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安心和在下待上幾分鐘。”中年男子帶周身濃重的黃色能量沖進田瑾已經收縮的雷場里,欺身突進到田瑾跟前,人影閃爍,土黃色瞬間亮起又暗下,中年男人一開始就要使出八卦掌的殺招貼山靠。
“嗯,田小姐不要逃啊。在下只是打個招呼,沒必要逃啊。”
男人發現自己撞碎的不過田瑾留在原地的一個紫色雷影,下意識就開口嘲諷。
男人仔細感應沒有發現田瑾的蹤跡。
“田家也成無膽鼠輩了嗎?在下奉勸田小姐早點兒離去,在下也少造點......嗯。”
刀劍斬擊的鏗鏘聲竟是田瑾由能量匯聚的紫色雷刀和男人的皮膚碰撞發出的聲音。田瑾從男人的上方試圖將男人斬首,只是雷刀竟然斬不破男人的皮膚。
“田小姐,不錯吧,我的異能。接下就該我了。”
男人大喝一聲,身上土黃色能量翻涌,田瑾感覺身體一沉。
“果然突破了嗎?”田瑾好看的繡眉微微皺起。
“沒突破,誰敢來找您啊。您說是不是,田小姐。嘿嘿嘿。”男人在半空中虛踏,轉眼間就要沖向和他拉開距離的田瑾。男人發出難聽且刺耳的笑聲。
可惜他沒有聽到那句隨風飄去的“有點意思。”。
男人轉眼間到了田瑾面前,揮拳就要擊打田瑾的頭部,濃重的土黃色匯聚在拳頭上,男人面前的虛影被一擊擊碎。
“只會逃嗎?田小姐?”男人站在原地嘴里說著垃圾話,眼睛和感知卻放到最大。
“斬雷·壹。”
田瑾清冷的聲音從男人背后突兀的出現,男人頓時大駭。拼命將能量匯聚在身后的脖頸、頭部還有心臟。內心只有活下去一個想法。
太陽啊,這家伙能級明明沒過四百,怎么可能使出田家的家傳秘技。
“你贏了。”
紫色的雷刀從男人的胸口出穿出,露出一截紫色的刀身。男人說出這句話感覺全身的力氣被這把刀抽空,全身癱軟掛在刀上。
“不錯的對手。給你個體面的死法。”田瑾對于男人的戰斗表現微微點頭表示滿意。
“就葬在這里吧。”田瑾右手一抖,男人的尸首從雷刀上滑落下去,雷刀也化作點點雷光飄散下去,男人在半空中被雷刀化作的雷光包裹起來,和雷光一起消散在半空中。
田瑾從半空中緩緩飄落下來。面色有些嫣紅,顯然用出了斬了男人的那一招田瑾也不好受。
田瑾快步走向被炸的軍車。
兩位司機早已在那里等候,兩人站在軍車后面保護著正在擺弄一個儀器的顧醉云。至于江若生正在軍車后面好奇的打量旁邊堆起來的那堆“山”。
“小姐,全部處理干凈了。”
位于左側的司機率先向田瑾匯報情況。
“嗯,很好。”田瑾看了看車旁邊由十數個人堆積而成的“山”。
“就留在這里警告他們。”
田瑾安排這座“山”的用途,然后招呼江若生和顧醉云上車啟程。
“阿生,不要緊吧。我給你看看。”
田瑾對于江若生臉上幾塊在車被火箭彈震起來時在車廂壁上撞擊產生的淤青格外關注。
田瑾從自己放在車里的背包里取出了一小盒藥膏,旋開盒蓋,用手指沾了沾淡綠色的藥膏往江若生臉上傷處涂抹。
如玉蔥指在江若生臉上輕輕涂抹,江若生感覺臉上冰冰涼。
“乖哈,不要亂動。”田瑾溫熱的吐息噴吐在江若生的側臉上。
田瑾伸出一根蔥指在江若生臉上慢慢涂抹,如玉般的質感讓江若生感受其細膩,其溫潤。
薄荷般的清涼感在田瑾涂抹過藥膏的地方緩緩散開,舒緩了臉上的痛感。
江若生的臉罕見的出現了潮紅。目不斜視的望向正前方,只是胳膊上還被痛苦的擠壓著,江若生只能痛并享受著。
“阿伊,別亂動。”田瑾原本清冷的聲音在江若生面前變得溫和起來,江若生不知道為什么在不斷抖動,田瑾只好更貼的近些。
“你們夠了啊。狗糧實在是有點多啊。”顧醉云在一旁看著田瑾親密的給江若生涂藥,感覺手上的進化方塊都不香了。
“你們聽到了沒有啊?喂,喂。”顧醉云看著旁若無人的江若生和田瑾,不由得大聲起來。
