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位十萬年魂獸分開后的凌禹現(xiàn)在感覺很尷尬。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只上線過不到五次的“穿越者新手禮包”又詐尸了。
這東西平時根本沒有任何存在感,只有在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給了他一本書和一對鍛造錘,讓他成功給自己取得了啟動資金。第二次出場則是在不久前他差點涼涼的時候,這次那本書和他徹底融合讓他從此擁有了溝通自然的能力。
那么這次,第三次出現(xiàn)異動的它又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呢?
凌禹很是期待。
當然很快他就失望了:
這次出現(xiàn)的是一個儲物魂導器,和唐三那個差不多。
這對于凌禹來說基本上是個雞肋。畢竟他現(xiàn)在除了一個人之外什么東西都沒了,那對鍛造錘也是類似于“靈魂綁定”、“意念成型”的構(gòu)造,根本就用不著擔心它的存放問題。
這東西唯一的可取之處大概也就剩下一個靈魂綁定了,拿來送人應該還不錯。
到現(xiàn)在為止,這個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被神力抹去,也沒有隨著他一次次詐尸消失的新手禮包已經(jīng)給他帶來了五件東西:武魂、鍛造錘、書籍和這個魂導器。
表面上看起來一次獲得的東西最沒用,可是就在凌禹漫不經(jīng)心的打開它,看清里面的東西的時候,那種漫不經(jīng)心瞬間一掃而空。
那個儲物魂導器里,靜靜地躺著一塊銅鏡,以及一張空無一字的羊皮紙。
凌禹整個人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從腳底瞬間竄上天靈蓋。
這不是帶著他一腳踏入神的世界,并且最終把他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東西嗎?!
凌禹的瞳孔早在看到那面銅鏡的時候就地震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很想直接把這些東西連同那個儲物魂導器一起扔掉,扔得越遠越好。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干,這東西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回到了他的手上,就必然有和他的聯(lián)系,只能由他自己親手解決的聯(lián)系。
凌禹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設(shè),終于還是伸手去拿了那面銅鏡。
銅鏡入手的那一刻,屬于金屬的冰冷堅硬的質(zhì)感準確無誤的通過凌禹的手指傳遞到了他的大腦,隨著這份熟悉的冰冷,凌禹感覺那些似乎早已被自己遺忘,或者說是根本從來就沒有在意過的記憶再次浮現(xiàn)。
“這東西是我從一個秘境里得到的,價值不可估量呢!”
“我研究了這么多年都沒讓它有點反應,這東西被你看上也是有緣?!?p> 為什么這面銅鏡和他有緣?
凌禹看著手中干凈的鏡面,手無意識的慢慢撫過銅鏡背后凹凸不平的花紋。
這面銅鏡和他之前見到的那個樣子實在有些差別,那面銅鏡斑駁破舊的仿佛在時間長河中沖洗侵蝕了數(shù)以千計的歲月,隨便一個角落就透著濃厚而沉重的歷史感?;蛘咚疾粦摫唤凶鲢~鏡拿來使用,而是更應該被稱為古董、文物,在安保嚴密的玻璃展柜中小心存放;或是在某位收藏家的眾多藏品中占得一席之地。
而現(xiàn)在在他手上的這面,鏡面平整光亮,沒有一絲劃痕與磨擦,就連背面雕花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精心打磨,光可鑒人??雌饋砭拖袷亲蛱觳艔哪奈皇炙嚲傻睦蠋煾凳窒峦旯ぃ恍⌒囊硪淼母采w上精美的包裝,準備拿去獻給某位身份尊貴的千金小姐。
它們的反差實在太大,以至于若不是它身上散發(fā)著凌禹熟悉的氣息,他大概是認不出來的??墒请y道僅僅是從這個時候,到他原本的時間線中自己發(fā)現(xiàn)這東西,就這么短短的幾年時間,這面銅鏡竟然能夠產(chǎn)生如此之大的變化么?不僅僅是外表變得斑駁陸離,甚至還進入了某個秘境?
要知道即使是在斗羅大陸,能被稱為秘境的也都絕對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從那里面出來的東西,哪怕是一塊土坷垃,也同樣如此。
更何況這塊本身就異常神秘,就差在上面刻上“我有問題”四個大字的銅鏡。
凌禹忽然把那面銅鏡翻了過來,將繪著花紋的那一面送到自己眼前細細端詳起來。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拿到這面銅鏡的時候就查看過那上面的花紋,那時的他認為這是幾只異獸,覺得自己查明了它們是什么就也能同時解開這面銅鏡身上的秘密。
可是即使是他后來成了整個斗羅大陸最有錢有勢的那批人之一,甚至刻意放了不少重心在各種奇奇怪怪的情報信息的收集上,依然沒能查出和這些東西有關(guān)的信息哪怕是一絲一毫。
他曾經(jīng)一度以為這些東西就單純是被什么人杜撰出來的,根本就沒有真實有效的含義。可是現(xiàn)在,在他經(jīng)歷了這些離奇的事情之后,忽然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依舊看不懂那些花紋,但是這些花紋代表的意思,卻明明白白的印在了他的思維里。
那些花紋并不是他一開始以為的那樣是些什么奇珍異獸,而是一個封印。
凌禹在心里默念了兩遍這個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忽然冷靜了下來。
如果他猜的沒錯,自己確實曾經(jīng)是這鬼鬼東西的主人,又或者干脆就是自己給封印的它,那自己還怕什么?
他從來都堅信自己能了結(jié)這東西一次,就能了結(jié)它第二次。
凌禹把銅鏡在手上輕輕掂了掂,收回了魂導器里,然后伸手撈出來那張羊皮紙。
他能很容易的看出來這張紙正是那時候自己在星斗大森林里得到的那張,而且多半也是他親自給畫出來的。
那么問題來了,到底是他看見羊皮紙,知道這份地圖的存在在先,還是他根據(jù)記憶和自己的實地考察畫下地圖留給自己在先?
凌禹決定不去考慮這個無解的問題。反正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那他先把這玩意兒捏出來就行了,反正制作活靈地圖的方法他早就研究出來了,甚至還能給他天下商盟的開拓部人手一份。

想有貓
今天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寫著寫著好像寫歪了…… 不愧是我,不管寫什么東西都會偏題 Σ(|||▽|||) 會盡量圓回來的,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