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大和缺失了靈魂BGM的演講并沒有給永夢帶來什么沖擊。父親大和只好把手收回來摸摸腦袋緩解尷尬。
“那什么,還有別的問題嗎?”
荒川永夢翻著剩下的書,基本都是記錄荒川家每一代“溯流者”的事跡,以及荒川家的發展史。
“我……我可能沒他們這么厲害,讓荒川家流傳下去什么的……”永夢放下手里的書,語氣低沉地說。
“別放心上,你多翻翻手里的書,你就可以看到其實也不是每一位‘溯流者’都給荒川家帶來昌盛。我們也不在乎,川流不息只是荒川家對流傳至今的經歷的總結和能夠延續下去的美好愿望。你不用因此就感覺要負起什么額外的責任。就算你是‘溯流者’也不能改變一件事。”
父親大和走到永夢身邊,扶住他的肩膀,眼中流露的認真和父親特有的厚重關懷,“我們永遠是家人,孩子。”
永夢點了點頭。
“你應該還有要完成的過去的夙愿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提,藝能界里的事還是相對好操作的。”
永夢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然后又想到了什么。
“以前說的,代價是指什么?”
荒川大和愣了一下,看了眼兒子永夢。
“以后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帶著黑眼圈上班的荒川永夢,打著哈欠勸誡著專心吃飯的生田繪梨花。
“那種說話說一半,故弄玄虛說什么以后就知道的人,最差勁最惡劣了。千萬不要和他們做朋友,知道了嗎?”
生田繪梨花咀嚼著飯菜看了荒川永夢一眼,沒有理他。
自討沒趣的荒川永夢嘆了口氣。
“集訓快結束了哦。”
生田繪梨花突然覺得眼前的便當不香了。“我家就在東京,集訓結束后就回家住了。”
荒川永夢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挺好的,家不在東京的孩子還要住宿舍或者租房子,不住東京的還要家和東京兩頭跑。對比起來家就住在東京真是幸福。”
生田繪梨花吃完最后幾口,把空的便當盒推到荒川永夢那邊,自己趴在了辦公桌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難道是舍不得?不會吧?”荒川永夢看見生田繪梨花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猜測道。
花花轉過頭看著荒川,“有一點。雖然每天上課,但集體生活還蠻開心的。”
荒川永夢勸慰道:“沒事啦,以后還要一起工作,在一起的事件長著呢。快快快,吃完飯回去。”
花花抬頭理直氣壯的說:“我要在這睡沙發。”
荒川永夢敲了下花花的小腦袋,把空便當盒收了起來。“今天不行,下午我去上課,辦公室沒人要鎖起來。對了,給你個小任務,有加分哦。”
一聽有加分,花花不困了。目光炯炯有神,表情自信堅定。荒川點數的最終懲罰——單人的靈異地點懲罰至今是一把懸在成員們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永夢一臉壞笑低頭在花花耳旁悄悄說著,花花表情從迷惑到震驚,然后跟著荒川永夢一起壞笑。
辦公室里,回蕩著一大一小兩個壞蛋的笑聲。
“嘿嘿嘿嘿嘿嘿……”
生田繪梨花回到了休息室一頭扎進中元日芽香、井上小百合等人的圈子。
“啊,黑莓糖!”花花緊緊抱住中元日芽香,“集訓快結束了哦。”
中元日芽香當然明白花花的言下之意,也抱住了花花,“很快不住在一起了呢,黑莓糖舍不得iku醬哦。”生田繪梨花聞言又往中元日芽香的懷里鉆了鉆,“我也是!”
玩鬧了一陣,生田繪梨花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我聽荒川說,下午最后一節課是成員個人錄制。要我們談談集訓的感想之類的。”
“啊,大概是要再我們的冠名番組上播放吧。”
“也可能是以后放進特典或者什么花絮里。啊,那要說些什么好呢?”
生田繪梨花眼睛一瞇,若無其事地插嘴:“好像有對課程老師和staff們的評價。”
中元日芽香歪了歪頭,“老師們的話都挺好的,不過舞蹈老師比較有意思啦,形體老師也很惡趣味,總是盯著高山哈哈哈哈。”
“啊——嘁!”提前到練習室正在熱身的高山一實覺得鼻子癢癢的。
一旁的能條愛未關心地問道:“沒事吧。這兩天看你有些恍恍惚惚的,是不是感冒了?”
