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軟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還是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誰?”
簡應又重復了一遍,“林靜涵。”
“你確定你的記憶沒錯?”
簡應曾是林軟樂隊里面的吉他手,很有天賦也很厲害。
當年他找到林軟說自己需要錢,會彈吉他,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工作。
那時,林軟所在的樂隊不太出名,基本上是駐扎在中型酒吧,一晚上最好的時候賺得了上萬,可他們并不是每天都是這樣好,大部分只能拿到兩三千,再加上樂隊人相互一分,到個人手里沒有多少。
可林軟有錢啊。
那時林軟父母健在,林氏集團運行良好,基本每周都會給她打錢,加上林軟自己賺的錢,賬戶上差不多有了幾百萬。
所以她出錢供簡應上學,但有要求,就是為林軟辦事。簡應家沒有那么多錢可以給簡應找到更好的資源,他只能同意。
繞是這樣,林軟還是半信半疑,當初她查出來的可完全和簡應說的不一樣,林靜涵是有過初戀,可那不是在高一,而是在高三,那個男人叫做什么沒查出來,只知道是個渣男,在交往林靜涵同時也在和另外一個女人糾纏。
他騙了林靜涵的錢之后,就消失的一干二凈。
這事沒多少人知道,林承運不知道,連譚芷都只是個三分了解。
“姐,我的記憶是絕對沒錯的,我測試過很多次了,沒有被催眠過,也沒有注射過什么藥。”簡應頓了頓,又道:“我前不久見過她,看得出來,她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
林軟喝了一口微涼的咖啡,抿了抿唇,還是有些苦,她又加了一顆糖,然后才說:“她和我說過,她體內(nèi)住著另外一個人,占有欲強,尤其是對她的爸媽。”
“姐,當年那個人你真的查不出來嗎?一點線索也沒有?”
林軟搖了搖頭,有些遺憾,“你給的線索太少,而且你站的那處地方正好是監(jiān)控死角,查不到。不過……”她突然想起了顧棲南,顧家的勢力蠻大的,或許可以讓他幫幫忙。
“我身邊有個人,他也許可以查到。”
“誰?”
林軟攪動著咖啡,緩聲道:“他的身份我不能說,但他很厲害。”
帽沿下的一雙桃花眼彎了彎,像月牙。
“對了,你現(xiàn)在是住在哪里?”
簡應抬眼看了看林軟,隨后垂下頭,悶聲道:“本源富區(qū)。”
林軟微微睜大了眼睛,是啊,她應該想到的。
“正好,我本來是想找你看看林靜涵的情況的……”
林軟出來的時候,華燈初上,夜幕,天邊的湛藍延伸到下方成了橙紅,層層的紅云疊在一起,像是潑了水彩的畫。
與簡應告別后,林軟剛想招輛出租車時,鼻尖輕嗅,一陣好聞的花香隨著清風拂面而來,她撥了撥耳旁的頭發(fā),眼眸微抬,看到了對面的花店。
外面擺出了一些各種各樣的鮮花,用好看的包裝包著,林軟突然記起,她還沒給顧棲南買過花呢!
林軟走進店里,里面的花多的讓人眼花繚亂的,她實在不知道該選什么比較好。
“老板,這里有什么花適合送給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