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與夏本其抱著行李在食堂找到了,與一眾小伙伴告過別的灰原哀。
因為給紅衣女孩慶生的原因,孤兒院的幾名大人,和一群小朋友已經等在那里。
院長早坂成晃作為這里的主人,邀請道:“夏先生,阿笠先生,大家可就等你們了,來這里坐。”
夏本其看了眼桌上的飯菜,搶在阿笠博士開口前說道:“不了,今天還有事情,我們就先離開了。”
話音剛落,場面一下尷尬起來。
阿笠博士感覺夏本其太失禮了。
灰原哀在想,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院長早坂成晃眉頭微皺,若有所思。
阿姨早坂京子與早坂佳世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人也太沒禮貌了?
廚師早坂泰宏盛飯的動作一頓,看了眼飯菜,做賊心虛的想到:難道被發現了?
一眾小朋友不明所以。
紅衣女孩顯得很失落。
5秒后,見大家都沒有動作,夏本其對紅衣女孩旁的灰原哀說道:“走吧。”之后又看向院長早坂成晃:“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確實有不少事情。”
“啊,沒關系。”
夏本其剛要離開,灰原哀卻走過來小聲說道:“誒,你車上有什么東西可以當做禮物嗎?”
“有。嗯,你要叫我叔叔的。”
房車上,灰原哀拿著禮物向孤兒院跑去,阿笠博士擔心的問道:“小哀自己一個人不會有什么問題吧,畢竟,嗯,也許是我想多了。”
“你覺得這家孤兒院有問題嗎?”
“除了管理比較松懈外,并沒有什么問題,也許是小哀想的太多了吧。”
“這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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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鐘后。
“小哀怎么還沒回來?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也許在那里陪那個小姑娘過生日吶吧。”
“有可能,對了,夏老弟你要有事就先去辦吧,我在這里等著就可以。”
夏本其一臉詭異笑容的說道:“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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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鐘后。
“怎么還不回來啊,不行,我給去看看。”
“你擔心什么?就算這家孤兒院有問題,你認為我們在這里,他們會對小哀做什么嗎?”
“也是,不對啊,夏老弟,看你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剛才為什么要說有事情先離開啊,這樣多少有些失禮的。”
夏本其依舊一臉詭異的笑容:“一會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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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鐘后。
灰原哀走上車。
阿笠博士拽著灰原哀的雙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一遍,擔心的詢問:“小哀你沒事吧?怎么這么長時間?”
灰原哀見阿笠博士一臉擔心的表情,心里一暖,乖巧道:“我沒事的。”
然后傲嬌的看向夏本其:“這家孤兒院的飯菜真心不錯,你們沒跟我一起去真是可惜了。”
“咕嚕!”阿笠博士訕訕的說:“不好意思,我有些餓了,夏老弟一會你還有事,把我們送到市里就行。”
夏本其啟動汽車,說道:“哦?很好吃嗎?”
“那當然,早坂泰宏先生的手藝可不比你差。”
“是嗎?那你吃出是什么肉了嗎?”
灰原哀思考起來,看骨頭,應該是大型動物的幼年狀態,但不是豬肉,也不是牛羊肉,那會是什么?
還有這個惡魔問這個干什么?看他不愿理留在孤兒院的樣子,難道和桌上的肉有關系?
想到這里,灰原哀好奇起來:“是什么肉啊?”她感覺好似抓到了惡魔的弱點。
夏本其并沒有回答,而是將車停在路邊,并打開車門。
就在阿笠博士與灰原哀不解的時候,夏本其問道:“你說如果那些小孩是真的消失的話,他們會被如何?雖然是孤兒,但這么多的失蹤兒童,警方一定會有調查的,可是他們為什么會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讓警方遲遲找不到吶?”
灰原哀剛開始還以為這是惡魔的什么考驗吶,結果聯想到之前的問題,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你,你該不會是說?”
“到底是不是,想想你剛才吃的那些肉,肉不好分辨,不過我記得肉上好像是有骨頭的吧。”
灰原哀將吃的那些骨頭在腦海里進行比照,然后“嘔!”的就想吐出來。
夏本其眼疾手快,頂住了灰原哀的下巴:“忍住,別吐車上。”
灰原哀瞪著眼睛,胃里翻上來的東西,將嘴巴撐到最大。
“用手捂住。”
夏本其的力道實在太大了,灰原哀被別著快要窒息的大腦,強行運轉了下,才伸手捂住嘴巴,向車外跑去。
見車上還是低落了幾滴嘔吐物,夏本其眉頭一皺,地板直接換了吧!
不是夏本其潔癖,實在是灰原哀嘔吐出來的東西,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阿笠博士才回過味來,也是一陣惡心感襲來,但畢竟沒向灰原哀那般,也只是走到車外,干嘔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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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時后。
灰原哀總算好了一些,奶兇奶兇的看向夏本其:“你為什么不早說。”
“你又沒問。”
阿笠博士關心的問道:“小哀你還好吧?”
女孩點點頭,身體強化后的她,除了惡心外,一切如常。
“那你真的能確定嗎?”
“嘔。”灰原哀干嘔起來,過了一會才肯定的說道:“我能確定,那些骨頭就是人類的。”“嘔!”
“行了,也吐不出來什么了,趕緊回去吧。至于孤兒院你們就不用管了,我會給警視廳說的。”
“那你可快點,今天可就有人過生日的。”灰原哀完全不想提起孤兒院,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指著旁邊一箱子的書本:“這些是什么?”
“你的日記啊。”阿笠博士疑惑的看向灰原哀,然后問道:“對了,小哀那些書你都能看懂嗎?”
灰原哀放下日記,不解的看了看阿笠博士,又向箱子看去,看了眼里邊幾十本書籍的名字,雖然不解夏本其的意圖,但還是點點頭,誠實道:“看得懂。”
“哦,那你可真是個天才,你很喜歡生物學吧,你夏叔叔就是這方面的專家,有什么不懂的,剛好可以像他請教。”
灰原哀邊看日記,邊說道:“哦?阿笠博士你不懂這些嗎?你不也是科學家嗎?”只是越看日記,眉頭皺的越深:我的字有這么難看嗎?這個惡魔到底在搞什么?不過話說回來,這日記記得雖然很詳細,但怎么感覺有些怪?我那個不存在的父親,到底交代了什么?怎么就沒下文了?
阿笠博士撓撓頭:“我擅長的是物理跟機械這方面的知識,沒你夏叔叔那么全才,不過小哀啊,雖然你很天才,但我認為你還是應該從小學開始念起,你說吶。”
灰原哀動作一滯,打哈哈道:“啊,這個,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去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