高山一實捏住鼻子,帶著很重的鼻音說道:“沒有啊,就是鼻子癢,可能是花粉癥吧?”
另一頭生田繪梨花依然別有用心地挑唆著,“說說荒川吧,怎么樣?”
中元日芽香、伊藤萬理華跟荒川接觸不多,又是經紀人不太敢評論。井上小百合倒是來勁:“我覺得荒川先生很好誒,偶爾代課上的演技課都很有意思。之前西野那次和我們說想吃什么都可以滿足,后來零食比以前多了好多種呢。說起來,不是還經常給生田你們做便當嗎?iku醬還能和荒川先生一起吃飯,啊,好羨慕啊……”
生田繪梨花聞到了檸檬的香氣,訕笑兩下,轉而義正言辭地說:“雖然給我做便當是挺好的啦,但他總是嫌我吃飯太認真,不說話。你說奇不奇怪,他喜歡吃飯的時候聊天,不準我用敷衍他,太過分了!咀嚼也是很費精力的好嗎?”
花花感到井上小百合那里傳來的檸檬香氣越來越重,但她說的有些上頭于是換個方向開火:“說到上次就來氣,我和西野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扣一分。干嘛整那個積分點數呢,本來選拔的事就挺給人壓力的。我看他就是想讓我們去討好他,滿足他的虛榮心。你們看最近的加分——
高山夸他加一分,娜娜敏說他有文化加一分,西野幫他玩游戲加了三分!還有白石對他笑一次加四分!”
“然后因為黑臉被扣了五分。”小圓臉伊藤萬理華補充道。
“沒錯!扣分的理由更不講道理!”花花火力全開,“松村的蘋果拳扣了兩分,和中田她們打麻將麥麥因為給中田點炮扣了兩分,最最最過分的,上次看到西野的花褲子就直接扣了五分,說是像大阪大媽,什么世道!大阪人穿花褲子有什么錯!提前個三四十年預習一下不行嗎?!”
“啊——啾!”趴在能條愛未背上的西野七瀨突然一個噴嚏,身子好像有后坐力一般從能條身上彈開。
能條愛未被嚇了一跳,“娜醬你也花粉癥嗎,看來最近真的得戴口罩了。”
西野七瀨吸了吸鼻子,歪頭。好像不是花粉癥的原因啊。她也不多想,轉而貼在高山一實身上,開口問道:“jo桑,小實,媽媽又給我寄了兩條褲子,你們要嗎?”高山和能條低頭看了眼西野穿著的五彩斑斕的褲子,連忙搖頭拒絕,“一條花褲子五分,扣不起扣不起。”
西野七瀨想到上次被扣分,也是悶悶不樂趴在高山身上不言語。
休息室里,花花還在輸出。
“優里咸豬手被扣了兩分,第二天測評手感前三名卻加了五分!變態!”
“和優里一樣變態”眾人附和。
“陪著生駒玩了一中午的‘那擼多薩斯給’,吵得人沒法休息!”
“無聊!”此時在休息室里亂走正好路過的生駒里奈一臉無辜。
“明明被小南罵了笨蛋(八嘎),竟然夸小南可愛加了五分!”
剛剛挪到前排看表演的小南嘿嘿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啊。”眾人捧著臉:“好可愛。”
生田繪梨花不樂意了,撅著嘴說道:“啊?我也想被人夸獎可愛的……”
眾人又對著她笑著說:“iku醬好可愛。”
休息靠墻的沙發上,橋本奈奈未不受影響的看著書,坐在一旁的齋藤飛鳥好奇地盯著生田繪梨花那邊,好奇地問:“她們在干嗎呢?”
“不用管,”橋本奈奈未淡然地放下書,“魚兒咬鉤而已。”
她看著角落里默默拍下這一切的攝影機,嘴角揚起。
真壞呢。

麒麟銜燭
懷念剛入團時的小南。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