“喊什么,別打擾我們。”江若生擺擺手讓顧醉云不打擾他和田瑾。
“無恥之尤。”
顧醉云無奈的看了看他們倆,只能低頭繼續研究進化方塊。
江若生在田瑾的揉按下越來越困,最后倒在田瑾懷里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江若生在田瑾懷里緩緩轉醒,一睜眼就是不可言之物,別問,問就是呼吸有些困難。
江若生躺在田瑾的腿上,被田瑾抱著頭部。
江若生輕輕的取出頭來,看著抱了他一晚的田瑾。女孩白皙干凈的臉上罕見的帶著笑容,以往乘載的都是嚴肅和平靜。軍服掩蓋不了女孩玲瓏有致的身體,甚至帶著些許特殊風情。
“阿生,你醒啦。”
江若生正沉溺于女孩的盛世美顏中,沒有發現女孩的眼睛早就在眼皮下面滾動。終于羞愧于江若生的注視,田瑾決定“醒過來”。
“啊,小瑾你醒了啊。餓了沒有,我帶了些吃的。我拿給你啊。”
江若生沉浸的心神被田瑾驚醒,江若生仿佛做賊被抓到了一般害怕,亦如初戀情侶的羞澀感情。
江若生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速食食品,另外還有一個手提箱,里面全是1000最大面值的聯邦幣。
“小瑾,嘗嘗這個,給,道口燒雞。絕對美味,是我們那邊的地方特產。”
江若生遞過田瑾一包“道口燒雞”,田瑾打開包裝。嫩黃的雞肉一扯就和雞骨分離開,雞肉脂肪和鹵料的香氣袋子一開就噴涌而出。
“小瑾,來吃一口。”江若生撕開一塊雞肉,喂到了田瑾的紅唇里,田瑾下意識的舔了江若生的手指,江若生感覺觸電一般。
“這‘道口燒雞’是要老公雞燉煮的,燉的就像這樣骨肉分離,湯里面加了秘制鹵料。然后放置晾干一晚再工人純手工包裝的。一年也沒多少這燒雞,主要是這老公雞難的。”
江若生故意賣弄自己的學識。
田瑾睜著自己的亮晶晶的雙眼望著江若生,江若生被看著內心感覺受到了譴責。
“老公雞就是不下蛋的老母雞,我們那邊現在很少有養雞得了。所以現在也沒多少人做了,雖然這燒雞確實好吃,但是掙不了錢。邊城里掙錢的買賣比這多。”
顧醉云飽睡了一夜現在也醒過來,插口江若生和田瑾的談話。
“按照現在的車速,的再有一日路程我們就到聯邦了。我們車程快,帝國在王國境內也不會大動干戈。我們現在算是安全的。”
顧醉云手拿著一根燒雞腿在旁邊看著地圖,嘴里嚼著雞肉口齒不清的說話。
“你能先吃完嗎?這么個樣子。德行。”江若生一臉嫌棄的推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顧醉云。
“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顧醉云拿著雞骨頭敲了敲江若生的頭,在江若生頭發上留下了一些口水。
“惡心。”江若生拿著紙巾在頭上狠狠地擦拭顧醉云留下的口水。
“小時候我們可是吃一個雞腿的。以前叫我小甜甜,現在喊我牛夫人。真有你的,阿生。”顧醉云撕下另一只雞腿,塞在嘴里猛吃。
“你要不要吃牛肉拉面?”江若生隨手從包里拿了盒速食牛肉面遞給顧醉云。
“嗯嗯,好好。”顧醉云伸出油膩膩的左手接過了江若生手上的牛肉面。
“就知道你好這一口。”
“那當然,你是我兄弟。給你,排骨湯。”顧醉云同樣從包里掏出一個不銹鋼溫盒。
“好兄弟。我記得那里沒這個啊。”江若生不吝自己的贊賞。
“我自己煲的呢,拆了幾個排骨面才弄出來原材料。”
“那你也是個人才啊。”江若生美美的喝了一口隔了一天一夜還是有些滾燙的排骨湯。
“可樂呢,干杯。小瑾你也來。”
三個裝著冰可樂的杯子碰撞在一起,黑褐色的液體激蕩,見證著往后此三人的風云際遇。