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國,沙漠之上刮起了呼呼狂風,卷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沙塵,彌漫在空氣之中形成遮眼的沙霾,但是依舊阻擋不了砂隱村忍者奇襲火之國的急迫之情。
本就身穿深黃色的忍者作戰(zhàn)服,頭頂戴著白色的包頭巾的砂隱村忍者們急行在沙漠之中,漫天飛揚的沙塵巧妙的把砂忍的行蹤全部掩蓋住了。
此時,站在風之國與火之國交界處的木葉村哨崗中,一名隨即抽簽分配到此處的上忍望著遠處沙漠之中沙塵的飛舞肆意,隨即開口道。
“真倒霉,怎么就抽到了這種下簽?zāi)兀媸亲屓藧阑鸢 !?p> 那名上忍一邊發(fā)著牢騷一邊悔恨自己當時為何不據(jù)理力爭一下,也許只要在木葉村的圍墻上方執(zhí)勤,而不要跑到這種鳥不拉屎又隨時可能吃風沙的地方。
“好了,介太,不要在惆悵了,這里不也挺好嗎,而且在這里執(zhí)勤可是能得到補貼呢,等我們執(zhí)勤結(jié)束了就好好的去居酒屋喝上一頓,嘿嘿嘿...”
在一旁安慰介太的另一名上忍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又想到了村子內(nèi)居酒屋里清酒的味道,嘴角不自覺的流出了口水,發(fā)出喝后喜悅的聲音,名副其實的酒徒。
“喂,你們兩個也太放松了,你們不覺得有些不對勁嗎,總感覺太安靜了。”
站在哨崗前沿的另一位上忍看著兩名一起執(zhí)勤卻又一點沒有危機意識的隊友,不由的出口提醒道。
“嗯?有嘛,是不是你太緊張了,放心啦,才剛結(jié)束忍界大戰(zhàn),而且現(xiàn)在砂隱村已經(jīng)與我們村子簽訂了和平協(xié)議,不會突然襲擊我們的。”
介太看著前方一直盯視著沙塵之中的隊友,隨即出口反駁道。
“對啊,對啊,雖然現(xiàn)在村子里暫時失去了四代火影,但是我們木葉村依舊還是忍界最強的忍村。”
剛才還在安慰介太的上忍也情不自禁的自豪道,就算暫時失去了四代火影,遭受了九尾之亂,但是村子里依舊底蘊深厚,最近村子又把游歷在外的三忍的兩位招了回來,以此來安穩(wěn)平和的度過這次突如其來的激變。
“果然如此啊!”
忽然之間,從沙塵之中傳出了聲音,隨后附帶而來的是迅烈的風聲,與起躍飛奔的腳步聲。
“是...”
剛放下警惕的站在哨崗最前沿的上忍話還未說完,隨即應(yīng)聲而倒,脖頸的碎裂,滾滾流淌的熱血從脖頸之處噴涌而出,上忍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為什么會有人突然襲擊這個隅角于風之國與火之國的前線崗哨,真的讓人費解啊。
忽然之間,從沙塵之中現(xiàn)身無數(shù)的砂忍,或依靠在樹干之間,或隱匿于沙塵之中,或佇立在哨崗之上,或遁地于土地之中,數(shù)不勝數(shù),給人一種壓迫精神的氣勢。
介太看著如此之多的砂忍者們,咽了一口口水,隨即又看了倒在一旁尸橫血流的隊友,內(nèi)心一慘,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但是還是鼓起勇氣朝著砂忍們斥責去。
“喂,你們這些砂忍想干嘛,這里可是火之國木葉村的地界,難道你們想挑起戰(zhàn)爭嗎,別忘了你們在上一次忍界大戰(zhàn)中可是敗給我們的手下敗將啊!”
隨即,一根在陽光下照耀得極盡透明的查克拉線飛速的穿過了介太的腦袋,隨即從后腦勺穿出,介太一臉驚恐的死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蠢貨!
最后一名唯一存活的崗哨上忍看著自己的兩名隊友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就被斬殺,隨即很自覺的扔掉了從后腰忍具包內(nèi)掏出來的苦無,隨即抱著頭蹲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因為恐懼死亡而顫抖著。
四代風影羅砂看了一眼那名已經(jīng)完全因為恐懼而失去抵抗能力的上忍,隨即對身后的屬下吩咐道。
“封印他!”
“是,風影大人。”
一名背著巨大封印軸的風影直屬暗部站在四代風影羅砂身后,卸下背后背著的巨大封印軸,攤開在地,隨即快速結(jié)印咬指封印了那名恐懼到失去抵抗能力的上忍。
封印木葉忍者事完后,羅砂再次站立在砂忍們的中央,隨即肅聲吩咐道。
“以12人為一小隊,隨即以此為中心,向火之國的內(nèi)部進擊,遇到巡邏與木葉的哨崗一律消滅掉,如果遇到木葉村極強的戰(zhàn)力小隊,可以撤退或者尋求支援,以多組之間殲滅木葉的小隊,最重要的是隱藏小隊行蹤,以免被木葉忍者發(fā)現(xiàn)。”
“是!”
隨即砂忍者都以12人為一個小隊,向火之國的領(lǐng)土四散而去,而四代風影羅砂則率領(lǐng)自己的風影直屬暗部向木葉村的方向飛奔而去。
羅砂要盡快的與自己曾今安插在木葉村的間諜會面,得到現(xiàn)如今木葉村內(nèi)部的準確情報,同時也要了解土之國的巖隱村的那個老不死的三代土影是否會暗中與木葉村結(jié)盟而暗中偷襲風之國跟砂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