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的四具尸體太過怪異,法醫(yī)課的人員根本無從下手。
這時候就體現(xiàn)出夏本其,這個高級顧問的重要性。
但夏本其的怪異程度,在法醫(yī)課人眼中,比那四具尸體還要嚴重,一個在太平間吃住的男人,誰惹得起。
于是一眾法醫(yī)課成員,就把麻生成實推舉出來,畢竟怎么說麻生成實,也是夏本其未來實驗室的一員。
麻生成實雖然不知道夏本其就是黑衣人,但夏本其實在是太怪異了,剛?cè)肼毜乃坏貌挥仓^皮問道:“夏顧問,這幾具尸體在解刨時不會有危險嗎?我們都需要注意些什么?”
“麻,麻煩你們按照這張紙上的內(nèi)容先進行檢測與對照,如果有什么不同,請立刻聯(lián)系我。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剛才我已經(jīng)做了幾個檢測,尸體應(yīng)該是安全的。”夏本其說著遞給麻生成實一張紙,剛才好懸將麻生成實的名字說出來。
畢竟他現(xiàn)在叫淺井誠實!
“啊,是!”麻生成實感覺夏本其的話語上有些怪異,但也沒有多想。
交代完,一群人就來到西側(cè)院子,開始尋找起可能存在的孔洞。
沒一會就有警員喊道:“我這里找到孔洞了。”
“我這里也有一個。”
“...”
“還有我這里。”
夏本其看過4個孔洞后,指著遠處的幾棟大樓,對幕目說道:“現(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是槍殺了,從這個方向看來,應(yīng)該是從那3個建筑物上射擊的,而且對方的槍械擁有超強的穿透性與瞄準性,嗯,我現(xiàn)在對兇手使用的槍械很感興趣啊。”
幕目聞言沉思起來,突然一拍手掌,指著一棟大樓,也就是夏本其與灰原哀所待的那棟寫字樓:“我來之前收到交通部的通知,那里曾經(jīng)傳來槍響,原本是要一會處理的,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一起案件了。”
“我們?nèi)タ纯础!?p> ---
寫字樓的那條繩索下,夏本其說道:“樓梯,樓頂,兩人都沒有留下鞋印,卻在這里突然出現(xiàn),那他們應(yīng)該是在這里進行了換裝,而且根據(jù)兩人的鞋印,兩人是分開撤離的。”
幕目拿著照片:“這個黑衣人,與大陸酒店的黑衣人應(yīng)該是同一人吧。”
夏本其點點頭:“看身形應(yīng)該是,回到警視廳進行下比對就可以確定了,我現(xiàn)在更在意那個小黑衣人。”
“夏顧問怎么說?”
“看身形,不是侏儒癥患者就是小孩子,小孩子可能性很低,那就應(yīng)該是侏儒癥了,看她在錄像上的行為舉止,以及露在外邊的皮膚與頭發(fā),應(yīng)該是一名女子,這可是為我們縮小了不少的范圍啊。”
幕目思索下說道:“沒錯,如果這個大黑衣人真是我們通緝的黑衣人,那這個小黑衣人確實是一個突破口。”
夏本其提議道:“嗯,而且兩人既然是分開走的,那這個小黑衣人是無法開車離開的,可以詢問下當時在周圍出現(xiàn)的計程車與公交車,而且這個GG牌的鞋印,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只有一個顏色,粉色。”
幕目向旁邊的警員吩咐道:“聽見沒有?還不快去。”
“是!”
夏本其攔住要離開的警員:“這個嫌犯很可能是在利用侏儒癥這點,將自己偽裝成小學(xué)生。還有可以找找這附近的監(jiān)控,嫌犯很可能一時松懈,留下什么線索。”
“是!”
大約過了10分鐘,一名警員跑來,指著遠處的一家便利店,匯報到:“目暮警部,我們在那家便利店發(fā)現(xiàn)了線索。”
“好,干的不錯,我們?nèi)タ纯础!?p> 幾人來到便利店,觀看起監(jiān)控錄像。
灰原哀背著黑色書包出現(xiàn)在畫面時,幕目說道:“身高,鞋子,背包,都很符合,就是離的太遠,有點看不清楚啊。”
夏本其卻輕“咦”一聲:“怎么是她?”
“夏顧問你認識她嗎?”
“距離太遠,我也不太確定,她很像昨天我與阿笠博士收養(yǎng)的那個小姑娘。”
“孤兒院?沒錯,這就對上了。”幕目剛有些興奮,然后不確定的問道:“夏顧問你確定你們昨天見到的,是一個小孩子嘛?畢竟就算一個人患有侏儒癥,她與孩子還是有區(qū)別的。”
夏本其點點頭:“確定,那孩子的皮膚與長相,絕對是一個孩子。”
幕目指著錄像上的灰原哀:“那可能是夏顧問你認錯人了,畢竟離的實在太遠。”
“有可能,兩人只是相像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警員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幕目警部,他是一名計程車司機,剛好在案發(fā)后,在這附近搭載了一名乘客。這名乘客與夏顧問所分析的目標及其相似。”
幕目招來那名計程車司機:“你好,我是這起案件的負責(zé)人,警部幕目,你來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搭載的。”說著指了指旁邊的監(jiān)控。
那名司機看了看:“離的太遠了,看不太清楚,但這畫面上小姑娘所穿的服裝,與我搭載的那名乘客很相似,至于是不是一樣的,我就不確定了。”
夏本其拿出一張軟盤,插在監(jiān)控錄像的電腦中,調(diào)出灰原哀的圖片:“是不是這個小姑娘。”
司機見到灰原哀的圖片后,立刻肯定道:“沒錯,就是她。”
夏本其與幕目相視一眼:“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阿笠博士領(lǐng)養(yǎng)的這個孩子還是有很大嫌疑的,幕目你還是去看看吧。”
幕目點點頭:“確實,按照夏顧問你舉報的內(nèi)容來看,她是有作案動機的,誒,只能希望這一切都是巧合吧。”
幕目對于一個孩子成為嫌犯還是很不忍的。
“希望吧,對了,我就不去了,畢竟我跟阿笠有所相熟,遇到多少有些尷尬,我還是去處理那些尸體吧。”
目送一幫警察離開后,夏本其站在那里小聲說道:“將灰原哀剛才背的書包換掉,然后做好撤離準備。還有,給我監(jiān)控未來兩天,從警視廳發(fā)出去的所有信息,我要知道是否有人真的懷疑到灰原哀身上,計算機運算要是不夠,可以將其他計劃暫時停止。”
“是,先生。”
女孩,希望你能挺過去吧。
夏本其之所以如此逼迫女孩。
是興趣使然。
也是女孩怯懦,不諳世事的表現(xiàn),并不是夏本其想要的。
女孩現(xiàn)在,以及在動漫的表現(xiàn),屬于那種按部就班的科研人員,并不是夏本其所需要的瘋狂的發(fā)明家,又或者獨立的科學(xué)家,
所以夏本其不得不拿這段時間經(jīng)營出的大好局面,去搏出一個或瘋狂,或獨立的灰原哀。
至于是否會揠苗助長,又或是給自己制造出一個敵人,夏本其還是很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