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來,水波不興。舉酒屬客,誦明月之詩,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東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間。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大人,天下將大亂,刀兵又起,不知何時才能安然。唉。”一英俊公子嘆息。
“天下大勢如此,你我何必憂心,天下大亂,眾星紛爭,妖孽橫生,不知會出那位圣人,開太平之世。玉師你二人如今二十,不如入這天下大局,攪動風云。”一漁翁對兩位公子說道。
“咳,老師,咳咳,”一虛弱之聲傳來,三人忙走入船篷。“師弟你如今身體虛弱,快躺下。”
“咳咳咳,老師,咳咳,師弟,咳咳咳咳咳,我恐怕,咳過不了,咳咳咳,今晚了,還請,咳咳咳,老師將,咳咳,這書信交與我父母,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一口血噴出,床上的人氣息越發虛弱,已陷入昏迷。
“唉,師兄年僅二十,明日是他的誕辰,卻不想,唉。”英俊公子嘆息道。
“唉,”一冷漠公子也不忍嘆息。
“唉,云玄,你明日起程,將此信送到信北王手中,切要注意賊人。”
“玉師,你師兄留下遺愿,要將尸身葬入這云湖中,而子華沒有親人在身旁,長兄如父,你明日將靈堂置辦好。”
“諾,老師。”
當夜十二點,夜天卿氣息斷絕。
第二日,三人將夜天卿尸身放入一葉小舟,夜天卿尸身清新俊逸,挺鼻薄唇,古雕刻畫,俊美無濤,“嘆,師兄才華本在你我之上,可嘆英年早逝,真乃天妒英才啊。”
“嘆,師兄,云玄去了。”冷漠公子向尸身磕了個頭,駕著一葉萹舟離開了。
二人將紙花散在空中,又將一些米肉扔入湖中,湖中湖水翻騰,眾魚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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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此處了,”夜天卿看著周圍漆黑的一片,內心感嘆,“如今我恐怕又在母親的肚子里了。”
忽然,像是母親在奔跑,肚子晃動,讓夜天卿感到十分不舒服,壓抑了嬰兒的本能,但時間并不能持續多久。這好比教泰迪不要亂吠,不要騷擾其它犬類。
夜天卿強忍著動手動腳的欲望,終于母親停了下來,欲望也漸漸平息。
夜天卿感受了一下周圍環境,還好,給自己做了個催眠,暗示自己進入了睡鄉,這是在上上上次輪回時學會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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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卿從睡鄉中醒來,習慣性地伸了伸手腳,卻沒想到碰了個壁,迷糊地縮回了手腳,但周圍的液體似乎在減少,自己也隨著液體向下。
最終,頭被一女人托著,在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量作用下,身體也被送出。長期依賴的臍帶被減斷,胸腔擴張后,夜天卿吸入空氣,打開各個器官,“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恭喜夫人,是個男孩。”一女子將自己抱起。
“抱過來,我看看。”一虛弱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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