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州回來后,我每天就和手機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我醉了。
中午我醒來,一模手機居然不在枕頭邊。
我焦急的尋找手機,可是一無所獲。
我忽然冷靜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家里那兩個人拿走了,二是我的狐朋狗友拿走了。
這時,我的狐朋狗友來了,他問我手機的解鎖密碼,我平靜的告訴他了。
在18:00我提著刀走向他的家,走到一片竹林我想起來了,我不會用刀,我在竹林下朝著地面砍了幾刀,然后就到了他家里。
在他家的庭院里有他的祖母,我看見人了,身體卻仿佛凝固了一點也動不了了。
這沒關系,氣運不暢以勢引之噗我在說什么鬼。
我大喊一聲:“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我恢復了行動能力,幾步來到那個老人身邊,反手一刀,刀倍砍在她手臂上傳來了一種硬朗的震顫的感覺,我心里一凜,如果她反擊的話我可能很危險。
最后我也沒有見到他們家的成年人,原來他是上的晚班,我沒有考慮過殺老人或者孩子,雖然他們可能比我更強大。于是這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