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黃昏二人終于抵達(dá)金陵,金陵,六朝古都,繁榮昌盛,街上人流絡(luò)繹不絕,二人將馬車停在城外隨著人流入城?!皷喔绺?,我們現(xiàn)在該去哪?”,聞言陳雅栢看著路上的穿行的人群有些迷茫,“天快黑了,我們先尋個客棧住下吧!”跟行人打聽附近客棧位置后兩人向前走了一段路看見一家約莫四層高的客棧?!翱凸俅蚣膺€是住店?”兩人剛進(jìn)大門小二便笑著迎了上來,“住店,可還有房間?”,“客官來的正巧,就剩一間上好廂房!”,“我們要了”,付清銀兩后小二領(lǐng)著二人來到二樓,進(jìn)了房門,陳雅栢徑直走向窗邊打開窗戶透氣,街上依然人流涌動,卻略顯慌張,順著人流看去城門一個女子身后跟著十余黑衣人向城內(nèi)走來,女子一襲白衣膚如凝脂面如白雪,白皙的臉上掛著一抹嫣紅,身后的黑衣人盡是一身黑衣,黑布蒙面,手握長刀,行人皆是避之不及。
“婉兒!白蓮教的人進(jìn)城了!”,徐婉聞言走到窗邊悄悄的觀望著,“領(lǐng)頭的不是茅子元?”,“婉兒你待在客棧,我去抓一個人問問為什么非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徐婉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只能壓下一起去的念頭應(yīng)道。陳雅栢出房門準(zhǔn)備下樓白蓮教一行人便進(jìn)了客棧,小二似乎不認(rèn)識他們,熱情的招呼著,領(lǐng)頭的白衣女子客氣的詢問小二是否還有房間,得知客棧已住滿后,白衣女子身后的黑衣人‘唰’的拔刀架在小二脖子上怒斥道:“小姐要住店,你今天有也得有沒有也得有!”小二一動也不敢動嘴上卻威脅道:“這里可是金陵!你們怎敢在此鬧事!”,“金陵又如何?我白蓮教何曾怕過誰?”一樓正在吃飯看戲的眾人聽見白蓮教三個字頓時嚇的魂不守舍,奪門而出。這時從樓梯下來一男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小二說道:“小....二.....我..我..我退房”說完不等小二退錢直奔門外而去,白衣女子上前拿過架在小二脖子上的刀遞給黑衣人呵斥道:“我是出來玩的!不是來看你們仗勢欺人的!”,黑衣人接過刀低下頭任由白衣女子訓(xùn)斥?!靶《?,是我沒有管好他們,你能否上去收拾一下房間?銀兩我給兩倍”,小二聞言連道不敢不敢,我這就上去收拾。陳雅栢閃身躲進(jìn)房間,對著徐婉做了個噓的手勢看著小二進(jìn)了自己房間對門。擒賊先擒王,心里做好打算便招呼徐婉早早休息,房內(nèi)只有一張床,陳雅栢如今已是修真者,無需睡眠,便讓徐婉上床休息,自己就地盤腿修煉。
待半夜徐婉睡熟,陳雅栢順著門縫看見對面黑衣人還守在門口,深吸了口氣便開門一個箭步上前真氣匯集至拳頭,一人一拳砸下黑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癱倒在地沒了呼吸,這就是修真者的力量嗎?果然強(qiáng)大!陳雅栢自己都有些驚訝,入修真道第一次動手便如此干凈利落。輕輕推開門見女子已熟睡,將黑衣人尸體搬進(jìn)房間悄悄摸到窗邊,剛準(zhǔn)備動手打暈女子便趁著夜色看見女子脖子上的半塊玉佩,陳雅栢伸手想取下玉佩,指尖剛觸碰到玉佩,玉佩便發(fā)出強(qiáng)光像是磁鐵一般吸住了陳雅栢的手,身體不受控制的貼上女子的身體,周邊靈氣涌動,有如實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