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本其剛要上車,卻被毛利小五郎喊住:“夏老哥,你家的那只貓什么時候取走啊?”
之前要研究靈魂,就把GUGU交給了柯南,讓他幫忙養幾天。
夏本其把這事給忘記了有些失禮,但毛利小五郎這么問,也有些失禮的啊!難道GUGU闖禍了?
不待夏本其詢問,毛利小五郎走過來,笑呵呵的小聲說道:“小蘭過兩天要出去郊游,你那天過來取貓來吧。”
夏本其會意,這是要喝酒的節奏啊。
點點頭:“好,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就行。”
“沒問題,那夏老哥你快去忙你的吧,別讓白馬警視總監久等。”
夏本其擺擺手,就上了白馬的車,
剛上車,就傳來賈維斯的聲音:“先生,白馬警視總監身上帶有監聽設備。”
夏本其如無其事的歉意道:“久等了。”
“沒事,夏顧問看你之前一直呆在太平間,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吶!”
“沒有,就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讓你擔心了。”
才寒暄兩句,白馬直接說起正事:“夏顧問你的實驗室在建造的時候,可否增加一定的太平間?”
當時在與警視廳簽訂協議的時候,夏本其需要研究的項目包括整個鑒識課的內容,其中當然包涵對法醫課的研究。
但這一下增加太平間的數量,是因為最近死的人有點多嗎?
夏本其點點頭:“可以,我會擴大冷凍室的面積,必要時可以充當太平間使用。”這么說可是為警視廳省下不少錢。
畢竟實驗室是夏本其個人的,如果按照警視廳的意思,增加太平間,那可是要收錢的,夏本其卻覺得麻煩,也掙不了多少錢,就直接推辭了。
白馬馬上就明白了夏本其的意思,對他的評分又有所增加,微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最近的案件真是越來越多了。”頓了頓,白馬繼續說:“夏顧問你是不是認識那名黑衣人?”
“黑衣人?監控錄像上的那名兇手?”
白馬點點頭。
“認識?談不上,見過一面,那名黑衣人之前找過我,強迫我進行一項實驗,當時反抗了一下,但差距不小,我也就只能被迫同意了,所以之后我就突然準備成立實驗室,并選擇接近警視廳。”
夏本其的說法,解釋了他為什么突然出現在高層視野當中。
生性多疑的白馬,不動聲色的繼續詢問:“是什么實驗?”
“克隆實驗!”
“克隆實驗嗎?夏顧問你能猜測下對方的目的嗎?”
夏本其微微一笑:“這誰知道吶,沒嘴就像剛才東國使館的武官,龍先生說的那樣,對方準備利用我的技術,去研究恐龍吶?”
“恐龍?”白馬呵呵一笑,并沒在意:“你剛才找龍先生說的也是克隆實驗的事情嗎?”
夏本其點點頭:“我準備用熊貓的血液克隆只熊貓出來養養。”
白馬有些吃驚,不信的問道:“只用血液就能做到嗎?”
“理論上可行。”
“這是對方提的要求,還是夏顧問你自己的想法。”
夏本其對白馬的為人早有判斷,這還是在懷疑自己啊,將準備好的內容,不慌不忙的說出來:“我自己的想法,畢竟是被脅迫的,所以我就為這個實驗增加了一些難度!”
白馬一直在觀察夏本其的一舉一動,那名黑衣人在酒店丟炸彈的行為,實在是過于明顯,就是在為夏本其報仇,所以他現在必須搞清楚,兩人間到底是什么關系,繼續詢問道:“既然是強迫,那夏顧問你有沒有想過,不配合他們,不去做這個實驗。”
夏本其搖搖頭:“首先在我與對方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判斷出,與其之間的武力差距,剛剛又看到對方在酒店的監控錄像,他明明比我預想的還要厲害,所以我不認為警方可以保護到我。
其次,我對這個克隆實驗,本身還是有一定興趣的,就算他們不找我,也許過段時間我也會進行研究。
還有一點最重要,體細胞克隆實驗,并非非我不可,現在很多實驗室都在進行。
所以我配不配合的意義,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白馬思索了起來。
夏本其也沒在說什么。
兩人就這么安靜的來到了警視廳。
進入白馬的辦公室后。
白馬才在次開口:“如果,我是說如果,夏顧問你完成那個試驗后,可否先與我聯系,我們好安排抓捕或是接觸。”
白馬之所以對黑衣人感興趣,完全是因為黑衣人曾經使用過戰略性武器。
“白馬你還是沒有明白這個實驗,這個實驗很多人都知道該如何做,我實驗成功與否真不重要。我始終想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來找我的,但硬要找一個原因,那就是對方想要證明,現有的克隆想法是否可以成功。”
聽完夏本其的述說,白馬思考了一下。
他回頭會向其他人咨詢的,如果真是這么回事,那他拿對方還真沒有什么辦法。
“是嗎?那我們先不聊這事了,你剛才的那個軟盤,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以提供給警視廳嗎?”白馬一拍腦袋:“你看我這記性,都忘記正事了,這是你之前那些設備的錢款,2億美金,你可給收好了。”
這邊白馬對夏本其的態度終于從中立轉變成了友善,可喜可賀。
同時,夏本其的名字,也終于進入他國高層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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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國某處。
“熊貓血?克隆?破譯密碼?還真是一個多面手。嗯,熊貓血液可以給他,另外盡可能多要些研究生名額,不過我們這邊也要多做準備,盡可能去找那些,與這個夏本其涉及學識相同的多面手出來。”
“是!”
