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歌在吃完飯后扶著墻走回了寢室,此時此刻他的腦袋里幾乎都是項羽那扭頭盯著他時的樣子。
站在項羽身后的江歌清楚的感覺到了一股殺氣若隱若現,仿佛在那一刻西楚霸王項羽要舉著他那霸王槍朝他沖殺而來將他刺死,好在他還只是堆數據,但那也足以讓他心有余悸。
但仔細想想,自霸王融合完成以后,他不僅擁有著獨立的思考能力,而且還擁有著屬于他自己獨一無二的記憶。
“阿布!為什么會這樣?”江歌躺在床上,與那系統進行溝通著。
“這說明宿主能力有限,控制不了這張卡牌。”在阿布說完之后,江歌終于這到為什么會這樣。
“你系統不是我的專屬嗎?按理說這是個異世界,為什么會有人知道夏帝國的歷史,或藍星上其他國家的東西?”
當江歌把自己的疑問說出后,系統停頓了幾秒后回答道:“這里是藍星,但在理論上來講這是未來的藍星。”
在聽完系統說的話后,瞬間恍然大悟,這就說的清楚為什么這里跟自己所居住的籃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有些許不太一樣。
“阿布!為什么籃星會變成這個樣子,藍星這到底經歷了什么?”
“絕密檔案禁止查看!
絕密檔案禁止查看!
絕密檔案禁止查看!”
當系統說完三局時江歌也沒有在詢問緣由,他知道這些秘密只有自己前去挖掘。
正當江歌想要休息時,屋外天虎戰隊成員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當他們看到江歌時,神色之中帶著一絲欣賞。
“江歌!你那個項羽卡牌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實在是太厲害了僅僅一招就滅了我方兩元大將。”此時其中一個人爬在了江歌的床頭詢問道。
江歌敷衍道:“等下次咱們比賽的時候再給你看。”
此時站在一旁的程虎在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后,拉著那說話沒完沒了的方奇便走出來寢室:“你話怎么這么多?”
“我話多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讓你犟嘴!”程虎說著便要打那方奇,方奇見狀立馬討好道:“我改了!咱們吃什么去?”
……
江歌躺在床上,聽著門外逐漸遠去的吵鬧聲,遂閉上了眼睛獨自躺在床上休息。
……
次日清晨,躺在床上的江歌被一陣陣手機鈴聲吵醒,江歌起身忙拿起手機。
“喂?請問您是?”江歌看著那陌生號碼接通并詢問道。
“是陽陽嗎?”
“阿姨您打錯了吧?我不叫陽陽,我叫江歌!”江歌在回答道,此時只見電話那頭,那個女人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哽咽:“這孩子!在外頭待久了,連你媽都不認識了。”
在江歌聽到電話那頭那一聲“媽媽”時候,眼角不禁濕潤了起來,前世的他在孤兒院長大,無父無母,每當上學時候看到那些個有家長接送的孩子時,眼中充滿了一絲羨慕之色。
“媽!我……”
江歌還沒有說完,變被電話那頭一個粗狂的聲音打斷道:“小子!我去你們學校官網查了,你今明幾天都沒有比賽,我打算開車接你回來住幾天。”
“好……好!我馬上收拾行禮去校門口等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后,只見那男人再次訓斥道:“還有十分鐘我跟你媽就到校門口了,你準備一下吧。”
在電話撂的那一剎那,江歌趕忙起來洗漱,并在完收拾東西后提前來到了校門口等待著,此時的他在得知自己有了父母后心里分外緊張。
江歌站在校門口,手拿著行李箱來回打轉,在過了十分鐘左右,終于在不遠處開來了一個全身呈黑色的汽車。
“小子!站在那等什么呢?還不快點上車?”此時那開車的男人搖下車窗,并扒著頭訓斥道。
此時江歌在聽到訓斥之后,眼角帶著一絲濕潤,并享受著上了汽車。
“你心里還有沒有她?”在前面開車的老爹,在問到自己心里還有沒有她時,江歌心里一陣疑惑。
“她是誰?”
坐在一旁的那個女人見狀,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欣慰:“忘了就好啊!你們不是一路人。”
此時沉浸在擁有父母興奮中的江歌,在聽到他們莫名其妙的話語后,不禁露出疑惑之色。
“媽!她?是誰?”
在江歌問道后,一旁江歌的母親搖了搖頭:“忘了好!沒必要在記起那些糟心事情。”
江歌沒有繼續詢問,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管自己如何詢問,他的父母都不會告訴自己,一切或許只有在他回到家中才會知道。
二十分鐘左右,江歌終于回到了家,江歌母親在接過他的行禮后,江歌獨自一人熟悉著這陌生的家。
最后他跟隨著手拿行禮的母親來到了自己臥室內,并把行李放到門口后轉頭對著江歌說道:“好好休息一下吧,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喊你。”
江歌點了點頭,此時的他一躍便躺在了床鋪上心里感嘆道:“未來世界除了多了個卡牌師職業外,科技變得更高級了一些,其他的也沒什么太大變化。”
江歌躺在床上左右觀望時候,只見左邊緊挨著窗戶的一旁,一個由純木打造而成的書桌佇立在那里,一時間顯得與這個歐式房間格格不入。
江歌走到書桌面前,上下打量著,并打開了底下的抽屜,只見那抽屜里面只有一本沾滿灰塵的日記。
“一月一日,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寫日記,我叫江歌!她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云夢雅,她比大兩個月!”
江歌一邊翻看著日記,一邊嘟囔道:“這具身體原主人還愛寫日記?”
“3月2日我們經常在一起玩過家家,她說等長大要嫁給我當媳婦,我高興的答應了。”
“6月1日,今天是兒童節,我和她一起去了我鄉下的姥姥家一起抓螞蚱,我抓了很多。”
……
“看個日記還能吃狗糧的嗎?”江歌心里一陣吐槽,隨后繼續看下去。
“3月2日:我們上了同一所中學,并分到了一個班,我們約定要考同一所高中,我們兩人都沒有食言,但是高中畢業報志向時我們出現了分歧。
她報了一所普通大學,而我的志向卻是去當卡牌師,我報了天京卡牌師學院。”
……
“咚咚咚!”正當江歌想要往下接著看時,隨著一聲敲門聲,江歌走出寢室打開了大門,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快遞員,將一個信件遞到了江歌手里。
“致!江歌!”
江歌在看到那封信上寫著自己名字時候,他小心翼翼解開了快遞,只見打開后一個紅色邀請卡并系著蝴蝶結。
“江歌我結婚了!你來嗎?盛禧大酒店。”此時江歌在看到那封邀請卡后不以為意,這具身體原主人在一定意義上已經死去,他對這具身體原主人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
正當江歌想要扔時,他無意間看到底下那落筆處名字上的那幾道眼淚流下的痕跡。
“算了!既然我繼承了這具身體,那么以前的事情是要有個了結。”江歌嘆了口氣收回了那張邀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