙、虛偽一點點的刻入腦髓,我究竟變成了什么?
那時我從未向大人們訴說,因為我知道老師肯定明了,但為什么沒有將我從沼澤拖出來呢?是擔心拖不出我然后因為掙扎越陷越深嗎?既然連您這個天天與我們在一起的老師都無法救助我,那么我那因住校而不長見的樂天派父母又會理解我多少呢?
我母親說過:一個巴掌拍不響,有錯先找自身,所以童年活在校園暴力中的我,是不是錯在入學(xué),錯在出生?我曾經(jīng)的老師說過:別人幫你那是好意,別人不幫你,那是天經(jīng)地義。因此我從來不去告狀。所以我那所有抱怨都被咽回肚里,去遮掩創(chuàng)傷與憎惡厭世的情緒。
我是萬分懷念曾經(jīng)那個開朗又有點靦腆的自己,和現(xiàn)在的自己一比真是太陽與下水溝骯臟的老鼠一樣的差距。
‘小太陽’是何時開始隕落的呢,是你背著光如天使一般伸出手,當著我母親的面說:我們不是朋友嗎?在那之后我問清楚了這句話的真假,不得不說你們好厲害,我那親愛的母親放棄了我說的真話轉(zhuǎn)而護著你們。也是我那樂天派的父母根本看不出每次歸家時我掛起的牽強笑容,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他們不在意呢。
愛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愛過了,將會變成枷鎖變成牢籠,就像我,因為愛我不愿讓我知道親人的離去,卻沒問過我,我不僅沒參加過葬禮,就連他們離去的時間和埋葬的地點都不知道,你們會覺得我很不孝嗎?生前最寵愛我的親人都最先離去,就像,就像是我害死了他們。
從那時起,愧疚的情緒在一天一天的擴大,我越發(fā)的對愛我的人懼怕,越發(fā)的不想他們的靠近,我不希望他們死了才知道是我害了他們,講真的為什么我要誕生?為什么要繼續(xù)活著?為什么我不想死呢?就像一個枷鎖鎖在我的脖子上,沒有活下去的理由又不想死。
這種愧疚直至最近才消散一點,畢竟那是我對三個愛我的長輩的愧疚和對自己還有父母的怨恨。
我的童年過的并不咋樣,唯一值得感謝的就是它讓我不再糾結(jié)人心本質(zhì)的善惡,畢竟人們都說孩童是最本質(zhì)的呈現(xiàn),就像一張純白柔軟的紙卻可以像刀片一樣輕易割開包裹手指的皮囊。
說起來我特別想知道為什么在我掉下深淵時,被自稱為‘善良,聰明,勇敢’的群居性動物,那一刻看著陌生或討厭的同類墜落深淵是什么感受?換句話說旁觀或令別人受傷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如果你讀到這里感到很生我的氣的話,回請閉上眼睛,將我當做一個自怨自艾的神經(jīng)病就行,不要為了我的個人觀點而令您惱火,因此對我進行語言攻擊,這只是個隨筆,我個人的思想片段。總結(jié)一下用個俗語便是:愛看不看,不看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