“可是如果真讓他給克隆出熊貓來怎么辦?”
“那又如何?一只熊貓與真正的學問怎么相比,不過也要在談判中講好一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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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總部大樓。
政策與計劃主任辦公室主任,諾亞·沃森,拿著夏本其的相關資料,來到網絡安全部,找到這里的部長,阿蘭·胡恩利。
“胡恩利你看看這份資料,這個夏本其會不會是報道《托馬斯對鷹醬官府的復仇!》的那個人?”
阿蘭·胡恩利肯定道:“不可能!”
“這么肯定?”
“我們對殺手網站進行過攻擊,卻沒有成功,這證明大陸酒店擁有相當的技術力量,料想大陸酒店的電腦也不會很簡單,這個夏本其能在這么短時間就將其破譯,這證明他對軟件方面有很深的研究,深到他不會有過多的時間去研究其他東西,所以他不可能在網絡上也那么厲害,能在網絡上提前知道之前的地震事件。”
諾亞·沃森點點頭,畢竟人力有窮盡時。
阿蘭·胡恩利繼續說:“不過他手上的那份軟盤對我們很重要,你看是你派人去,還是我這里派人去取來?”
“相關的技術,夏本其已經交給了東京都警視廳,我得到后,會共享給你的。”諾亞·沃森說完就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心里卻在尋思,那個X與夏本其有接觸,但也與杰森有接觸,該死,杰森怎么就好端端的失憶了吶?難道他有問題嗎?
想到此處,諾亞·沃森眼中閃出一絲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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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酒店明面上發表了一份聲明:大陸酒店對東京分部的所作所為并不知曉,完全是當地主管的個人行為,大陸酒店對沒有提早發現其惡劣的行徑,深表歉意,并會配合相關部門進行調查。云云!
而背地里5位高層正在進行電話會議。
依舊是那名女子代表老人參加會議。
“宮本小姐,東京都可是你的地盤,怎么會出現這種事情?”
宮本語氣平緩的說道:“通過錄像,我們可以看到X,不止有很厲害的槍法,還擁有我們所不知道的防御技術,誰也沒曾想到,會突然有這么一個人找上門來,把酒店的高層殺了個干凈。”
“確實,X在錄像中并沒有留下什么明顯的破綻,簡直就是一個人形坦克,但這不是X可以破壞我們規則的理由。”
“說的好聽,你倒是將他找出來啊,從他第一天出現,這都多長時間了,各方勢力都快把東京都翻了一個遍,還不是沒有找到這個X?。”
“這次他不就是露出破綻了嗎?錄像上可是記錄的清清楚楚,X是跟著酒廠的人進入的飯店,而最后的幸存者也剛好是酒廠的人。沒嘴這個X就是酒廠最新的實驗成果。”
宮本連忙出聲反對:“我認為X與酒廠關系應該是敵對關系,錄像中可是記錄的清清楚楚,X先把酒廠的車輛撞飛,又對著酒廠的人丟炸彈,雖然沒有殺酒廠的人,但很有可能是X在反其道而行之。”
“宮本說的也有些道理,但也有可能酒廠就是在利用這點吶?”
幾人對酒廠進行了一番爭論,無果后,準備在觀察一陣,然后有人提出了夏本其:“這個夏本其可以瞬間破譯掉我們的電腦,我認為他的危險性是巨大的?”
“怎么?是要除掉嗎?那我們要除掉的人可太多了!你這是在給我們平白樹敵。”
“網站上不是有對夏本其的懸賞嗎?”
“沒錯,就是那個酒廠的琴酒。”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如果這個夏本其的技術真是那么厲害的話,他應該早就將我們網站給破解并公布出去了,但他沒那么做,證明他的技術還是有限的。”
宮本在通話前,酒廠就對夏本其與X的關系進行過分析,之后又從某處得到了夏本其與白馬的談話內容,才對夏本其有一個相對友善的定論。
所以老人就對宮本進行過授意,如果在電話會議中牽扯到夏本其,可以提供適當的庇護。
雖然大陸酒店的其他4位高層,沒有將夏本其與X混為一談,但畢竟牽扯到了,所以宮本也附和道:“根據我對夏本其的了解,他并沒有威脅殺手網站的能力,而且他現在也算是進入了東京高層的視線,我認為我們還是避免一些麻煩的好,而且酒廠的琴酒不是接了懸賞嗎?我們為什么不靜觀其變。”
“好吧,我贊成宮本的說法。”
“那豈不是,我們好像討論這么長時間,卻什么也沒有討論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