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心而論,若是他,即便那幾位大人對他態度友好,他也做不到如此淡定,喜形不于色。
然而吳宗濤此時心里只想著他女兒的事,對于駱敖的提醒也是半帶敷衍地嗯了一聲,并未放在心上。
駱敖搖頭嘆息一聲,也不再提醒,兩人雖相識多年,但有些事情他也只是能幫便幫,大家同處高位,多的是身不由己。
這些年他也因為吳宗濤當年對他的恩情,無數次地替他解決了因為他的性格而不自覺得罪的人和事,但他畢竟不能一直幫他,有些話說多了,若領情那很好,但若對方不領情,還會怪你管的太寬。
駱敖沉默不再多言,只暗暗觀察那個獨特的女生,思索著是否有在哪里見過她。
其他大臣還在討論著扶桑,但倒是也有幾個人帶著目的地向其他人介紹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女,場面倒也漸漸熱絡了起來,主要也是因為顧非墨和戚少樺都去關注扶桑了,能讓那些大臣松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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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非墨和戚少樺在見到扶桑的時候去找她是因為顧非墨向戚少樺介紹了十一,這個扶桑的師弟,戚少樺才想起來問扶桑如今住哪里。
再得知住客棧后,便來同扶桑商量去丞相府居住,他也方便照顧她,主要還是想多了解一下這個多年未見的妹妹現如今的各種習性愛好等等。
扶桑態度友好地婉拒了。
即便她接受了他們是她家人的事實,可是畢竟她與他們不熟,如此突然地住進丞相府,她會十分的不習慣,小七和十一怕也會不自在。
戚少樺只能遺憾地暫時放棄,只叮囑她有什么事,記得找他。
扶桑笑著應下。
被顧非墨提醒過扶桑不喜歡過于高調,戚少樺又關切了幾句后,只能不舍地坐回去,自我安慰自己來日方長,反正都已經找到了,也不急于這一時。
不過顧非墨回位置前,給了扶桑一塊牌子,鐵制的,與云庭客棧的那塊木牌大小類似,不過這是塊圓形的鐵令,鎏金涂層,刻了御賜兩字還有一條龍,另一面是個墨字和云紋。
金令不過手掌大小,分量不算太重。
扶桑看著手掌上的令牌,好奇地看向顧非墨。
顧非墨同她解釋:“以防萬一,怕有人不長眼找你麻煩,這令牌能排上用場,你的專屬金令皇兄名人去做了,得要個一兩天,你先拿著,到時還我就行。”
扶桑想說不用,她還沒那么容易被欺負,但是顧非墨解釋完后就走了。
扶桑看了眼令牌,只能收下。
算是記了他這份人情了。
而屬最高興的就是顧藝晗了,她指了指那枚金令同扶桑介紹了一番這令的作用,“這令牌就如同免死令牌一樣,不過它刻有屬于身份的字算是身份的另一種象征,拿著這令牌去南澤國任何地方都不會有人敢攔你,你到時候就可以經常來宮里找我玩啦!”
“這令總共也沒有幾塊,都在南澤國重要大臣和皇室子女手里。”坐在他們身側的顧正安總算忍不住插了一句,看向扶桑的神色是越發的好奇。
這突然冒出來的女生到底是誰,為什么冷漠無言如皇叔那般的人,會把自己的金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