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鯉御離開后,旗木卡卡西就拿出一把三叉苦無召喚波風水門。
一道金色的閃光一閃而過,波風水門就出現在結界之內,略帶疑問地說道:“失敗了啊,卡卡西他的實力已經超過你了嗎?”
被解開封印后的旗木卡卡西,將對戰的情況告知波風水門,然后沉思后說道:“是我大意了,沒有一開始就使用寫輪眼,還和他近身交戰,不過他體術比情報中要強大更多。
但是,他選擇的戰術太奇怪了,他的查克拉量比我多,他只要使用超獸偽畫+起爆符把我牽制住,就可以從容布置范圍更大的結界,根本沒必要這么繁瑣。”
波風水門查看結界后說道:“可能他只是想測試下這個新結界實戰效果,不過他的這個結界雖然精妙,但是在實戰中用途并不大。”
旗木卡卡西好奇地問道:“水門老師,為什么這么說,請問精妙在哪里?”
波風水門解釋道:“首先他的結界是以四象封印為根基先封鎖這片空間,再衍生八卦封印擴大結界范圍。
然而他這個衍生步驟,要求施術者必須擁有強大查克拉掌控力,而結界擴大范圍越大要使用的查克拉就越多。
我說他的新結界實戰效果不大是因為除了對施術者要求太大,對敵人要求更大。
因為最后的負重法印就是為了把被封者的查克拉轉化成重力,所以如果是敵人體重偏高且擁有巨量的查克拉的胖子,效果最好。
總不能說他這個如此繁瑣的新結界只是為了針對秋道一族吧。
可是他即便是封印成功,也僅是壓制住了敵人,還不如直接轉化成起爆符的法印傷害大。”
“水門老師表面這么溫和,內心卻如此腹黑,居然想把我炸死。”
旗木卡卡西雖然心里腹誹,但表面還是平靜地說道:“可能鯉御君只是打算把我困住,才沒有傷害我吧。”
“也許吧,我們先回去吧。”
波風水門不動聲色地說道,心里在思考其他問題,“是提醒我小心九尾嗎,鯉御君,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當波風水門和旗木卡卡西離開后,不遠處的陰影里陰陽臉說道:“帶土,你的好基友居然輸了耶。”
獨眼不爽地回復道:“卡卡西,一個廢物罷了,什么事都做不好,輸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獨眼好像反應過來什么事的樣子,生氣地說道:“絕,都說了要叫我,斑。還有什么我的好基友,你這個馬鹿,草履蟲……”
……
終結之谷。
站在千手柱間雕像上的神宮寺鯉伴沉思良久后說道:“鯉御,你認為宇智波斑大人是因為什么而離開木葉的?”
跳在宇智波斑雕像上的神宮寺鯉御回復道:“因為理念。初代目大人認為平衡才是和平的根本,所以分發了尾獸,讓五大忍村勢均力敵。
宇智波斑大人則認為武力才和平的根本,所以離開木葉,去尋找維護和平的辦法。”
神宮寺鯉伴傷感地說道:“那么鯉御,你又為什么一定要離開木葉?
現在四代目大人執政,火影系與家族交好。
你沒有做過傷害村子的事情,即便你移植了柱間細胞亦不是什么大罪,以家族的勢力庇護你的安全,綽綽有余。”
神宮寺鯉御堅定不移地說道:“為了追求力量,兄長。沒有力量你誰也庇護不了。”
神宮寺鯉伴開懷大笑道:“鯉御,看來鬼神的傳承,讓你從命運中窺測到些什么。
不過,無所謂了,雛鳥離巢,展翅高飛,就讓我見識下你的氣量,是否有翱翔的資格。”
“哦,兄長,那你的能力又是什么?”神宮寺鯉御好奇地問道,同時在想神宮寺鯉御在想,“兄長是應該誤會了他的能力,預知命運么,那你預知到了些什么?”
神宮寺鯉伴神秘莫測地說道:“一切都是命運的抉擇,當命運來臨之際你就知道了。”
“通靈之術,神宮寺鯉伴,請指教。”
神宮寺鯉伴召喚出一卷封印卷軸背在身上,結出對立之印。
“通靈之術,神宮寺鯉御,請指教。”
神宮寺鯉御亦做出相同的動作。
他們的封印卷軸其實就儲物卷軸,只是相對比較大而已,像動漫中千手柱間,佐井和天天都有使用過。
而鳴人的那種是妙木山的契約卷軸。
“忍法,超獸偽畫。”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神宮寺鯉伴召喚出的是一種叫做作隼的鳥,不過他的畫風屬于簡筆畫,類似佐井動漫中那樣。
而神宮寺鯉御召喚的是烏鴉,他畫風屬于水墨畫。
驟時,兩人的召喚物戰在一團,起爆符的爆炸聲不絕于耳。
超獸偽畫+起爆符的攻擊方式屬于神宮寺一族的基操。
“百鳥朝鳳。”
神宮寺鯉伴又召喚一群飛鳥,不過他召喚的飛鳥明顯有了分隊,一隊攔截,一隊自爆,一隊繞后。
“就決定是你了,出來吧,漩渦皮卡丘。”
神宮寺鯉御召喚一只水墨樣和漩渦鳴人長相相像的黑皮耗子。
“使用十萬伏特。”
皮卡丘發出雷遁忍法將漫天的飛鳥引爆。
“做的不錯,鯉御,居然這快能做到把雷遁性質變化加入其中。”
神宮寺鯉伴贊賞地說道:“不過,要想證明你的能力還遠遠不夠,百花繚亂。”
神宮寺鯉伴雙手結印,讓剩下的飛鳥燃起火焰,還會口吐火球,就像一朵朵綻放的鮮花。
“忍法,墨流。”
神宮寺鯉御將墨水噴向天幕,造成一副下雨的水墨畫。
“皮卡丘,影分身+伏特攻擊。”
神宮寺鯉御得意地說道:“兄長,如果你沒有更強的招式,就到此為止吧。”
“既然如此,那就,天火燎原。”
神宮寺鯉伴將身上卷軸拋出,隨風飄揚卷軸飛出一只只火鳥,似乎點燃了整個天空。
“皮卡丘,使用打雷絕招,忍法,萬雷天牢引。”
這招是模仿二柱子的雷遁,麒麟使用出來的,以墨流當作雨水,以皮卡丘的打雷當作千鳥,以他掌控墨流形成四象封印當作天牢,讓他處于安全的位置,也不需要寫輪眼的觀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